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马AU】War of the Damned(洛麦/微卡麦)
Summary:请把我的双手放在棺材外面,让世人看看,伟大如我者,死后也是两手空空。
Note:以防神话梗看不懂我现在这直接说明,注意Medivh带Lothar和Llane去竞技场时候给两个人的面具,Lothar选择的是普鲁诺【冥神】代表见证和带来死亡,Llane是西尔瓦努斯,农业神,罗马神话里又关于墨丘利【神使】和西尔瓦努斯比赛但因为意外西尔瓦努斯死了一次的故事。墨丘利有啥意思文里写了。
密涅尔,复仇,战术,智慧女神=希腊神话里雅典娜。
下一章照搬汉尼拔和罗马斗智斗勇时候那些破事,沉睡前那场战役照搬坎尼战役,不过获胜的是罗马人【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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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苏家的Illysia怎么样?”Llane端着一杯葡萄酒说道,Lothar站在他的左边,手里举着遮住半张脸的Mars面具。
“为什么选她?”他发出一声叹息,“因为金发碧眼?”
“因为她来自克拉苏家族,一个掌控了半个罗马帝国出口贸易的家族可不会仅仅止步于收敛钱财。”Llane撞了撞肩膀,“去赞美她……”
“Gailla怎么样?”他打断了Llane的话,“她是Marcus的妹妹,Illyasia顶多算个外系。”
“我以为你更偏好金发……”Llane停了一下,回过头看着Lothar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知道你真的该结婚了。”王储试图转移话题。
“我知道。”Lothar耸了耸肩,“全罗马的女人都想挤上我那张沾满乌鸦羽毛的床。”
“你知道我在农神节的时候完全可以把你变成羔羊献祭,对吧?”青年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Llane差点叫出声来,青年绿色的眼睛闪过一阵蓝光,未来的罗马君主张了张嘴巴,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谨防万一,Llane,谨防万一。”青年嘟囔着,“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得不停的用月桂叶敲打别人头顶。”
“你带着墨丘利的面具。”Lothar眯着眼睛说道,“而且你还没有跟Llane行礼就说话了,你已经被认出来了。”
“你觉得我在大庭广众下可以用瞬身咒么?”青年看了一眼Lothar说道,“没人会在喝了半桶葡萄酒以后注意王子给一个男人说话,他们的注意全在那些扮演的维纳斯的女奴身上。”
Llane又一次挥了挥手,试图让金发的年轻人解除咒语。
“我会解开的,陛下,但不是现在。”金发的神使掏出另外两个面具,“带上这个,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Lothar猛的伸出手抢走普洛托的面具,留给Llane那张勾勒着花草和羊角的西尔瓦努斯的面具。
年轻的罗马帝国未来君主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们穿过露台和广场,然后从正在修建的巨大竞技场的侧门进到了地下,有几个角斗士奴隶正等在那里,看见他们三个人以后纷纷行礼,然后打开了身后的铁门。
“你要给我们看什么?”Lothar问道,他听到了锁链和野兽低吼,“你发现了什么奇珍异兽?”
“只是狮子。”金发的神使说道,“我给你们要看的东西是别的。”
Llane已经放弃挥手了。
他们举着火把向前走了大约二十步,然后就看见被锁在另一道铁栅栏后边的雄狮。
“看看这个。”金发的神使说道,Lothar看见他的指尖燃起一抹及其微小的绿色火焰,绿色的火焰被神使弹到了地上,化成了一条荧绿色的长线,像是匍匐在土地上蜿蜒爬行的毒蛇,快速的扭动着靠近了正在咆哮的雄狮。
那条荧绿色的长线接触狮子的一瞬间爆裂开来,像是盛夏生长的葡萄藤蔓一样死死捆住猎物的身体,然后在一刹那抽干了它。
“只是什么?”Lothar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让自己不至于叫出来,Llane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着金发的神使。
“Focus。(*3)”
“这可比一般的火焰厉害多了。”Llane总算出声说道,“就像是普洛托附在了那抹火焰上。”
“它的范围还可以更广,”金发的神使笑了笑,绿色的眼睛闪过和那火焰一样的光芒“就像是密涅瓦用手指抹平城邦。”
Lothar在中午醒来,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那抹绿色的火焰上和那个不同寻常的微笑上。
——有什么地方不对。
这个念头就像是阿波罗的利箭一样划过他的脑海,留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太多蜂蜜酒了。”他想到,又一次捂住了自己双眼,企图遮挡住正午刺眼的眼光。
然后他听见金属相互碰撞的声音,草药的味道钻入他的鼻腔。
“Dominus。”女仆的声音传来,他抬起手来,遮挡住射入室内的阳光看着她。
“我可真希望你是狄安娜。”他嘟囔着结果女仆双手递上的草药,“把你哥哥引到该死的月桂树下。”
酸涩苦腥的草药顿时让酒醒了一大半,这种类似吃生羊胆一样的草药不用猜也知道出自谁的手笔。
他站起身来,头疼好了一大半,但还是在太阳穴隐隐作痛。女仆靠近来想替他更衣,他挥了挥手,“别在我眼前晃了,Milia,去准备招待克拉苏的晚餐吧。”
细小的金属碰撞声渐渐消失,他随手摸过深蓝色的托加批在身上,想着前庭走去。
走到一半就看见坐在水池边的年轻神使,罗马的守护者指尖开出一朵由荧蓝色光芒组成的Flora之花。
“这就是你哄骗女孩子的把戏。”他站在守护者身后说道,“给她们一个幻象?”
