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2017-08-20  本文已影响0人  小诩酱是甜的不是咸的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一片金色藏在云朵后面,似出嫁的小媳妇,遮遮掩掩地探了一下头,便又躲了回去。大概是总被人骂的缘故,她也不好意思出来了。

打7月出头,天气就热了起来,刚开始,只三两声“知了,知了”,慢慢地好像约好了似的,都开始一边吸着饮料,一边埋怨着知道夏天到了。

        “这狗日的太阳,可算是今天不出来了,不然我非得骂得它狗血淋头不可。”

        “你就别说了,一会再给喊出来了。”

        她好像听到了呼唤,从云后面探了探头,接着像是扯开面子一样,把整个身子拽了出来。一时间,地上叫骂一片,连树上的蝉也跟着起哄,一个劲地喊着。

        小鸡,打娘胎里出来就被冠上了这个带有一丝忧郁的小名,这里的农村,大家都喜欢给孩子起一些很难听的小名,至于原因没人知道,反正从祖上传下来的,准没错。什么“狗剩,鸭蛋,铁碗,铁瓢......”,反正是怎么难听怎么来,这几十年下来大家也都习惯了,每个婴儿刚出生的时候,父母都会去村南找教书先生给赐个名字,先生会告诉他们,这名字三岁之前不能叫,否则家里要生大灾,虽然不是所有人都信,也没人愿意去触这个规。

        后来九年义务教育普及,下来一大批大学生来当老师,教书先生不再教书了,就以测字起名,占卜算命为生,倒也不至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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