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兰》之打田园工时
《杨玉兰》之打田园工时
由于村里比较落后,现如今的人们大都走出去,往城市发展,留下的都是一些失业人士还有老弱病残的。这几年来由于孩子们都已长大了,经过努力也有了简简单单的事业,也就没有再出去外面打工的念头,加上家里的家婆已经八十多岁高龄了,要顾及到她的生活以及村里的一些红白喜事啊,总的来说,这么大的一个家的责任,终究要有人来扛,我丈夫已经得病不能再在家里劳累了,于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跟着孩子们在惠州生活。我还是闲不下去,于是便有我打田园工的事情了,其实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不信命又能怎样?孩子们都在骂,可我还是认为“亲仔儿,不如身边钱”,自己有钱了,不用看人脸色,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我是13年开始打田园工的,那个时候我已经五十多岁了,大子二子已经在惠州摆地摊小有成就,三子已经读大二,准备出来工作了,小儿也差不多要高中毕业了,本来心儿总在念念盼望着等三子出来工作了,以后就不用再这样累死累活了,可不幸的是三子由于生活的打击得了精神分裂抑郁症,从那以后我们家变得很不幸,总有闹不完的矛盾,吵不完的架。
我在家的生活大概是这样的,一般都是一个人在家早早的就睡去,第二天早上又早早的醒来,搭伙乘车去附近的村落干活,晚上很晚才回来,好多事都是凑合着过的,洗完澡,吃过简简单单的晚饭,没人聊天早早就睡去了,每天无限循环,不过工资还蛮高的哦,一天现在升到一百块了,以前才八十块,那红红的钞票一直是我的奋斗目标,孩子们经常说我“一生为钱死”至死为止。
打田园工的日子很累,扛着锄头挖番薯的生活已经很落后了,但我们家乡依然有这种模式,有部分人家承包了多片土地用来种农作物,请了许多工人,我就是其中之一,有时还要搬农作物上车,这种生活不好过啊,怎么不好过?总体分为夏天冬天来说吧,夏天要顶着炎炎烈日,加上我身体虚容易出汗因此总有流不完的汗水,可为了那红红的人民币,想想又带劲,就没去想那么多,也顾不上年龄的不允许了;冬天好一点,但依然冷风徐徐,有时还彻骨,冷的直打哆嗦。在家的生活虽然很枯燥,特别是回到家里,没有人帮我买菜,没有人跟我聊天,很多日子都是能将就就将就,幸好三婶(我丈夫的弟媳)怜悯我,经常拿饭菜给我吃,我很感激但还是觉得拿人家的东西总过意不去,多次推搪,有句话是这样说来着“拿人手软吃人嘴软”我还是不想欠别人人情。
不过做田园工也有苦中作乐的地方,因为去做田园工跟着一帮乐观开朗的人混在一起,总有说有笑,自然觉得一天也过的好快,虽然他们比我都还年轻大部分四十多岁,但我依然“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不服老啊,重活依旧干。这就是我打田园工的生活,往后为了照顾生病的三子我开始了我的惠州生涯,以下是关于在惠州生活的一系列故事,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2018年8月5日,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