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手
2018-04-22 本文已影响472人
秦沐阳
顽童老王 摄影
早晨,听复旦邵毅平教授讲《诗经》中《邶风·击鼓》诗篇,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老师尽述古今中外人们在爱情中的情境,与西方人在爱情中的激情与热烈不同的是,中国人在爱情里两情脉脉,只以执手作。
在老师温文尔雅的讲述中,那次牵手的情形又一次清晰地展现在我的脑海中。大约七年前,一次外出游历的过程中。我傻傻地紧跟着导游盘桓在岩洞里,不曾留意你一直随在我的旁边。遇到一处地上湿滑的水洼跟前,我愣在那里,犹豫着不敢迈步。我身边过了水洼的女友见你在我的旁边看着我,顺势对你说,你还不把她拉过来。
你便牵住我的手,和我一起过了那片小水洼。那一瞬,我的脸红起来,虽然没有人看得见。走过之后,平日里我对你刻意保持的距离感一瞬间轰然地坍塌,你仍在我的旁边,我却鬼使神差地紧紧随在你的身后,着了魔一般。对于六、七十年代的我们,仅仅牵手,也让彼此的距离一下子贴得很近。这个距离,维持至今。
那一刻,你给我的感受是深刻的,可能也源自我们国人当中“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集体潜意识。这一瞬,给我的感受很深很深,每当为外界引发时便会唤起,当时当境在内心里的震动与感动,都一齐地涌上心头,恍若昨日重现。
不思量,自难忘,这一幕并不时常地想起来,今天是个例外。这也是我亲身经历中对于国人在“牵手”里寄托的情与意,不用尽述,自在心中。
2018.4.22 12: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