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造梦梦黄粱
2015.1.17
梦见回到高中,有学生要炸学校。所有人都策划好了,只要考完试顺利通过就可以离校,等学生离校就可以引爆。但是在考试时候我发现我没学过数学。我日,嗷的一声就觉得活不了了。这个时候,一个帅锅锅传来一封信给我,字太丑看不太请:大意是他仰慕我很久了,只要我做他吕盆友他就给我照抄数学。我很高傲的把信揉成一团砸在他脸上说我有谭超了。帅锅说么你就等着被炸死吧!我的心情啊,沮丧到极点啊,做又做不来数学题,帅锅又帅,又要爆炸了.........后就醒了。
2015.2.6.
在一个大阶梯教室里面,考数学。妈蛋老子每次梦见考试绝对是考数学。然后各种不会做。旁边坐的也是傻吊比老子的试卷还干净。我转过头发现陈建荣坐我后面,狗日呢试卷填满的,各种牛逼。我问他咋个会做,他讲有人给他小抄。我喊他借我抄,他不敢,说喊我转回去抄。老子各种高难度动作做出来偷窥试卷。然后,突然考场里想起了震耳欲聋的音乐,然后我的偶像欧巴瓯子先生登场了。当然旁边少不了张然。瓯子用快说说:等大家考完了可以跟他一起去酒吧high。我就太激动了。我就太想赶紧抄完。然后我就鼓起勇气一把把陈建荣的试卷抽起来垫在我的试卷下面开始抄。抄的爽死了。然后监考老师就过来,抽我卷子。然后就说,走,去我办公室。然后我就想,死了死了。貌似这个考试是大学毕业考,考不过就死了。我一路走一路想咋个办。突然,我看到老师脖子上有个纹身,我就灵机一动,在走近他办公室的一瞬间开始唱许巍的完美生活。然后老师就太感动了,他说他是许巍的铁粉,铁到不能再铁。我就跟他诉苦,说我们这些喜欢摇滚乐的在这个社会上太难过了如何如何,他就开始哭。我就问,数学不过给是毕不了业。如果无法毕业我就无法去实现我的梦想。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可以毕业呢。不怕。我帮你改分数。然后我就愉快的跑出来奔去酒吧了。醒。
2015.2.15
鲸鱼拍打海水,是傍晚时分了,根本见不到晚霞,天气很不好,有风,乌云黑压压的。站在海边的码头上,鲸鱼巨大的尾翼拍打水面激起的浪花夹杂咸腥的气味溅湿了我的外套。我看着鲸鱼,他像是在哀叫,又像是极度亢奋,总之不愿离开岸边,也不愿沉入海底。我站了好一会儿,妈妈催促快些快些,大家等着吃饭。于是我转身走了。回头一瞬间,鲸鱼正好露出海面,喷出粗壮的气体。因为天气很差的缘故,整个画面看上去那么哀伤。
在姨妈家吃饭。饭前有插曲。姨爹出轨找了小三。大家都在声讨。有人说算了,和气和气。有人说离婚,让姨妈不要继续过了。姨妈看看表妹,说,算了吧,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就这么过吧。我心有不服,说怎么不找小三,打她一顿,赶她走。姨妈说,有意思吗。就这么过吧。我气不过,饭没吃就回家蒙头大睡。
醒来时候以为夜深了。打开灯一看才九点三十。轻脚起床想去撒尿,怕吵醒睡梦中的爸妈。结果发现妈妈房间里只有妈妈一人在睡觉,爸爸还没回来。心想,又去喝酒了。结果在阳台上,看到楼下爸爸跟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抱在一起。我的怒火瞬间像是要把我融化了一样,我冲下楼,用尽全力分开他们拥抱在一起的身体,然后捡起地上的砖头就要朝那个女人的头上砸去时,爸爸拦住了我抢下了手中的砖头。我回头恶狠狠的看他。然后上前揪住那个女人的头发朝地上砸去。总是在这种时候使不上力气。我感觉我已经把身体里的灵跟魂都使出来了,但是手上就是软绵绵,尽管我揪着她的头发撞向地上,但是她的头怎么也磕不出声响,磕不出血,磕不出她的脑浆。她如论如何都无法受伤。
