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

2018-10-07  本文已影响0人  我心永爱369
逝者如斯

国庆假期结束,明天就要开工。假期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蓦然回首,七天的点滴生活俱涌眼前,趁记忆尚温,简要概括如下!

                    10月1日  冲动

昨晚朋友小聚,因不胜酒力,今晨有点恍惚。骑车到孟岭,小外甥几天不见竟会走了。稍停片刻便回家做午饭。在校园,见到值班的韩老兄。韩兄跟我同年来到县直,并且搭班,他数学,我语文,一晃22年就过去了。问及假期安排,我言准备蜗居在家。他就劝我去看儿子:趁能跑动,多去看看,并让我及时更新观念。小韩曾在青岛上大学,他想去,儿子不让,以致再也没有去过。韩兄近十几年,坚持晨练打篮球,可今年血压有点偏高。他的一席话,说的我心痒痒的。回到家,妻子做饭,我刷会儿朋友圈。当看到红梅发的天安门的新气象时,冲动战胜了理智。我与儿子一边聊天,一边去12306看车票,查到明天还有票时,赶紧让妻子来订票。她懵圈了,从做饭的频道还不能快速切换到订票上。我们订好去的票,回来时就好说了,从北京往郑州发的车多,最终我们选择到洛阳的硬座。接着忙着订3号的房间,上美团一看,傻眼了,儿子学校附近的酒店全没房间。饥不择食,订了离学校5里的一家酒店,还只剩一间,赶紧订上,价钱也不菲。谁知竟会带来意外,此为后话,到时再说。吃好饭,妻子嫌来去匆匆,驻足停留时间太短,我俩又把车票改签到5号晚上,又订了学校南门附近我们上次住的99宾馆。

                      10月2日  忐忑

上午到超市采购了路上的必需品。中午早早吃好饭,准备午休时,开始担心5点到洛阳的火车是否会晚点。假如晚点,后面的行程就会受到“牵连”,就考虑是否改签。给火车站的老表打电话,他说现在正点,只有到两点时,才知道到县火车站的大致时间。我们也没心思睡了,把东西收拾好。如果晚点,就改签到2:30。两点时,老表打来电话,说现在正点,应该没问题。我俩悬着的心总算落下,开始放心睡觉。4点时,坐公交到火车站。在候车厅听到车晚点,心又提到嗓子眼儿,还好只晚了10分钟,没事。期间还有一个多小时的间隔呢,绰绰有余。5:15,火车终于来了,我们如释重负,北京之行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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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3日  奔波

凌晨五点四十多,火车到了终点站——北京西站。我们坐地铁到了圆明园站,步行到清华西门,保安也没问就让我们进去了,可能游客这时间段不会来的原因吧!一路上给儿子多次打电话,就是打不通,心里犯嘀咕:这孩子的情商也太低了吧!也不知道来接接。当走到清华路和学堂路的红绿灯那,谢天谢地,儿子的电话终于打通了,原来是他们宿舍电信信号不好。

儿子在清芬园门口见到我俩,领我们去吃饭。喝的小米粥,吃的灌汤包,挺可口的。吃好饭,儿子带我们去寝室。我翻翻儿子的学习笔记,再看看其他两位室友桌子上摆放的东西,感觉儿子的最干净整齐。儿子上初中以后,学习和生活习惯都很好,坚持写日记和学习笔记已经七年多了,实属不易。那一刻,心里默念道:今后不再跟儿子谈学习了,他自有分寸,我们不必杞人忧天,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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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半,一家三口去了学校对面的圆明园,当看到满目疮痍,我的心情难以言表。下午,我和妻子去了天安门广场,自豪感油然而生,在QQ上写下了这样几句话:盛世繁华似锦,败时残垣断壁,今夕对比,国人需珍惜,少年当自强。(圆明园的萧条破败景象,成了我心里的一个结。心有千千结,夜会碎碎念,圆明园的哭泣声时绕耳畔。到家后,给七年级出月考试题时,无意间在百度输入了“圆明园在哭泣”的词条,竟然有一篇同题的小短文,并且配有相关练习题,我就顺势而为之,略加修改,让它成为考试题,间接对孩子们进行一次爱国主义教育。无论效果如何?不去考虑。天空上没有留下我的痕迹,但我已飞过,亦所谓:只为耕耘,不问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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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找宾馆颇费周折,心里想着只不过5里路,权当锻炼身体,走走,顺便看看路边的美景。谁知按照导航,竟然在大太阳底下走了快一个小时,大约是5公里。在宾馆里,看导航,忽然发现有公交,一看离宾馆400米就有地铁站,我们下午去天安门广场就从那走了。新手机,新事物,我这个小老头out了。

