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记
玩笑
每天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赶着催促的文稿,心里经世的波澜,像一条坠入山涧的长河。
我有时候会问自己,所想要的生活,是走向湖底的深渊,遭遇史前的巨兽,还是去看山洞里的柏拉图,上演一出灯影幢幢的木偶戏。
不知道到我老了,我是不是还是这个样子。 那么也就是说,有成千上万个日夜,我还是这样一个人看着屏幕,等着洪荒或者彗星的到来。末日的传说,从来都是玩笑。 如果一个人长期在电脑前工作,手指会变的僵硬而有力,瞳孔涣散,时间许多浪漫的往事和桥段一次次的脑海里发生,我所要做的,是将这些留在计算机上。
绵长的发丝,低垂的眉角,精致的嘴唇和睫毛,找不到出口的人,和一些比真相还要残忍的故事。他们是完美的。每一个人物,都怀揣着汹涌的梦想,它们具备生命的意义,是存在的,是属于我的。谁也不能夺走它。 但是我渐渐发现,被夺走的不是汹涌的梦想,而是我自己所有的青春。
诱骗我喝下毒药的不是满脸皱纹的巫婆,而是稿纸上一袭白衣的公主。
生活在何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在涨价。房价在涨,医疗在涨,学费在涨,连养老院的一张床位也在涨。四十万,在十年前,可以在我的家乡买一套还不错的房子,而现在,这个价钱只是一张不到2平米的床。
曼昆在经济学原理一书中写道,贸易,让人们生活的更好。这句话定论未免草率,应该是,贸易,让一部分人们生活的更好。道格拉斯在《华尔街》里说,这个世界就是零和模式,有人赢,就有人输,有1%的人掌握着99%的财富,有90%的人没有负债就应该偷笑了。 我试图跟世界谈谈。
这不是一个玩笑
我以为死亡不是最好的结局 时过境迁,再来回溯。是我谈电影的习惯,这也导致了影评的退稿率居高不下。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1973年,王二的领导对王二说,上帝就该批倒批臭。过了40年,我给王二领导说,上帝已死。领导说,死了也要批倒批臭。
就《云图》纵身而下的姿势来说,那是不够的,就像是一把刀想在心脏处戮力,结果却发现落到了肺腔。但这不影响其没有成为一部优秀的作品。 抛开电影本身泛滥的自以为是和炫技来看,它在技法上和另外一部伟大的电影有着惊人一致的跑道,那就是《红色小提琴》。
沃林斯基用一部电影,讲诉了六个故事。故事在叙述技巧,影像风格和表现手法上都截然不同,展现了美国电影人全面的制作功底和令人叹服的掌控力。每个故事从不同的道路奔向山巅,每路风景都大有可观,但是冲向自有的山巅之后,就发现再也无法回到地面,变成了一场注定被束之高阁的远行。
我不想从交响乐的角度来谈论这部影片,这点也因过于的显而易见,已让影评泛滥成灾,用一种艺术形式来评析另一类艺术作品的动机起初就隔绝了拥抱大地的可能,对于飘在天空的《云图》来说,只会让它更加的渐行渐远。
所以我决心做一个坏人,做每个解构主义者都爱干的事情,就是撕烂这张乐谱。
《亚当尤因的南太平洋日记》作为叙述时间线的起点,定位在1839年。其实我当我说出一个名字的时候,观者就会对这个段落的解读豁然开朗。那个名字就是,亚伯拉罕.林肯。其实英文发音的习惯来说,亚当尤因,就是林肯全名的缩写。这位名声卓著的律师,在1860年当选总统之后,领导了影响世界格局的南北战争,同期废除了黑奴制度。如果把船上律师,医生,黑人奴隶,船长,水手等人脚力视为南北战争缩影的话,那么这个段落的重力就如同鼎足之鳌,伏枥全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