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奶奶

2017-04-23  本文已影响120人  刘懋伟
我的爷爷奶奶

时间,慢慢地爬上了爷爷的额头。

那一刻,皱纹开始生根发芽了。

爷爷奶奶的爱,如深浅不一的皱纹,虽不甚优雅,却从未褪去。

爷爷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头发被岁月染成了雪白。

爷爷比较注重外表,总是不顾家人的反对,偷摸地去理发店染发。

爷爷喜欢挂着墨镜,戴着复古的鸭舌帽,骑着电动自行车,在乡间小路上驰骋。

爷爷开车很快,享受在风里、在阳光里穿梭的感觉。爷爷的性格跟他开车的速度一样,风风火火的,是村里出了名的热心肠。

与爷爷的时尚前卫相比,奶奶传统了许多。

奶奶的衣着很朴素,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奶奶扎着头上的头巾。头巾的颜色很鲜艳,大多都是绿色的。奶奶从地里干活回来,远远能看见的,就是那一方随风摇摆的头巾,像极了河底绿油油的水草。

奶奶的额头上有一处很明显的凸起,农村里叫做“牛”。我的记忆里,小时候与奶奶不是很亲近。很大的原因就是奶奶额头上的“牛”,像是没有长出来的犄角,有点吓人呢。

奶奶是典型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妇女。所有见过奶奶的人,都会对奶奶的驼背生出好奇。奶奶的个子很小,过去总是弯着腰,提着满满的塑料桶,向鸡舍、猪圈喂食,向田里施肥,向菜园浇水。日积月累,奶奶的背驼得越来越厉害了,身形显得越发佝偻了。

奶奶不怎么爱说话,经常挂在嘴边的是“不说撒不说撒”。奶奶做事很细,说话也不快,几乎从未与邻居争吵过。“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奶奶教我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如今,爷爷奶奶相互依偎着,两个老人在乡下生活。我的二爷、三爷都有楼房在农村,除了逢年过节他们回老家住住,房子平时都是空着的。爷爷奶奶干完农活,都帮着打扫卫生,看看门。

过一段时间,爷爷都会打电话过来。家里的山芋好了,鸡蛋又攒不少了,要不要给你们捎点过去?养的土鸡差不多斤把重了,再喂半个月,就可以杀了给你们带过去了。说完,电话那头就沉默了,在忐忑地等待我们的回答。每次得到肯定的答复,爷爷奶奶都会很开心,即使忙得很辛苦。

虽然电话里说得很简单,但是准备起来还是比较麻烦的。从土里把山芋挖出来,奶奶轻轻地把根上的泥土敲干净;奶奶在布袋里先垫上一些稻草,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鸡蛋从篮子拾到布袋里;先烧一锅热水,把杀好的公鸡丢在木桶里,奶奶把热水倒在公鸡的身上,眯着眼睛把鸡毛拔干净,再用保鲜袋装好。第二天,爷爷起了个大早,早早地吃过饭。把这些处理好的东西一个不落地装上车,爷爷骑着电动自行车,把这些家什从村里载到了镇上。送到了目的地,爷爷总是会嘱托几句,简单地拉上一会家常,就骑车回去了。

我的爷爷奶奶,没有感人的故事,只有点点滴滴的生活,唯有平淡的奉献贯穿始终。细细品味他们的付出,一丝一缕的禅意萦绕其中。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

寂静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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