我精疲力尽,瘫坐着。我妈也下楼了。黑夜中,我让我妈质问我爸,但我妈就是不问。只是一直很温柔的跟我说:算了,都五十多岁了。不计较了。以后还得好好过。我怒了,怎么好好过。我操这样了怎么好好过。妈,你跟他离婚,不要跟他过。我妈还是很温柔的,面无表情的说:算了,五十多岁的人了。我看看我爸,用胸中唯一剩下的力气对他说:这辈子,我只会跟你喝两次酒,一次就是今天,一次就是你死的时候。然后不知从哪里就冒出来一瓶白酒,我抡起就吹瓶,喝完砸了瓶子,最可气的是妈逼的连瓶子也不会碎,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我扭头就跑。风好大呀,迈不开步子,挪不动身子。整个人太糟糕了,没有一点力气,但是又感觉满身满腔都是火气,怎么都散不出来。叫不出,走不动,像压在了一堆温柔的棉花里。我那个时候决定,我要离开,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然后睁开眼睛,梦醒。我已泪流满面。
2015.5.28
最近总是梦到会轻功,应该说会悬浮。不是很高,离地面一两米的样子,需要屏住呼吸,全身力气往上提,然后就飞起来了,悬浮着,飘荡在我要去的地方。但是每当我使出这种炫酷技能的时候,周围的人貌似都不理我。感觉就跟平时一样,没有人惊奇,没有人尖叫。连看我的人都没有。
2015.6.11
傍晚。吃过饭了,开车来到一个大停车场。有好多熟悉的人在车里坐着。我爸说让我换车,换了以后去谁谁谁家。让我把车就停在停车场。下了车,换成一辆黑色桑塔纳,我开车,熟悉的人们坐在车里,天已经漆黑。要到那个谁家去,必须经过一条狭窄的巷子,仅能通过一辆车。在前面是一辆拉土大车,我跟在它后面。大车进了巷子一半车身,发现有对头车,它只得往后倒。我也跟着倒车,外面好黑啊,后车灯就像没亮一样,车上没有倒车影像也没有雷达,只能慢慢的倒,我看不见后视镜里的东西,看不见倒车镜里的东西。我脚搭在刹车上,悠悠的倒车,车身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发出响声,但是应该没撞得很严重,因为那个响声真的很轻。外面那么黑,什么都看不见。
下大雨了,接到消息,我撞到了人,是个老爷爷,老爷爷已经死了。让我去一个像工厂、仓库,又像火葬场的地方。我开了自己的车去,车停稳了,我没有熄火,车身上因为下雨湿哒哒的,关门的时候手上沾满了水。进了像厂房的建筑物,里面用白色的、蓝色的医用塑料纸隔成一个个隔间,隔间里有床,像放尸体的床,又像病床。有医生带路。到了一张上面放有一包用医用塑料纸装的东西。医生带着口罩,我心中想,难道让我去认尸,确认我撞死的人?但是我根本没见到我撞了的人呀?如果我认不出来怎么办?心中慌乱,但是脑海中确实有一个老头的样子闪现出来,像是见过遗像的样子。医生没让我认尸,而是打开了床上那包东西,里面是像人的内脏的东西,没有血色,翻着青色跟白粉色,像是人的胃和肺掺杂在一起。医生拿了一根氧气管通到这堆内脏里,内脏鼓起来,有透明的泡,像吹气球一样吹起来了。医生说:这是健康的,没有受损的内脏,然后又将氧气管插入那堆内脏的另一边,内脏也鼓起来了,但是感觉它在漏气一样,有呼呼的响声,医生说,因为你撞到了他,他的内脏破裂了,所以就死了,死因已经确认,就是因为你撞到了他。然后让我出去。
