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烈酒——沐风雄狮
你,披风戴雨,载淳斛珍的浆,黑夜和白昼之间,最多的,莫过于果榨的酸琼。
走过经纬交错的密度,我从地球的这儿端,奔向太阳最浓的地方。
你卧在雨林的深处,棕榈叶重重,挡住了路。你听闻我的到来,眯起双眼,墨绿的光油亮亮,你在墨绿的色调后头,来回踟蹰。
我往前跑,透过热带丛林的森林窗户,我嗅到你烈浓如酒的味道。夹杂着泥土气息,夹杂着海洋的温情,就像,酒香,浓郁。
浓密的叶,挡不住多情的烈酒非洲的太阳,没有太阳墨镜。
非洲的热带雨林,没有可以避雨的伞和披靡。
这灼热的土地,潮湿泛滥,我踮起脚尖,不前,不前。
我是千里迢迢来看你的爱人,我是穿过赤道来找你的那颗粉红心田。你怎忍心让左脚的狂热去暖右脚的湿寒?
你远远感受到了我的焦灼不安,你抖落你骁勇威武的鬃毛上的点滴水珠,直立起伟岸健硕的身躯,你像一个族系部落的大首领,藏不住英雄气概。你竖起耳朵倾听我微妙的声音变化,你搜寻着我的地方,你轻轻踱步,厚重的爪子踩在雨林风中凌乱且清爽的灌木落叶上,黑白分明的眸子瞳孔微缩,我读懂了你的紧张与慌乱。
突然,你像冥龙一样感应到了我呼吸的方向,你弓起脊背,像英猛的王子,剑一半冲向雨林里心跳的地方。
你飞一般的速度和豪迈气概,旋起的风,卷起丛林两侧正在午睡的绿树叶,惊醒树旁的长尾猴,吓的变色龙匆忙换了色彩。
你像一位英俊潇洒的国王陛下,你在自己领土的上方酿着浓烈的马爹利,似乎又像是龙舌兰调制的鸡尾酒,颜色从温暖到热烈,那散发在空气中的爱的芬芳味道,就像暗夜独自饮下的那杯Venfim·angels zimo ,划过喉咙的灼热刺痛,有着西梅的甘,薄荷的清,朗姆酒的沙,白兰地的香浓。
那种特有的黑巧克力味道的酸软后调,甜腻醉人,久久不得安。
当你在雨林风木的大叶子下见到我时,你的眸子,变得温柔且多情。那轻微的嘴角像个凯旋归来的勇士在骄傲自己,我亦透过热带风情的气息,看着非洲的你,那雄性荷尔蒙散发在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汉子的烈酒味道。
你向天长啸,你是在呼唤我吗?还是在向世人宣告,非洲的大陆上,多了一个被海洋风吹来的小小猫,那是你独宠的孩子,也是你钟情一世的北极与赤道。
热带气候多变,你从多雨潮湿来到艳阳高照,那透过屋顶的光,那映在树干上的年轮蛋糕,都是你多情的眼角眉梢,你身披战袍,威风凛凛地独霸非洲战壕。
我是飞翔在非洲热带雨林的孔雀鸟?
你是守护我领空的威士忌酒。
你烈的像刀,绞着我寸土方圆的不安与惶恐,
你披上战袍,是我千里迢迢奔赴的浓阳烈日,
你静卧身旁,是我月下辉光独享的浓烈温柔于傲娇。
你是我灵魂的勇士,你是我在雨季的非洲,喝醉的第一壶浓烈炽热,
你是丛林的王者,荣耀着王族,生猛鲜活,又不失自在洒脱。
你从不言语,你岿立在非洲大陆,你卧谈于丛林深处。
你有一个酒壶,壶里装着一世的洒脱和温柔。
你像几世纪前的伏特加,时间让你浓烈得贯穿细胞,沉静过后的甜美,又让爱在心头绕啊绕。
你是,
非洲的一壶烈酒,
伟岸参天玫瑰眼,
你抖落身上的雨,道:
非洲大陆,
你来,
我们一同, 醉看今朝,爱在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