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草根的日常杂碎(7日26日)
7月26日
文/刘新吾 摄影/刘新吾
●灾情就是命令!赶紧起床,到阳台上看了下。昨晚上的雨,还真不小!这会儿,也还在下。窗子开着,窗台子上,有尘土,也有水。提了个小凳子出去,爬到楼顶上。好家伙,一个热水器,反扣在那儿,长长一溜子,全是水。阳台顶上,也一样。幸亏我在家,要不然,这么多的水,渗上一天,还不知会泡成什么样子!
●拾了半截细管子,热水器上裁下的。从这边找,一时找不出水口。到阳台顶上,往下一透,通了。阳台顶上的水,哗啦啦就下去了。从那边往这边透,也通了。这边的水,也向下流去。只是这边,不光是水,还有烂泥。只好用管子搅着拨着,直到水快出完了,才下来。卧室里,还能听到水滴声,不过,间隙越来越大!
●这会儿,手机闹铃响了,才6点。本来,今天是要去乡下看老妈的。这一下雨,自然黄了。昨天早上,就想去,懒了下。看天气预报,今天有雨,也没当意。我大民勤,一般情况下,是报雨不一定,报风特别准。太多时候,头天报哈的是雨,第二天来的,却是风。今日的天空,黑沉沉的,看样子,一时半会,停不下!
●昨晚上的雨,看情况,是先起了风的。之后,又是风夹雨。要不然,窗台子上,也不会有尘土。而且地板上,也有一些。拿了拖把来,想把这些尘土拖掉,这才发现,阳台地板上,靠窗子一边,全是水。往上端相了下,不是漏的。该情是昨天晚上,雨太大了,让风吹进来的。还好,我只开了一扇窗子,要不然,惨啦!
●把阳台上的积水,清理进花盆。又把卧室和客厅里脱落的白灰,全部扫掉,这才安生。徐六走的时候,给我安顿,让我把花儿的水浇上。我想,她才浇上,一个礼拜再说吧!不料,才几天,到阳台上,发现花盆里那株辣椒,居然叶子都蔫掉了。这株辣椒,墩挺大,结了8个辣果子,都红了。浇了两天水,叶子又展啦!
●姑妈说:我这次来,没说站几天。你妈说,让站上几天,就站下了。我说你妈,想吃酿皮子,我们就买酿皮子;想吃麦索,我们就买麦索。早上起来,我们想吃珍子稠饭,现在就做珍子稠饭。老妈说:我一直想吃,就是一个人的珍子稠饭,难做的很。我说:早知道你在,我就提上两碗凉面。姑妈说:凉面我不太爱吃!
●小姑妈人瘦样样的,精神气很好。她说话,就像机关枪,把延年哥的事,一折儿一折儿,全说了出来。她这次来,还专门拿了延年哥灶上做的饼子。延年哥的事,其实我知道一些。去年到兰州学习,去他家,跟他喝过一次酒。他们两口子,现在都退了。虽然有房有车,也过得不容易。只是现在的人,谁过得就容易呢!
●在家坐了1个多小时,基本上是小姑妈在说,我在听。时不时的,老妈再插上一句。前天晚上的雨,太大了。老妈说,这些年,都没见过那么大的雨。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她醒来了,以为是炉子上的锅滚了。灯拉着,才弄明白,是院子里在漏浪。也没下去。早上起来,街门道里是水,窗子前是水。不过,不碍事!
●姑妈说:打雷闪电,还有刮风,我又不知道。在楼上,我睡不了这么死。我说:本来,我昨天下午就要来的。只是下午来,提不上凉面。我害怕,那么大的雨,院子里的水出不掉。老妈说:院子里,我早上起来,一点儿水也没有。我们院子,高的哩,出水特别利。王艳玲走的时候,怕挡水,把那个木头墩子也去掉了!
●我说姑妈:老妈这里,啥都有哩,鸡蛋,肉,馍馍,你来的头天,徐六才买的送上来。就是来的时候,忘掉了,没买上些机器面。乡里凉快,你想站了,多站上几天。她说:夜来个下午,你妈说和面哩,我没让和,不是有挂面哩吗?下上些就行了。夜来个,我和你妈,还到你五爹家门去转了圈。两棵杏树,全死掉了!
●4个人,打的。吉民抢先坐到了副驾驶座上。车一开动,他就跟司机神说巫道开了。他说后面这几个,是北京来的领导,听说东湖公园不错,就想去考察一下。我们几个,笑着不说话。车到东湖公园,他问多少钱?司机说5块钱。他说10块行啊吧?司机说不行。给10块,找5块。我有些好奇,按我想法,少说也得10块!
●说实话,这是今年以来,我被出租车司机,唯一打动的一次。我不知道,是吉民的神说巫道起了作用,还是出租车管理,真的起作用了。有科说:在武威,只要你出城,人家就要25元。我问司机贵姓,他说姓王。突然有个想法,若我们几个,真是北京客人,那多好啊!当然,还有一点不排除,我们几个,都喝了酒的!
●从舞台这边进入,绕着东湖,转了一圈。有科和吉民一起,走在前面。我跟孙姐夫一起,走在后面。这会儿,天色已暗。但西面云层里,还有阳光。民勤今年的7月,不咋热。或许,那热的脚步,正在路上呢!孙姐夫指着一种花,问:这是什么花?我说:在这方面,我是弱智。他说:微信里有个小软件,看图识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