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生活我的奋斗

上海会爱我像北京爱你

2016-01-06  本文已影响98人  可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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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像个人样》作为小诗,写在前面,干了这杯,全在诗里。灵感来自北京聪聪,在此鸣谢你。

                 活得像个人样

今夜
我不要依偎和玫瑰
我要你
北五环的冬天
来碗涮锅啤酒配泡月光
来两羊腰带血丝儿
我他妈想你

原来抠脚其实快乐过撒娇
一个人的日子 像极了放浪形骸的刺客
不爽就砍
寂静发呆
我他妈怀念你

烟火通明的小镇里
你不爱我,我不怪你
与鬼神共舞的日子
我是如此的堕落与沉默
活得像个人样
骄傲且洒脱
打着饱嗝

深夜写了很多故事,常常配以莫文蔚的歌曲执笔。刚过完了生日,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奔三。明明刚刚大学毕业,明明二十岁就在昨天。还有很多明明……

不想当我真正活到以三字打头的年纪时,我的生命除了爱过几个人,恨过几个人,一片空白。所以这就是《可可日记》存在的理由,也是它出现在你们面前的初衷。“生活”这个词太伟岸,从不敢诠释什么。而我只想用一些笔墨诚实的面对自己,也和你们一同成长。

有人说,“可可,你写的什么我都看不懂”

也有人说“可可,你写的好像不错,可是最后想表达什么我似乎没有明白”。

而今天,我想写一个枯燥的故事。或许和我之前写的一如既往的枯燥。

但我知道,我不是为了迎合什么而写。我相信,必有什么人愿意聆听,就像我相信,必有什么故事在远方等我。

故事现在开始……

为了工作,我把当天晚上的机票退了。

老板要是知道我这么拼,会不会有一天当我犯错时欲语还休?

第二天到大西北时已是傍晚。

因为飞机上穿插了一个小故事,加班带来的扫兴随即烟消云散。

我的邻座是个女孩,我坐在窗口(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我每次即使是随机选坐都可以坐在窗口,每次皆是)。

因为晚点,大家都很疲惫。

大约飞到半程的时候,窗外的排骨云伴着霞光吸引了整个窗口坐乘客的目光,大家或沉静欣赏,或长叹其美。坐了这么多的飞机,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壮美的景象,于是我试图用最强的技能储存下这一幕。旁边的女孩也试图隔着我尽力拍到最美的风景,但因距离限制,我看得出她的期待和无奈。于是我主动说“需要我帮你拍吗?”那位女生突然眼神一亮说“好啊好啊,你太好了”。紧接着,就是我用我所有的力量帮她拍了横版的,竖版的,全景的,半景的云霞照。

后来,就是一段关于飞机上邂逅的故事,我们聊了起来。

她问我去咸阳是干什么。我说是去办事。

而她则是回家。

她说,“你衣服上的樱桃图案好美。”

我说,“傻瓜,这有什么美的。”

后来,她问我“你是不是HR?”

我说,“怎么会想到我是HR?”

她说,“因为感觉你很会聊天,和人交流感觉很亲切,很好切入。”

我说,“我的确做过一段时间的HR,不过不是你想象中的HR,而是我所在的部门隶属于HR部门,会接触少部分的HR知识和业务。”

因为最近我一直在加紧写书,目前已经写到三万字。为了在明年春天结束前挑选出15万字的final稿。我几乎动用了所有的业余时间去阅读和写作,阅读类似的书籍,分析优秀文本的写作手法。不断的写,不管好不好,不断的写。同时也养成记录生活中点滴感动的习惯——尤其是关于陌生人的故事。

于是,飞机上的时间自然也没有放过阅读。

当我刚拿出某人的书,拿出一支笔做笔记时,同时临坐的女孩说“你也看他的书?这本我看过了呢。”

又是一阵相视而笑。

后来的后来,我们都沉默了许久,各自看各自的书。中间聊了几分钟的工作,才得知那位女孩也在上海工作,并且还没有正式工作。

临降落前,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并没有太多言语,就这样看着彼此去到自己要去的方向。

这可能是一个再乏味不过的故事,或许都不能称之为故事。

倘若生命就是由这样一个个乏味的故事组成,那么我们将错失多少令人感动的瞬间呢?

