散文

2018-10-22  本文已影响42人  远小磊

      四周的天空都被黑色的云朵给占据了,不时露出一些狰狞的闪光和入人骨髓的恸哭。

    河里田田的荷叶在摇曳着纤细的身姿,但它依旧有些惧怕,怕这样的风力会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给自己的身体动个手术。身着燕尾服的燕子也急忙回到屋檐下那个略显干燥的泥巴巢里,将头向着外面张望着,又把抬头别在了胸膛了,害怕看到的不再是蔚蓝色的天空。它们鸣叫的声音盖不农忙的人归家的脚踏在土地上。这个很少见到泥土在小巷的村子里,依然扬起了灰尘。风沙在此时也显得急促了起来,也仿佛在告诉那文学中的海燕别怕。

      一切都准备迎来这期待的降雨。虽然他们知道这是他们忙碌的来源,但他们依旧心怀着对此的期待,尽管这是辛劳,这是汗水。但这更是生计,更是生命。

      劳动的老者在一片金黄的土地上在用锄头疏松着,好像这是可以给大气中的水分进入的理由的,大气中的水分变成了汗水在一呼一喝中消失不见了。老人黝黑的胸膛没有被半敞开的汗衫盖着,那是一抹最醒目的伤痕,就像上天给大地镌刻的那刀刀的疤痕。他弯着背只顾着低头看,手腕上的青筋好像并没有随着一丝的停歇变得松软,倒是这土地变得越来越干旱,不过一大片的麦秸秆盖着的,让这一切的显得没有那么触目惊心。骑着车子目及着远方没有绿荫蒸起的热波,竟让我感到未知的恐惧。

      机器的牵引早已断断续续的了,那近似滴状的清水仿佛很难再从水管里流出,那原来的臭水沟也不再恶臭了,原先水涨船高的河流已被浮游占满了。大树的树皮裂开了微笑,大地也开起来了玩笑,就连这水井也睡起了觉,竟连一个呼噜都没有打了。陷入了死寂。人们在一天实际开始的时候就开始在霸占着与一夜井水的第一次接触,从顶着黑夜到背着烈阳,这不是日出而作到日落而息的美意,这是生计,这更是生命。

    风停了,天黑了,燕归巢了。可是这雨依旧没有来抚慰这残破的大地,大地伤心着,这时连血液都没有了。所有的白细胞变成了保护的土壤,保护着深藏数十米的生命。皮肤表面的血凝固了,被麦秸秆裹挟着。

      老者摸着脖子后面晒伤的疤痕,拖着锄头离开了。他要快些脚步,因为他还要在凌晨去霸占水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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