                    10月4日  惊悚

凌晨四点多,正酣然入梦,忽听一声巨响。起身观看,原来是卫生间里的废弃管道掉下来了。打电话给前台,前台的说知道了,再无下文。大约半个小时,再次打电话,让他们来看看。最后来了一个人,把掉下来的管子扛了出去,然后把卫生间简单打扫就准备走。我提出给换个房间,他说不可能,主要是没房间。我们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睡意。等到六点多,赶紧起床,不想多呆了,感到恐怖之极。到前台退押金,老板也没说一句让人暖心的话。本想投诉,又考虑人家做小本生意也不容易,就算了,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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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一家三口去爬香山!想去的缘由,还是杨朔老先生的美文《香山红叶》。可是来的不凑巧,看红叶最好是在霜降之后~10月中下旬至11月初。当爬到离香炉峰还有900米时,我不想再走了,因为凌晨的惊悚时刻,导致精神头不太好。妻子坚持要爬,我和儿子原地不动,等着她登顶返回。在回去的公交车上又巧遇了来时的两名大学生,我们同在清华园站上车,又将一同下车,甚是有缘。期间闲聊,得知她俩在北林是同学,如今一个考研本校,一个保研到研究所。听后心想:每个孩子只要前进的脚步不停,总会有实现自己梦想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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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陪我们登了香山,甚是疲惫,晚上就在宾馆睡着了。看着儿子熟睡的模样,时光仿佛倒流了十九年,如同婴儿睡在摇篮一般,不忍叫醒。八点半,儿子醒来,下楼骑自行车回寝室。九点,打电话给儿子,已到寝室。我俩可以洗漱睡觉了,晚安!     

                      10月5日  游园

早上还在清芬园吃的饭。饭后儿子回寝室,我俩在校园里转。本想再跑远点转转,由于跟儿子约好:午饭请儿子吃王婆大虾,还要退房,只好作罢。我俩就在校园里信天游转。回想起在校园转这是第三次了:去年报到时,只知道学校的两条主干道:清华路是东西向,学堂路是南北向而已;去年国庆节时,又知道学校的标志性建筑二校门在那里,走近朱自清先生笔下静谧的荷塘,学校的正门是东南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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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去看看儿子就读的生命科学院在哪里?前一段与朋友闲聊,他竟说培训时闲转看到过:门口有雕塑,石头上刻有学院的名字。我和妻子就往二校门那走,竟然在路旁偶遇了“生命科学院”,门前的一切,正如朋友所描述的。如今,我们知道儿子将来要在此披星戴月做实验,撰写实验报告,真心希望儿子能珍惜时间,刻苦学习,终有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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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们一家三口来到南门斜对面的王婆大虾,点好菜,我跑到超市又买来啤酒和果汁。本想让儿子喝点啤酒,他不想喝,也没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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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饭,我们来到北大东门。儿子与宇华校友约好三点见面。在等待的过程中,不停有黄牛问我们进去不?100元一位。校友来了,把我们带进去。我们不让他陪着转了,也让儿子回学校了,因为知道他们都很忙,难得有自己支配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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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漫步在北大校园,未名湖畔。想想这一泓深潭也并不清澈见底,实属常见,每年却只有3000多名莘莘学子与此结缘。博雅塔的简介却是那么简单朴实,标题就是“水塔”,没有去修饰雕琢。妻子一语中的,正是北大的地位,才不去选吸人眼球、刻意粉饰的名字。由此联想到:生活中有的人自身磁场并不强大,却有一大堆耀眼夺目的光环。其实我们每个人,就是这个星球上简简单单的生命个体,不要让自己活的那么累。做人,简单真实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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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大闲游,看到最感人又最有温情的一幕:一位病重的老者坐在轮椅上,还输着液戴着监护仪,四位子女吃力的推着,在未名湖畔巡游。那一刻,我的眼睛湿润了,有感动,也有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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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大出来,顺便给儿子买点水果,再次走进清芬园。儿子今晚给我们点的烩面!牛肉不少,面拉的很薄,味道好极了!9元一碗。吃好饭六点多,我们坐晚上十点的车,时间尚早,就到儿子寝室坐一会。儿子知道我中午没怎么休息,晚上要坐硬座,就让我在他床上歇一会。7:30,我和妻子准备走。儿子也下楼推自行车,顺便送我们一程。离别时没有伤感,没有拥抱,只有祝福:希望儿子一切都好!