飞机降落之后,朋友陪伴我去了博物馆。

朋友本以为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文艺咖,理应最爱历史文化这等调调,没想到我竟然是一个万分肤浅的low货。整个参观博物馆的过程我觉得索然无趣,走马看花。我不爱听解说,更不关心历史。只想尽快抽身。

刚出来的那一秒,陪伴我的朋友电话便响起。他的家人通知我朋友立刻回家,原因是他的奶奶即将去世,家人通知其立刻赶回家看她最后一面。

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在我身上过。我从来没有一次体会过亲人离去的痛楚,我从来没有一次参加过葬礼,我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滋味,我也永远不想去体会。

后来,朋友抱歉的扔下我回家处理家事。

下午我特意去到一个天主教堂,虽然我不信教,面对教堂的那一刻,当即我便双眼紧闭、双手合十许了一个愿望。

并且我知道,我所有的愿望都会实现,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我知道,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必定要做我最爱做的事——倾我所有。

前几天收到老朋友的卡片,上面写着"To be yourself"

凝望了好久卡片上的字“To be yourself”

久久不不能自已。

这或许是我二十多年来收到的最美的卡片,没有之一。

后来在飞机上,我一直单曲循环莫文蔚的《爱》。里面的歌词是这样的:

因为我会想起你,
我害怕面对自己
我的意志,
总被寂寞吞噬
因为你总会提醒,
过去总不会过去
……
假如我不曾爱你,
我不会失去自己
想念的刺,
钉住我的位置
……

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是一个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

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是一个极致的人。

现在我并不停留于思想的层面,而更多的原因直面惨淡的人生也好,优雅的理想也罢。

我想我不曾妥协过自己的愿望,我不愿意把它称之为梦想。“愿望”是一个有余地的名词,而“梦想”是一个坚韧的名词,必定和保质期挂钩,和时间有关。在我没有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之前,我想我是没有足够的能力和辨识力去知道自己的梦想究竟是什么的。

但有一点,我的愿望是笃定的。

我想,我的愿望大抵是这样:我希望,有一天,我中意的盖世英雄可以左手轻盈的牵着一只土狗,与此同时右手拎着一坛香醇老酒,和我相拥颤抖。

如果你爱我,我爱你,我跟你走。

一只土狗,一坛老酒。香浓的那种。

我知道,即使是芸芸众生,也要绽放一次。
我知道,即使是泯然于众人,也要留下让自己感动的东西。
我知道,我注定要做一个孤芳自赏的写者,不求粉丝,不为功名,不为出版。
个北京的朋友问我,如果你的书一直出版不了,你还会写吗。
——会。
我要呐喊100遍——“会”。

两个城市里的人都沉默了。

别为我骄傲,朋友。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后来,朋友跟我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爱北京,北京不爱我”

我说:“别怕,北京一共也没爱过几个人”。

我并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少力量,总之一千多公里外的朋友被感动到了。

后来我说:“我爱上海,上海也不爱我”。

朋友便说:“上海很高冷,你得想办法让她爱上你;一旦爱上了,便是深爱”。

后来,朋友在遥远的北京隔着屏幕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上海会爱你的,就像北京爱我”。

我竟莫名失语。

其实,我们再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没有信心,北京到底会不会爱他,上海到底会不会爱我。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不是它们会不会爱我们,而是我们会不会爱自己,对自己诚实,也让自己无憾。

生命大抵就是这样吧。

要么极致的被人遗忘,死在人群里,最好留个回忆的相片都别留;要么偶尔发个光璀个璨,不管那光究竟是强是弱,不管那光是照耀自己还是别人,照出来便心安。

我的生命,只有一次二十岁,只有一次爱一个人不顾一切追逐一个人的机会,只有一次活在自己世界又挥霍在自己世界里的机会。

我们都要成为自己最想成为的自己,留在自己最想停留的位置,陪伴着自己最爱的人。有的追逐,机会有且仅有一次。

失去此次,便是永恒。

我想我并不能成为世间的盐,天下的光。

我也并不知道未来我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爱上海,更不知道上海会不会爱我。我想,我的那位北京朋友也和我一样。

我们未知的太多,但我们唯一能做好的事情便是倾我们的所有,诚实面对这个世界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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