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思散文想法

鼠年随想

2020-01-23  本文已影响0人  海盗杰克

近日朋友圈不停被刷屏的是各种冠状病毒肺炎疫情信息,早不来晚不来非在全国人民大过年的时候来捣乱,搞得人心惶惶。

但见病毒不停攻城略地,犹如星火燎原,疫情地图从雄鸡的心脏的一点红不断向四周蔓延开去,终于在农历鼠年的钟声敲响之前,造就全国江山一片红;现今各种感冒发烧的已然先成了过街老鼠,被处处设防、让人人自危;尤其是武汉人民,更是被迫封城、犹如提前跨进了世界末日。

各种应急预案和砖家也各显神通,底下奸商又蠢蠢欲动,一边你方唱罢我登场瞬间功成名就,那边哄抬物价垄断市场大发国难财。有钱的早已脚底抹油潇洒海外,倒是苦了劳苦大众,有家不能回有业不能开。

又有多少人拿非典和禽流感来说事,遣词造句了得的讲的精彩些成了演义,文章说词朴实无华地被列为志考,但无论哪一种记录都不是历史的本来面貌,都只是来自于述说人和作卓者的观察和思想,所以不是History其实只能算是Story。

思想呀就像不停闪烁的火花,不可捉摸无法定型,所以历史无法还原,尽管事件可以重复,但也仅仅限定在那些所有外在的表现,所有内驱只能反推,推定出的源头就不能称之为完全的复刻。

都说中年不惑,万事皆可忍皆可谅,遇事不能慌不用乱,然而身处历史洪流,除了被裹挟着向前,要想抽离谈何容易。在这样一个海量信息铺天盖地而来,真真假假、光怪陆离、混沌与秩序交织错乱的年代,光是保持自我的意志都已艰难,更何况把握行动的方向了。

于是在这样的午间,只能围坐着一声不吭,只有不小心碰触碗碟发出的轻微叮当声,甚至连咀嚼时来不及抿嘴漏出的那种噪音也格外刺耳起来,虽然如此短促,一瞬即逝,但那点余音也足以燎烧的脸颊火辣辣了。

额头的微汗已经分不出是因为紧张、尴尬还是辛辣引起的,就那么细细地渗了一层,每当腮帮子停止鼓动时必定引发一阵喉结的上下串动,眼珠仍是定定的,目光散落在桌面上,没有焦点,左手五指慵懒地抓握的瓷碗一付将落未落将倾未倾的模样,虽不至于颤颤巍巍也是有气无力了,悬在碗面上的筷子倒是纹丝不动,呆呆地等待着来自右手的指令尚且不知要挪向哪里去。

赶紧吃完,戴上口罩。

倘若快些,料不会再说话,一定是害怕了,谨慎了。

这样就能有用吗?也许他们是对的。

食量控制的很少了,进餐的速度总是很快,碗底最后一粒米饭也被夹住送进了嘴里。

早就预知到座椅的重量,所以双手背到后腰抓做凳面两侧,上半身略微前倾随着腿部的用力顺势将椅子往后挪了挪,嘎----的一声还是从地面的摩擦中传了上来。

欠了欠身,抽了一张纸,又落了座,餐纸盒总是放的那么远,华而不实。

并不是我想这样像那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和习惯的,都说出来的话到底是有冲突的可能的,最终总要一方妥协,两全其美的很难的,更多的是中庸折中,结果谁都没能如意遂愿,都觉得自己委曲求全自我牺牲。

自管自顾也肯定不行,理想的方式也许是将所有的不一致罗列成表,五五分地分别满足自己的,舍弃另一半给对方,谁也不亏欠。然而人生旅程那么长、琐事多如牛毛,总有轻重缓急之别,岂能事事预知提前分清,总也不够完美,必定要在过程里遭遇风雨雷电。

自我禁闭太久的话,总会胡思乱想,或蹙眉凝思或翘首神游,虽清澈却不能见底,西方人总是说我们华人的黑色丹凤眼很神秘莫测,具有无比的魅力,然后见惯了眯缝眼的中国人却更向往西方人的高鼻深目;但是此刻更愿意相信思考时散发出来的神秘的距离感,全然不像那些魁梧体格的西方人的压迫力。

这该死的病毒该死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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