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一年满身是债（3）

羊成群了，但经营羊的过程中付出的艰辛有多少，那就不一一提了。每当人们看到蓝蓝的天空白云飘，风吹草地现牛羊的美景时，那美景的背后是一双双粗糙手和满身臭牛羊粪味道。

因为我在儿子十二岁时得病，儿子在十二岁之前成绩是一直名列前茅。但在十二岁我为了治病就对儿子有心无心的，心里对他的担心越来越沉，担心真的就像诅咒。

我担心儿子离开我学坏，担心儿子贪玩不学习。这些都在十五岁上高中兑现了，我痛哭过不知有多少次。

细想:糟糕的身体我一病就病个三年五年的，还不是躺床的病，带着病体还能干些家务活。可结核病让你全身没劲不说那乳腺增生痛的不让你睡觉，折磨身心哪有心情管好孩子。

儿子在高中学坏一发不可收拾，搞群架斗殴还加上游戏赌博。让我们每年辛苦的收入都被他糟蹋，我望着羊群，辛苦为的是什么！

儿子终于在二十岁在大二醒悟，说自己真的不爱学习了。说打工吧，不行再回家放羊，我们想:二十岁了，也该放手。不管他走何路都由他自己承担负责，这是每个成人都明白的事情。

我的心愿也就是一个人不管在什么位置。只要不进医院里的重症室和公安局的牢狱，平平淡淡的过此生一生就是太幸福了。

我做手术后在重症室那一夜，麻醉药过后那无比的疼痛我忍不住的呻吟，想起来还后怕。那牢狱里的状况也是健康人赎罪的呻吟，那没自由的空间更让人恐惧。

所以当儿子去远方打工时我说:这次你给自己的选择，只要不后悔。至于今后你走什么道都由你来完成，我们做父母的虽然教育不到位，但你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要自知之明，不要在犯错误，到时社会给你教育时，不像父母那样温柔。

儿子说知道了，在两年打工还真的没让我们操心。我们省了两年心也开心了两年，这开心也停止在儿子处了对像。

儿子在银川，每月工资也得有个三千多。但不够他的开销，每三五天就和我要钱，不是三百就五百。

我当时想，恋爱的年轻人都会这样吧！也没往坏处想，要是不给打钱，一个顽固思想:娶媳妇儿容易，不就是钱能解决吗？可现在姑娘就像当药引子那样奇缺啊！

我就给儿子打钱让儿子用我们的钱来谈恋爱。就这样子来到五月，正直捣山羊绒季节，我四点起来捣完两只羊来到山上放羊。

看到成群的羊我拿起手机，打开收藏看起了儿子对象的照片说:我把所有的一切都会给你们的。这也是我内心病态，因为我从公公婆婆那里什么也没得到，家产都给了小叔子和小姑子，还必须有点啥病和开销我都出一份子。

我从公公婆婆那里没得到的要给儿子和儿媳妇，我对人一尺人家会对我一丈的，世上都是以心换心。但我忘了，我喊婆婆妈妈时，婆婆说不是自己家的孩子叫她妈妈时，心里怵的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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