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壹个小偷

文/一么

努力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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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几个小时前。

“丫头，喜欢这个毛衣吗？”我开心得点点头。

“一会，我挤进去，你跟在我后面。”母亲语重心长说道。

“恩恩”我乖乖道。

“闺女，快。”入眼的是一件粉色的毛衣，我嘴裂开，扬起了弧度，眼睛发出了光亮。

“妈，你付钱了吗？”疑惑道，母亲怎么这么快就付完钱了。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赶紧拿着。” 母亲语气有点促，带了点气急败坏。

“妈，咱不能这样。这样不好。” 我恋恋不舍松开了握着毛衣的手。

“这衣服好看吗，你喜欢不是，少一件看不出来的。赶紧拿着。”母亲用眼神示意我，我抬头环视了一下，所有人都在忙着挑衣服，没人关注这里，内心蠢蠢欲动。在母亲的一再催促下，我接过毛衣，走出了人群。

“早拿着不就完了，真漂亮这衣服。我这为了谁，还不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我又穿不了这衣服。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明白呢。有新衣服穿还不开心。”又是一番苦口婆心。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我辩解。

“有什么对跟不对，你有钱买吗？咱家穷，人家少一件不会亏多少。”

这样想吧，好像有点道理。看着手里的新衣服，抛却心里那点奇异的不舒服，美滋滋的跟在母亲身后继续下面的旅行。

-2-

母亲一把扯过我的胳膊，厉声斥问，“钱呢？”

“我问你，钱呢，去哪了？”

“你不说是吧，是不是想挨打。小小年纪，学会偷东西了是吧，嘴还挺硬的啊。”

“是呀，是学会偷东西了。钱，呵，我拿钱买了一个良心，有什么问题。”我昂着头倔强的回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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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要去上个厕所，你拎着包在门口等我，拿好了啊，别丢了。”母亲生怕我看不住她的钱包，这可是她的命根子啊。

和母亲一路逛着，我伸手扯了扯母亲的袖子，“妈，我要去上个厕所。”

“你这孩子，事怎么这么多，刚刚怎么不上。要不要我陪你？”母亲一脸不耐地说道。

“不用，你在前面那个店等我一下就行。”用手往前指了指，左手拽了拽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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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沿着这条路稳稳的走着，拐过弯便快速奔跑起来。一家店，两家店，五家店.……快到了……快到了。

洪亮带着沙哑的嗓音越来越清晰。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上好的毛衣促销大减价，原价69元一件的毛衣，现价只要20元，通通20元。不管你是60岁，30岁还是10岁。没有最适合只有更适合。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好嘞，找您10块，下次再来啊”

“老板，你看我买了三件，便宜点，五十块钱得了”

“哎呀，大姐。您看看我这毛衣，这质量。原价可是69的，已经很便宜了，已经是亏本了呀”

“那行，我再拿一件，给我家老伴也捎一件。”

-5-

我挤进人群，老板忙着给客人衣服装袋找钱。低头看到那件同款的毛衣，静静地躺在摊子对面。一个穿着灰色大衣阿姨拿起毛衣转手放到了后面，阿姨被人挤得侧了侧身体，我看见了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仰着头在争执什么。我攥了攥手心，在裤子上蹭了蹭。便挤到了老板旁边，嗖的一下把钱放进了那个包里，迅速转身离开。

“哎，小妹妹”老板在后头叫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发现那钱而觉得疑惑，还是怀疑我做了什么不雅之举。真相，他不需要知道，我也不会去解释。

我边跑边回头对老板笑了笑，也对那个正在与毛衣做挣扎的小姑凉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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