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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不能没有诗:胡德夫品读《飞鸟集》

2018-05-11  本文已影响3016人  简书大学堂

我们的世界,不能没有诗。

生活难免困顿迷茫,诗能够把我们从现实世界的麻木中解救出来,让眼睛变得清澈,让我们有怦然心动的能力,看到这个世界的美丽与脆弱。诗里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说到诗,不得不提到泰戈尔,他是亚洲第一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被誉为印度诗圣。其代表作《飞鸟集》被誉为史诗般的诗集,清透动人,字字珠玑。

冰心曾说:“我并不是在写诗,只是受到了泰戈尔《飞鸟集》的影响,把许多‘零碎的思想’,收集在一个集子里而已。”

【主讲人】 

在节目中,你将获得:

√胡德夫亲自创作配乐弹奏,感受诗与音乐的绝美融合

√现场演绎歌曲,聆听最有生命厚度的魅力嗓音

√倾情解读,用六十余载的人生历练道出诗中的哲思

√独家翻译,看看和郑振铎、冯唐的版本有什么区别

√让你豁然开朗的人生手册,为你指点迷津,找到生活的最优解

泰戈尔的诗里有星辰大海,胡德夫的歌里有岁月山河。如歌的诗与如诗的歌,有了心领神会的契合,这些来自于两人相似的境遇或感怀。

【专栏内容】

下文是胡先生解读《飞鸟集》精选:

爱情·《枫叶》

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

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

as one kiss of the eternal.

世界对着它的爱人,

把它浩翰的面具揭下了。

它变小了,

小如一首歌,

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

胡德夫解读

即使是世界那么伟岸的东西,面对爱情,都放下了身段,变成一首情歌,变成一个温柔的吻。在电影《诺丁山》里,哪怕是当红明星,在爱的人面前,也只是一个“等爱”的女孩,她说:“我只是一个女孩儿,站在心爱的男孩面前,等他爱我。”其实在爱情面前,我们每个人都仿佛初生般赤裸。我们仿佛变回了最纯粹的模样,所有高贵的面具都被放下,而即使卑微的灵魂也可以放声高歌。

在我的回忆里,也有像诗一样的爱情。她是我的学妹,当时我读高二,她读初三。

每天放学,我都会早早地去她回家的必经之路等她。黄昏的时候,阳光透过枫树,斑驳在道路上,而她就出现在道路的那头,裙摆跳动,眼眸闪烁。她走到我的眼前,轻轻地点点头,叫我一声“学长”,然后我就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这就是我年少时的爱情故事,仅此而已,停留在暗恋。很多年后我写了《枫叶》这首歌,寄托的就是当年对她的爱恋。多年后我再见到她,我哽咽着唱完了这首歌,也唱完了年轻时懵懂的爱情。

苦涩,或是甜蜜,都是爱情的一部分。我们将它埋在心中,多年以后都会以另外一种形式绽放。于泰戈尔,是诗,于我,就是歌。而这些诗与歌又会走遍四方,走进少年少女的心里,伴随他们的爱情故事起起落落。

道路·《最最遥远的路》

Do not linger to gather flowers to keep them,

but walk on,

for flowers will keep themselves blooming all your way.

不用徘徊采花保存,

只管往前走去,

前途上百花自会盛开。

胡德夫解读

这一句讲的是目标感,如果你的目的地是远方,就不要纠结眼前的毫厘。人生前进的道路,有得有失,但这都不是止步的理由,休息片刻,要记得继续前行,迈开大步Keep walking。

这让我想到了我参与的原住民平权运动。

当初我北漂到台北的时候,我们整个原住民的部落开始解构,整个村庄剩下妇孺,男人们要奔波到台湾各地,做最粗重的体力工作,换得孩子们的教育和生活。我们在海边唱歌的时候,总是唱最高的调,可是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却只能挖最地底的矿,出最远的海。

我是第一波从部落走出来的小孩,看到社会逐渐形成层次高低,人们抱有自卑的民族心理,我开始写传达思想的歌曲,来和大家一起面对。

我30岁的时候写了一首《最最遥远的路程》,就是阅读了泰戈尔的诗作之后创作而成的,我想告诉后辈,我们是出来装备自己的,等到有一天再回去,跨过最后一个山坡,去看看曾经的家园,那里有我们的语言、我们的传说、我们的未来。

这首歌写出来后的第二年发生了海山煤矿爆炸,同胞的问题浮上台面,工业安全、同工不同酬、儿童被买卖当童工当雏妓等等,我成立了台湾原住民权利促进会,和学生、劳工结合,开始发出自己的声音。

这条平权之路就是最最遥远的路,这条路要走多久?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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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这些生命中的暖意和微光,陪伴你每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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