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2017-05-05  本文已影响0人  也野在野

春草未漫过池塘,断桥还是千年前模样。杏花落雨,一半城外,一半迤逦烟村处散落,安葬。桃花坞里是否还有仙人换酒?撑一纸伞,淡烟急雨中还有早已注定的未了抬眸,花遇晨露般的轻跃微颤。生生死死,雷峰塔早已是葬了爱恋的荒冢,落发和落泪不知已是哪年的尘灰。西湖水从没枯竭,水底有千年前的泥,千年前的沙,莲叶每年如约,碧是千年似的碧。时间慢慢流过去,那些曾经鲜活的人,他们血流成河的哀伤,渐渐变成了戏文里的皮囊,单单的,薄薄的,哪个人都可以套到身上来演,书页间的黑白文字轻薄,谁都可以谈起。柳边人似月,月望柳边人。怯怯地收敛住心思,不敢张扬,也怕皓皓的一轮月窥见似的。夜已阑珊,咽泪风干。铁马冰河入梦,绞碎心力,寒彻魂骨;卧听风雨夜袭,会想到沈园里的一池水碧么?柳下人的念是撒遍天地的月光。一生一世一双人,钗头的凤可恨没有衔住可怜的一双人。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最深痛的距离。寻菜花深处的蝶,只寻成双的,翩翩地,然后轻巧地落在指尖。江南烟雨中有人唱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呵呵,传言。寻菜花深处的蝶,只寻成双的,翩翩地,然后轻巧地落在指尖。江南烟雨中有人唱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呵呵,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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