外面还在下雨,我走进车里,车没熄火,我呆坐着不知道要去警局还是医院还是去找我爸爸。我总觉得当时车里的人能告诉我该怎么办,但是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去找谁。回过头,副驾驶座位上有一个蒲团,上面有写了“奠”的白布和蓝布包裹,蒲团上面是一件老人穿的羊绒衫,最上面是一顶羊绒毡帽,叠放得好整齐。我知道一定是死了的老头的。车外有人,是老头的女儿和女婿,四十多岁的两口子搀扶着站在车外。我下车,雨水打湿我的身体,但是我头发跟脸却是干的。他们俩一遍遍的说, 是你撞死了我爸爸呢,你要怎么办?是你撞死了我爸爸呢,你要怎么办?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我跑上前去,拉住那个女人的手,她的手有些胖,所以软乎乎的,而且很暖和。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看见车后有人,我故事故意的,真的没看见,我不是故意要撞他。我一点儿都没看见。我焦急万分,但是我只能说对不起。我说了好多遍对不起。他们居然说,走吧。你走吧。
我呆在原地,我不知道我要去警察局,还是要去找钱,还是要怎么办。我上了车,车一直没熄火,外面的雨没停过,但是我不知道要去哪儿,怎么办,是不是要去筹钱,还是要坐牢,也没有人告诉我。
然后我醒了。
2015.7.25
上数学课,我戴着耳机听歌,然后很安静的坐着,没有打扰任何人,但是鞋带散了、我弯腰下去系鞋带。因为衣服穿太多,弯腰吃力,系鞋带时发出了窝屎使劲的声音。结果坐在后排听课的另一个班的班主任就过了吼我:你给是滚出去。我一脸茫然,站起来说我系鞋带,咋个了?他说:你给我滚出去,你听听你上课发出呢什么烂声音,不文雅,你给我滚出去!我反应过来,原来他是联想到爱情动作片然后我正好发出赠屎的声音所以他勃然大怒。然后我跳爬起来指着他的头说:你是什么几把老师,还为人师表。你简直是肮脏。你等着,老子要去媒体曝光。他说老子不怕你去嘛。某的证据,你去。然后。后排的同学陆续站起来说:我作证。然后我背背书包大义凌然的走出教室了!那个老师就跟在我后面说:小李,算了嘛,算了嘛.......
2015.10.23
梦见同学聚会,一群认识的不认识的人,自称是同学。根本认不清是哪个学生时代的同学。但是期间确确实实有一些熟知的面孔。是在有很高屋顶的农家院落,铺有松毛,松毛上撘低矮的木头桌。我穿着白色裙子,一低身就会暴露出乳房,以致我全程用手捂住胸口。期间会有人来敬酒,喝得天翻地覆,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跟他们聊什么。
散场后还继续下半场,我被两个短发女生引到一间水泥屋外。水泥屋像极了监狱,有铁栅栏,有一张惨白的床,床铺被子都是白色,她两脱了外套就径直上床。我站在床边栅栏外看着,他们就像电影里的主角一样,拥吻。倒是没有做爱吧,反正貌似我没看见,或者我忽略了。在其中一个女生悍然睡去后,另一个女生起身,拿了一把水果尖刀,左手用虎口撑开对方的嘴巴,用尖刀戳进对方的嘴巴。奇怪的是,她不是要戳穿她的脑袋,只是想在她嘴里,像撬开蛤蜊一样撬出什么,血淌出来,对方尖叫,呼噜呼噜的血与她喉咙里发出的声响混杂在一起。没有人来帮助她,我也不敢上前,过了一会儿,那个拿着尖刀的女生停止了戳刺,跟被戳的女生拥抱,接吻,血顺着她俩的下巴留在了白色床单上。
