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诗歌的记忆及联想
此刻,在听歌,歌词是海子的《九月》。这让我回想起前两年迷恋诗歌的那段日子(尽管我现在已经很少写诗歌了,但依然热爱着)。那时在网上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各个阶层年龄段的都有。
我们谈诗,写诗,我们参加各种比赛,也有不少人是有一定名气的,那段日子也让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对诗歌有着更深的理解。
有一部分人还参加了当时诗坛的曹伊之争,为抵制口语诗发起的。想来也是挺好玩的,我还为此写过一篇檄文,没想到这篇檄文竟然还在,不妨复制过来已存纪念:
讨伊檄文:
浩浩中华,悠悠我心。阅五千年沧桑,几度盛衰,几度沉浮;然,圣贤典籍,唐宋汉文,浩如烟海;文化圣火,生生不息,与天地之并存,与日月之同光;缅漫漫之岁月,凝今日缕缕之沉思。
八年荣辱,烈火涅槃;四年一统,乾坤扭转。新诗之风,与狼烟同起,热血铿锵,尽燃九州;大风泱泱兮,大潮滂滂兮!承唐宋之遗风,铸今日之新魂。自五四以来,新诗数十年之风雨洗礼、沧桑历练,渐云开日灿,东方必现澄空。然,时至今日,以伊为首,似恶浪卷凶澜,如妖霾之密布,污我新诗之澄空,误我国民之子弟,妄图断我民族文化正统之脊梁!其用心之歹,岂不甚乎!吾之奈何兮?伊势大也!居长安古都,妄自称王;其爪牙遍布,嗟尔跳梁,附势趋炎,认贼作父者甚多;呜呼,哀哉!吾心尤寒,吾泪干!苍山如黛,秋枫流丹!
近日,伊更不顾耄耋之年、羸弱之躯,复自披挂上阵,恶言相向。以鲜廉寡耻、无中生有之手腕,行移花接木,妄图看我曹营内忧外患之际,毕其功于一役也。苍髯老贼,皓首匹夫!尚何为昏昏木木、了然无知耶?历观伊新诗口水之妖言,其覆染之广、危戕之深、丧心病狂之极、欺天罔地之甚,直堪称惊心怵目、登峰造极矣。无论涉何流派、关何问题,是也非也、知也否也,盖无有其不敢胡喷乱吢、信口雌黄也。且常故弄玄虚,利令智昏,粗暴历史、混淆视听;遗宇内以奇耻、滑天下之大稽。登百度,谷歌,一健便知。其诗滑稽可笑,屎尿屁臭,污语连篇,妄称新诗先锋者;今之所举,不过其罪孽之一斑矣。
遥想春秋战国,道家无为清净,墨家非攻兼爱,法家法治天下,儒家礼德操守,韩非兵家论道,百家争鸣,思想勃发,乃华夏文化之盛世;每每想之,令人神往也!时至今日,沧海横流,诗坛之争,其能一家独大乎?吾大诗主义者,风雨飘摇,内乱不断,悲哉,痛哉!悠悠华夏,历经沧桑,今日英杰伟烈之属,愧已不多;盖闻君子临歧以不苟,豪杰愤义而勇当;是以有鼎柱之士,方有国家之兴;有载荷之基,方始有宇厦之隆!
小子不才,以曹公之名,顺民意,奉天诏,广发英雄集结令。唯我四方猛烈,天下豪雄,既审斯义,宜各率子弟,乘时跃起,云集响应;凡有心伐伊者,人不论老幼,地不分南北,皆可就地而起、行动起来。擅声讨者声讨之,专笔伐者笔伐之,能转贴者转贴之;纵不能留名于青史,亦必得载誉于万众也!如此,则千秋之义于兹弘也,不世之德于斯著也!吾中华民族新诗之澄空,承先启后之雄、龙霸世界之志,方可望一举而定也!
胸中赤子之诚、慷慨之气,发之于衷而践之于表。诸路英雄,安得复无为无动、枉愧诗者乎?
如檄令!
沧海横流,时至今日,我早已选择回归生活,随着我的离去,那些朋友也就渐渐疏远,断了联系,我也失去了坚持下来的热情。
不知道这个社会怎么了,你说你是个诗人,或者想当个诗人,会遭人笑话,觉得你不正常。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到处是令人眩晕的匆忙,这个时代厌弃一切“无用”之事,只做所谓“有用”的事,就是能够带来眼前利益的事。处在这个时代永不停歇的骚动之中,无数人被切割成了碎片,被抖音,段子,心灵鸡汤洗脑,失去了聆听自己内心世界的声音以及思考的权利。
我喜欢在安静的地方观望闹市行人。看成千上万的人表情迟钝或行色匆忙地走过去,这时我总是想,他们一定心情恶劣,这时候他们就好像一群羊争先恐后地往前跑。干吗这样着急?你们到底要去哪里?这里不就是屠宰场吗?我们都是被待宰的羔羊。
扯远了,今天是谈诗歌的。其实诗歌想写好并不容易,很多人把美文分段当成诗歌,诗歌的好坏其实与用词优不优美本身无关。
现代诗是西方传过来的,我觉得根在西方,因此我研究过不少西方诗歌发展史及诗人,我觉得一件事想做好就要从根溯源,摸清脉搏,结合自己的感受或者经历及时代环境才能触及诗歌的灵魂,开创属于自己独有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