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思想法

我不知道该怪谁,那我只能怪自己。

2019-05-04  本文已影响5人  不谈归途别了解我

回头张望是青灰的木材楼梯,没有扶手确有水泥的阶梯,透过那边墙我能看到下面有个满身肥肉却壮硕无比的男人要上来了,他在痴笑,可我只感到孤独无力,我连害怕都觉得是多余的,就像我现在趴在硬邦邦又飘絮的地上摩擦摩擦,怎么也到不了前面的房间去关门躲藏,透过那扇门我看到外面阴沉沉却又有阳光挥洒而入,我记得我上次做梦我跌进了屋子里,在那个男人要撞门进来的那一刻我跳阳台时挂在了外面晾衣物的架子上,晃荡晃荡,上面的胖手在左捞右勾,呵呵呵,好开心。但是这次我想我可能要跟那个总是在我梦中蹂躏我的胖男人来一个接触了,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不对,我的精神好像已经被玩腻了吧,我索性放弃了挣扎,回头看到他胜券在握的一步一步挪上台阶,离我越来越近,尽管我总有种他要把楼梯撑爆的耻笑感,我的身体还是不由的颤抖发软,我想着他如果压在我身上我会窒息的,想着他也许随便一拎我可能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想着他那一张脸可以顶我两张了,想着想着我就感觉我神识飘忽到了屋外,我看到了那个房子,我看到了还在上楼的男人,我看到我好像一切可以从头开始的感觉,又不知该从哪里重头开始,好像我的出生就是个错误。

如果从我呀呀学语开始讲起未免就过于矫情了,直接进入主题又分外生硬干涩,那就从午夜三分父母在那行房事之乐,我嫌他们吵闹只能在那踢脚哀叫假装要睡醒,但他们也只是停顿一下又享受去了,毕竟哪有插进去没结束就拔出来的事情,除非某一个人有艾滋,那怕是要吓出事情来了,呵呵,欢迎你来到我的世界。我对于性就像看到路边有狗在那屁股对屁股分不开的恶心一样唾弃,实在是我还小,却要看到那些大人在那做着不由分说的运动,各种二话不说先开干的恶俗,虽然长大之后也是如此,可是对于小时候的我来说,大人就是为了性可以什么都不顾的感觉。我的妈妈可以为了跟情人干一炮给了我一根口香糖忽悠我去隔壁玩耍,她的情人为了干她把手机给我玩,我美滋滋的拿去给小伙伴炫耀却发现没人,分外气愤的回家敲门,许久门开进屋瞟了一眼屋内,听到母亲说你的短裤都穿反了。我爸知道真相那天是早上他送我去上幼儿园,我的铅笔盒落在家里了,他打开门看到的是桌上的早饭和门后汗颜出来的男人,只可惜当时也没能让他们离婚,真是可惜。甚至多年以后,爸妈还带着我一起坐上那个男人的车一起回家,我爸不嫌硌应我嫌弃,我嫌弃他来找我妈却在发现我家里只有我一人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我嫌弃他多年见我之后一眼精光的说“维维,越长越漂亮啦”。我爸却在一旁附和。

当我的母亲大人拿刀抹脖子自杀的时候,我爸一把夺过,拉过我妈就往屋里去,顺带让我走出去,我听到里面解皮带脱裤子,皮肉相搏的声音,我想到我妈头上被那个小三抓秃的头发,到头来换来的只是这些。隔壁的媳妇是多年前买来的,刚开始还要跑现在已经认命了,房东的媳妇跟着男人跑了,房东不是他爸生的,只是别人养不起送人了。再隔壁就是那个黏人的小弟弟,他爸在卖三级片,负债累累,房子造的却非常豪华,车子也是敞篷,这一切都在靠他老婆做小姐。我爸妈在打得热火朝天,这个小弟弟的爸妈就邀请我去陪他们儿子玩,我跟他们的儿子说他爸抓着我给我看三级片还不让我走,让我摸他下面,这个小帅哥一脸严肃的说我骗人,之后,他爸就给他换了一个玩伴,我爸妈依旧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忙碌其中,不变的是我依旧是个出气筒,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

从想要某些东西事物情感开始,我都得不到,我也无权去争取,我明白我只能去拿取我所能拿的且只有一点点,吵闹只能挨打,羡慕只能羡慕,想要也得不到,挣扎也无济于事,只有无动于衷才能看似洒脱。

我最后的倔强就是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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