画面转到了有低矮院落的地方,不知道是大理还是丽江,阳光刺眼得很,貌似暖洋洋,其实一点都不舒服,就跟平日里我们晒太阳一样,烤的人暴露在外的皮肤刺痒。有人拍拍我的肩,说为何同学聚会吃饭不叫他,回头看是一张似曾相识但是还是不知道是谁的一张脸。我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现在给你重新做饭。我慌乱极了,想不起来他是谁,但是看样子他貌似跟我很熟悉。貌似这个同学聚会是我召集的。貌似我忘记请他这个尤其重要的人。于是我在院落周围的每个房间搜寻厨房,为他搜寻食物。
—完—
2015.10.30
看了一个大型的演出,不是在草地上,是个灯光球场,环形阶梯状水泥台阶围着球场,不知道是看演出还是看球赛。很多人,都是年轻人。谭超在的,但是看上去他好像不喜欢我的样子。
天擦黑了。做了个游戏,每个女生站起来,然后喜欢他的男生可以走到她面前表白。我旁边的长发女子站起来了,很多男生都到她面前表白。表白的人中,谭超在其中。我就站在他们面前。像看部电影一般,美极了那画面,但是我心却好痛。轮到我站起来的时候,没有人来我面前跟我说喜欢我。远远有个带眼睛的皮肤白白的男人远远站着看着我,好像很喜欢我,但是他就是不走到我面前。我看看旁边的谭超,看看远处站着的男生,心里落寂。还很羞愧。所有女生都有人喜欢,就是轮到我了,没有人站起来表白。好难受。
散场了,人们拥挤着往外走,我在人群中冲撞,想追到谭超,狠狠骂他一顿,打他一顿,告诉他敢不喜欢老娘,死定了他。结果他走得好快好快,好像是要去追那个他表白过的女生。我怎么跑都追不上,前面的人群怎么拨都拨不完,人挤人,我挤人,我快要炸了。
终于在肮脏的楼梯拐角追到谭超,质问他要去哪里,要去追谁。他说,我喜欢其他人了,而且她还怀了我的孩子。他好得意的样子啊。我太想哭,我像失去了所有。周围有人穿梭,有人喧闹。我像定格的一个钟摆,动惮不得,悬挂在空中。我在黑暗的、挤满人的空地上跑。那个戴眼镜的白白的男生尾随着我。我转过头看见他还是站在远处看我,我向他扑上去,搂着他就是一顿狂吻。我撕心裂肺的想骂脏话,没有声音从喉咙发出来。我想大声告诉他我老公跟其他女人有孩子了。但是我就是叫不出来。我拉着白白的戴眼镜的男生狂奔,他太重了,拉着好费力,还要拨开阻拦我奔跑的人群。我说,你跟我去开房,我要跟你做爱。一路狂奔。跑到一间房子门前,房门打开,猩红色的丝质床单华丽极了。但是房间破败,墙皮掉落露出砖墙,床上谭超和一个外国男子在做爱,他们好快乐好享受的样子。我脑子炸裂,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不跟谭超生孩子以致他喜欢了别的女人,还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出柜。我快要炸了。
我的手里多了一瓶酒,我咕噜咕噜的喝,我的另一支手还牵着那个皮肤白白戴眼镜的男生。他说不要这样,你这样作践自己有什么用。会有人心疼的。我开始大笑。我还能听见自己的笑声。
世界又变了,丧尸出现。原来拥挤的人群变成了丧尸群。我拉着那个男生的手,到处跑,拿着水管当武器,厮杀敲打丧尸。有丧尸扑过来,我用身体去档,那个男生说:你以为你任意作践自己,不要命的杀丧尸,你以为你被丧尸杀死你就解脱了?我又开始大笑。
