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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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年的大衰退让宏观经济学卷土重来。许多衰退的现象、原因和后果都不能仅通过微观经济决策来理解。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经济学界一直在追求理性选择的含义,并将其作为现代经济理论的一个标志,纳入所谓的“微观基础”。通过专注于个人消费者的选择和行动,公司或政府,然而,很容易错过一个重要的决定因素的经济系统,它只出现在中间或宏观经济水平的机构,协调,和复杂性一般来说是很重要的,有时甚至可以把自己的生命。在较小的程度上,生态经济学也容易陷入类似的陷阱,因为它主要把研究单位集中在经济的低层次、小规模的子系统上。当然,也有值得注意的例外,包括早期的贡献者Boulding和Georgescu-Roegen,以及生态经济学家在(生态)宏观经济学领域的普遍兴趣一直在增加。
生态经济学我们发现对生态宏观经济学,特别是生态增长理论的忽视是令人惊讶的,因为它的需要源于生态经济学最简单和最基本的信条:世界是有限的。随着世界经济规模的不断扩大,人类日益面临地球生物物理极限。生态经济学不断地指出这种经济增长的不可持续性。在收集和实施投入产出分析中必要的经验数据以及指出物质产品的消费和生产中不可持续的做法方面,在吞吐量和经济增长问题上取得了进展。生态经济学家还成功地证明了传统宏观经济思想在处理向可持续性过渡所面临的基本社会问题方面的不足。新古典主义宏观经济学认为,设定上限和价格信号足以引导市场经济走向可持续增长和资源利用的模式。另一些人认为,更深远的转变是根本性的,需要认真重新思考增长模式和相关的标准经济假设,并考虑社会机构和权力关系。
生态经济学与此同时,对全球宏观经济学家而言,资源使用的预期增长率仍为正值,GDP增长仍是不容置疑的必要条件。这种对提高消费和物质福利的重视在欠发达国家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在这些国家,劳动生产率的增长被视为减轻贫困和促进发展的必要条件。然而,即使在经合组织国家,大多数宏观经济学家仍然认为,在失业率(无论是规模还是持续时间)达到创纪录水平、总需求下降之际,增长是社会稳定的必要条件。大衰退痛苦地提醒我们,经济活动的减少,虽然为生物物理系统提供了喘息的空间,却承担了社会无法接受的后果。社会机构不必依赖于不断扩张的经济体系,而如何准确地重组我们的社会,以切断增长与福利之间的联系,是生态宏观经济学的核心。
生态经济学生态与宏观经济的融合取得了可喜的进展。在这篇介绍中,我们追溯了这一进步的起源和最近的发展。我们还强调我们认为需要采取进一步措施的地方:增长和分配、可持续组织实际生产和融资以及社会福利。长期以来,非新古典主义经济学家一直在就所有这些问题发展理论,而没有诉诸于一个最优化的、充分就业的框架。这些理论包括马克思主义、新李嘉图和进化经济学。生态经济学家应该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加强自身理论建设,提出切实可行的综合性政策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