到北京西站,在候车过程中,看见一个男的在怼自己的妻子,怒目而视,把几张一元的旧钞票甩给妻子;妻子一脸愁容,茫然若失,没有言语。过了一会,妻子才去几个编织袋的夹缝处捡起那些钱。我目睹后,心里默默念道:只有懦弱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对自己的妻子横眉冷对;每个男人都要珍惜与你风雨兼程、相濡以沫的妻子,要学会温柔以待。上车后,在焦急的等待中,我把硬座换成卧铺,并且是下铺(可能是我头发花白的缘故吧)。隔壁的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不知到道怎么了,整夜在断断续续的啼哭。一个女人带个年幼的孩子出远门,着实不容易。对面床上一个中年男的,睡觉时齁声不断。一夜就这样,半醒半梦。

                          10月6日 疲惫

到了洛阳火车站,就到斜对面的汽车站,刚好八点的车准备走,我们赶紧买票上车。路上并没堵车,由于中间停靠义马,折返进出两次,到家已经10点了。

到家后,躺在床上,方觉格外疲惫。在北京每天都走三四万步,当时没有什么感觉,可能心里提着劲,现在一放松,腿酸困。中午都懒得去做饭,只好泡方便饭,然后洗澡洗衣服。收拾好,进入休息模式,手机关机。我从下午六点多开始,一直睡到次日六点多,整整12个小时 。               

                      10月7日  巧合

早上将近7点起床,感觉精神好多了。先把昨天妻子交代的活干完——拖地,然后加班干工作——出七年级月考试卷。假期前已构思好,出了一部分。九点多,老伙计打来电话,让帮忙填个表。我先把妻子送到妻妹家,岳母在那已经住了5天了,下午就要回老家,我们还未曾见面。昨天下午本想去,他们去刘庄转了。

晚上出好试卷已八点多,我俩出去喝碗馄炖。正吃着,进来几个人,没顾上多看。一会玉芬低声说:“哪不是文杰吗?”我定睛一看,真是文杰,下午跟老韩还闲聊到他。真是无巧不成书,文杰说他一年也就回来两三次。我边吃边聊,谈及的话题都是家庭孩子、一块教学的日子。都快奔50了,他早已是副县待遇,我却满头白发,碌碌无为,毫无建树。他妻妹的一句话,抚慰了我那颗受伤的心:跟着你,我的语文成绩提高的很快。中招考试,语文考的最好了。她是99届,我在初一上课一个月,临时救火教初三,那年有了一帆。一晃20就要过去了。希望今年的这一届学生,莫违我的种田意。

时光匆匆,逝者如斯!流水般回忆了七天的点滴生活,白描般的粗笔勾勒或许就是我的生活态度,简单真实地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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