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思想法散文

《溢》第五章

2020-01-30  本文已影响0人  月依山

      “我叫山,我的全名还无法告诉你。

  我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十年,失去了所有。

  我不知道我的一切该从何说起。

   算了,不必再提。

  我终于决定站起身来,就算千万斤的重担压在我身,也不能阻挡我站起来的决心。

  我是山。我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

  ‘可是你也有你的阻力啊’那个不知名的人的话,又一次响彻在我的耳边。

  我不去理他。

  置之一边。”

  多年后,有人翻开他的笔记本,其中一页这样写道。

  没有知道他那时的心境。问我吗?可悲的是我也只是一个记录者。

  他的笔记在我的手里,我说不清他梦幻般的经历。

  他在路上走着,心中此刻只有一个目标:回家。

  心中纵有万千所想,此时却已万籁俱寂;身上虽有万千伤痕,现在只剩不痛不痒。

  知道自己超过极限的跑过,腿已经不能再动丝毫,但是他就是不肯认输。

  他真的站了起来了吗?

  不,现实总是很残酷,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告诉你的只有客观和冷静。

  事实上,山,并未站起来。

  腿不服从他的指令,就像互不相干的两副躯体。

  真实的结果是:他用手托着自己的身子,一点点抓着前进,往日里那对带给他轻便的长腿现在成了沉重的负担。

  终于,手,不再伪装自己是钢铁打得,它被磨地破烂了,像初放玫瑰的绽放开来,他还是往前走着,痛觉早已弃他远去。

  他坚定着,坚定着,就像看到自己所有往生一样,他在等那个人。

  “有多少人,认为自己得到的是终身。不管以往是驴是马,遇见过,在一起过便是往生十世修来的缘。可是这样终身到最后终于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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