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生活是一瓶醋罐
2020-05-23 本文已影响0人
空蛹满梦
来到一个新地方,便感觉到连同物品都不受自我的支配,表现出来的行为更像一种背道而驰的习惯,比如在分手时我喜欢说谢谢,而非再见。但相同情况下,我表现更多的是一言不发,或者远离或者疏远。
我感觉不到任何类型的亲切感,轻微的如同同乡,厚重的就像自己的家。同时又感觉到距离很远很远的地方才是我的故乡,我心灵的故乡,我无需紧张,烦闷,我自由呼吸,自由移目。不因此会担心给它任何一个孩子留下拙劣一面的印象。因此可以得出结论,我害怕犯错被当场抓住――那样会使我原来的模样大失所望。
只有文学,让人相信可以到达这个以及那个地方。生活过于重复,因常常被提起。那这个是一种什么时候的生活,我把它称作幸福来临前的苦难。唯有如此定义它,叫它幸福前的苦难,或者胡萝卜前的咖啡。虽然这毫无新意,犹如每个星期五要休假搭上去郊外的公交。流逝吧,他们认为时间的意义在于在流逝间创造出点什么看似真实、体面又令人振奋的东西。有时是良心,有时是微笑,有时是坚守。常常因为不能掌控生活而显得过于苍白,执拗和深沉。随之而来的,是彻底的超出目标的失望,对象分为两个重要的部分,结婚前谈个空前的恋爱,有时幻想找到一个相匹配的工作单位,两者都能够实现自我的价值。
而最大的挫败感来自把自己的需要架在世界的帽顶上,并声称这可是为了世界,但世界毫无反应。
不是憎恨做事,是憎恨不得不面对接触后的讨论。比如和木头说话,木头往往不搭理。
我把生活的醋罐打碎了,从此它把酸涩挥发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