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惊吓

2020-08-08  本文已影响0人  梅紫m

早上,做好了早点端到餐厅桌上。儿子刚起床,还在房间里就喊我:“妈,家里有消炎药吗?”我赶紧问他怎么了?他说感冒了喉咙疼。先生一听就紧张了起来,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公司坐他对面的一个同事感冒了,应该是被他传染的。

感冒,现在依然是敏感词,尽管武汉在最后一批无症状感染者清零后,再没有出现过感染者,但是疫情从没有真正意义上过去。少聚餐,出门戴口罩,依然是日常生活中重中之重!

我立刻找出疫情期间买的莲花清瘟胶囊,按说明书给儿子吃了四颗。儿子坚持要去上班,先生坚决不同意,坚持要儿子给公司领导打电话请假。然后慌慌张张地下楼去给儿子买药。

经先生这一闹,我和儿子都有点紧张。儿子喝水的杯子都不让我碰,怕感冒传染给了我。我压住内心的不安安慰儿子说:“没事,就一个普通感冒,我给你倒开水时洗一下。”

没过多久,先生买药回来,一边将药放到桌上一边说:“就买这点感冒药,药店还要做登记,咱们以后谁也不能大意,出门戴口罩,进门勤洗手。”

进入七月份以来,不仅是我们,整个武汉市人民,都放松了警惕性。有一些人出门不带口罩,有许多人即使带口罩,也不是戴在脸上,而是搁在下巴下面,口罩基本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

儿子说他们在公司里也都没有戴口罩,我叮嘱他以后上班必须戴口罩而不是“带口罩”。“小心使得万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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