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声——镜
镜告诉我,张爱玲将挚友称为双声。我告诉镜,我不像张爱玲一样能想出双声这样有内涵的词汇。我只会觉得,我们之间隔着一面镜子,胆大而又信任。
后来镜告诉我,张爱玲看来:“真正互相了解的朋友,就好像一面镜子,把对方天性中最优美的部分反映出来。”
镜是我遇到的最文静的女孩子,但是她又很热烈,她也是个矛盾体。对不熟悉的人,我们的认识都很单一。熟悉起来,就会察觉,每个人都很拧巴。
其实啊,人和人的认识都是由点到面到立体。将点为标签,将面理解为注释,将立体理解为模型。
根据熟悉程度,人在心理上会有亲密程度。心里上的亲密,不是身体上的亲密,毕竟貌合神离的伴侣有那么多。心理上的亲密,并不代表行为的友好,毕竟家庭不融洽的人那么多。
采花大盗秋天到了,小公园到了被修整日子。空气里混杂着生命的味道和孩子的笑声。工人师傅对这些花是残忍了些。我想着,不如让我们偷了去。
阳光只打能注意到它的人因为前男友,镜的心情低落了很久。我想心底温柔的女孩子都曾这样过,无知和深情都交付错了人。那天下午阳光很美好,阳光把我和镜打到墙上,墙上留下了很美好的光影。
镜的随手一拍我说:“我经常穿的跟个小痞子一样。”
镜说:“秦老板,没关系。你是雅痞。”
如果用雅痞形容一个人,我会觉得这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可是,我还不敢称自己为雅。雅字的内涵太厚了,我还做不到。痞字很薄,谁都可以成为,只要是想。我喜欢这个词,因为我丢不了身上吊儿郎当的痞气,因为我想把自己从目录变为一本书。
平静镜曾经告诉我,她不喜欢照相。可是渐渐的,她为我照出了很多很美的我。后来我明白了,她喜欢为我照相。
给你一束花
我和镜都是很喜欢文字的人。虽然我们又都被环境牵绊着,可我俩时常脱离世俗。做些同龄人不会做的事,想些同龄人不会想的话。
我们只想着,若是能找到属于我们的朋友圈就好了。有自由但绝不散漫。讨厌无脑的文字,但绝不敢把自己装的很深沉。我想,再大大就好了,我们还太年轻了。
我想,目前除了镜,可能没有人再能读下去我的东西。很平白的东西。但是除了她,还有谁能真正了解我。此生有这一人,我便深感庆幸。只想着能多读点书,多练练笔,最后把自己对世界的看法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