拉着他,从一座楼顶跳跃到另一座楼顶,从垃圾管道滑下楼去找人,有人有武器,有人必须救,而且好像我的每一个动作,每次出入一栋建筑物所要找的人是必须要找的……我快要窒息了,我拼命往前冲,用身体挡着丧尸,用手里的水管当武器插入丧尸的脑袋。一路厮杀。累极了。但是我一点儿也不怕,我只有愤怒,我不清楚为什么谭超不喜欢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出柜。貌似我一点儿也不为他跟其他女人生孩子、和其他男人搞基生气, 而是只有愤怒,外带一丝丝心疼——为什么他就不喜欢我。我另一支手一直牵着那个白白的戴眼镜的男生。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直觉告诉我我要救他。
我一路奔跑,他一直在我后面说,你不要作践自己,你这样太累了,你死不了的,你只有一直这么痛下去……
醒来。
2015.11.27
又做梦了。
梦见妈妈买了不漂亮的衣服,我觉得太不适合她了,就在地上撒泼打滚,想让她不要穿丑衣服。为了哄我,她让我去看演唱会。
是在剧院里,非常靠前排,座位是沙发床,半躺着,三个人一个沙发床,还有被子。外面好冷,大家都穿着睡衣躺下盖上被,等着开场。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本以为是歌剧或者其他让人感觉无趣的演出,出场的,居然是碎南瓜。我一跃从沙发床上弹了起来。这么燥的演出怎么可能躺着看呢。但是貌似这是上天的安排,这个剧场就是不能站着看,必须躺着看。我激动得一身汗哗啦啦的就出来了,再加上捂着棉被,我感觉我要热疯了。隔壁躺着一个很眼熟的人,但是死活记不起来是谁,他悄悄把被角掀开一个缝,好让我透气。一股凉风从被角灌了进去,舒服极了。我斜眼看看躺旁边的男人,呼啦一下变成了老外,好帅好帅,因为跟酷玩里克里斯一模一样。我的脸红透了。因为太激动了,台上上碎瓜,躺旁边的是梦寐以求的男神。我的身体越发热,我感觉我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被湿透了。
我实在难以忍受,终于,再次一跃而起,跟着碎瓜一起合唱,大幅的摇着双臂,比出手势高抬在空中久久不愿放下。冷空气包裹着我,终于凉快了,那种剧院中空旷的风让人无比舒服。我激动得泪流满面。
这不算一个让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梦,因为我依稀记得,在跟妈妈撒泼、去剧院之前,还有一段我飞车的镜头,但是死活想不起来细节了。
2015.12.25
大雨将至又近黄昏,从小云猪她四舅母家走出来,我怕下大雨,就加紧往家走,走到原来老车站门口,看见出租车,打了一张,停下来,发现车后排坐着一个同事,司机是我表哥,其实还坐在副驾,这个组合太诡异啦。然后他们说要去high,我说你们送送我回去嘛,要下雨了。其实还说罗比索自己回去得啦。我就一个人往家走,街对面原来是诊所。在那里围了好多人。天色又暗。就好奇过去看。从人缝中,我看见诊所楼上的旗杆上拴着一根麻绳,一个人吊在上面,肉被割完了基本。红呼呼的一坨。我感觉不对劲,想赶紧躲开,发现旁边一台搅拌机,里面全是红呼呼的肉,还有民工的衣服。我第一直觉是工地的意外事故,但是我错了:诊所门口跪着一排民工打扮的人,双手背在后背,跪着,头顶着地面。膝盖下全是流出来的血,不知死活。一个声音吸引了所有人:屋顶一个民工在呐喊:如果你们不还钱,我就跳。我求求你们拉,还钱啊!然后纵身一跃跳下来。但是他的姿势是以跪地的姿势跳下的。我本能转身不敢看,但是他落下速度太快,砸下地面的时候,身体正好呈现俯首跪地的姿态。我瞬间惊醒。这个梦是今年做的最恐怖的一个,太真实了:挂在空中的没有肉的人,搅拌机里的人,跪地的人......全是死人.......比梦见鬼还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