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吃面》

2020-06-06  本文已影响0人  陈致平


母亲舀了一瓢水,

挖了半盆面。

一手提瓢轻轻倒水,

一手五指张开快速搅拌。

面水混合变成了面絮,

又被母亲用力揉成面团。

揉好的面团盖上湿布,

摘下围裙母亲坐在了窗前。

拿一张今日的早报翻翻看看,

看新闻、看焦点、看八卦,

把报纸从头到脚齐齐看了一遍。

抬头一看已中午十一点半,

母亲起身系上围裙开始做饭。

母亲说:

今天是西红柿鸡蛋油泼面,

你给咱拨蒜,我给咱擀面。

我说妈:

面要採硬、擀厚再切宽,

把油一定要烧煎,

辣子面给我多放点。

我一边一边拨蒜,

母亲一边一边擀面,

父亲依旧在楼下闲转,

我与母亲一边一边做饭,

一边一边聊天。

母亲做了一辈子的好茶饭,

面擀的又光又圆擀了一大案。

切成了二指宽的宽片片,

一把芹菜下锅里,

面条在开水锅里打转转。

煮了三滚捞出面,

西红柿鸡蛋二勺半,

放盐、放葱、放辣面,

热油一泼味道蹿。

酱油、香醋滴一点,

拿双筷子碗里拌。

一边一边吃面,

一边一边就蒜,

一边一边流汗,

一边吃面一边就蒜一边流汗,

直吃到肚子滚圆、满头大汗。

咱秦人实在简单不奢华,

每天揍爱咥一大碗面。

爱吃面是咱祖祖辈辈的传承,

这是咱祖祖辈辈,

胃的记忆;

胃的思念;

胃的味道;

胃的习惯 ;

胃的遗风。

从小就爱吃面,

一天二顿也不烦,

这就是咱秦人老陕的遗风。

    2020年6月4日下午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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