金发的神使并没有回应他。
“Medd?”Lothar俯下身来,“你在想什么?”
他这才发现Medivh的脸色就像是那些沾染灰尘的白色雕像那样苍白又黯淡无光,他伸出手去要去触摸他的肩膀,年轻的神使因为他的动作猛然回过神来,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蓝光,Lothar只感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直直的把他钉在前庭旁走廊的石柱上。
“Medivh?!”
“Lothar。”年轻的守护者盯着自己的双手,然后又抬头看向被钉在柱子上的保民官,口中不断重复的他的名字。“Lothar,Lothar……”
“你预见了什么?”Lothar看着他,罗马的神使解除了他身上的禁锢,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试图去触摸Medivh的肩膀,“你通过我看见了谁?”
“我看见我自己,”罗马的神使向他的保民官摊开双手,那双惨白的掌心里布满了细小的划痕,正在缓缓渗出鲜血,“我看见我穿过人群与神庙,看见伤者与盗贼,第纳特的两面。”
Lothar皱着眉抓住他的双手,“你手上的伤怎么来的?你在说些什么?”
Medivh猛的一下反手扣出他的双手,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昨天晚上看见了什么?”
——狮子,绿色的火焰,死亡。
那些画面在Lothar的脑海里一闪而过,Medivh的鲜血流淌在他手背上,变得瘙痒和粘黏。
“你需要包扎。”Lothar说道,“我们可以慢慢说你昨天晚上给我们展示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从罗马的年轻的守护者手下抽出双手,撕开自己的托卡把布条轻柔的缠在神使手上。
“你不记得你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吗?”Lothar问道。
“我记得,”Medivh轻声说道,“我记得密涅瓦的力量。”
保民官开始觉得被自己所握住的双手开始变得柔软,太过于柔软以至于像是握住一团空气
“Medd——”他还没来得及阻止,罗马的守护者就在他面前消失不见。
“Polemy!”Lothar大声喊着,一个褐色的穿着盔甲的罗马士兵跑了过来。
“取消晚宴。”他说道,开始脱掉身上的托卡,“去找Cricus,让他告诉陛下我请求和陛下一起前去神庙。”
他快步走着一边穿上女仆递过来的正装。
——我看见我穿过人群与神庙,看见伤者与盗贼,第纳特的两面。
年轻的罗马守护者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回荡。
伤者,盗贼,第纳特。
“密涅尔啊”他低喃着,“我从未对你不敬,为何抽取我智慧的力量。”
——伤者,盗贼,第纳特
——医药,偷盗,商业。
这三者的守护者便是昨夜Medivh来见他们时所戴的面具上雕刻的神祗。
——墨丘利。
他仅仅把注意力放到所谓“神使”的含义上,却忘记了那面具隐藏的另一种含义。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记得Medivh消失时看向他的眼神。
他太熟悉那个眼神,当Medivh跪在神庙的祭台上被涂抹上羔羊的鲜血成为罗马的神使和守护者时便是那样的眼神。
——“Dulce et decorum est pro patria mori,Non sibi, sedomnibus,vivat rex,vivat Rome(*1)”
那插着白色羽毛的面具混着染血的祭祀白袍变成正午刺眼的白光。
——“墨丘利。”
Lothar骑上马,面具神祗低吟着自己名号,在他耳畔如同战鼓一样回响。
——“谎言之神。”
注释:
1.拉丁语翻译【我翻译的特别差劲】:我为我所守护一切付出生命,不为别人,只为自己,愿天佑国王,天佑罗马。【大概就这个意思,有更好的翻译欢迎姑娘们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