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经被金钱所阻碍的爱情现在怎么样了?

2018-11-07  本文已影响0人  高尔山伯爵

幸福与痛苦往往只有一步之遥,所谓的幸福不一定就是幸福,所谓的痛苦也并非完全的痛苦,谁也不敢打保票你的前方就是你梦寐以求的,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勇气屈膝往前迈那一步。

在一间不足15平米的房间里,围坐着四个年长的人,两位坐在一个双人床边,另外两人则坐在对面的单人床边,因为房间太小,两张床就已经占了大部分空间,所以无法再用椅子安排坐席了。此外还有两个年轻人则在中间合适的位置站立着,他们的脸上微微红晕,双手不停的摩挲着。

坐在双人床那边的女士打量着这个面积不大但归置的很整齐的房子,最终将目光落在了站立着的年轻男孩身上,男孩明显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是的,他比刚才更紧张了,可以说从刚才那位女士打量这个房间的时候起他就已经这样了,因为这个房子的年龄几乎和他一般大,虽然是个楼房,但和现如今漂亮的高层相比,已经和廉价的平房没什么区别了,这一直是他难以启齿的软肋,再加上其他一些特殊原因,使得他几乎不与外人谈论自己的家庭,更没有像现在这样将人请到家里来,特别是刚才那位女士仔细的环视,使他越发的有种衣不遮体的害羞。

“赵大明这孩子我和宴宴的爸爸都挺喜欢的”女士一边向男孩投以微笑一边说道,“这孩子有上进心,工作也不错,所以我们也就一直让两个孩子交往着,今天我们来,主要也是应两个孩子的要求,会会双方父母,因为毕竟他们年龄都不小了,也该谈谈结婚的事了。”

赵大明听了这话心里总算是放下了一些,与站在身边的未婚妻相视笑了笑,两人此时的心情是一样的。

“对对对”坐在对面的赵母说道,“我和大明他爸没什么文化,也不太会说啥客套话,宴宴这孩子,我俩也都没啥意见,既然两个孩子互相看好,我们做父母的就只管支持就对了,宴宴到我家来,肯定拿着当亲生闺女看待,我们家都是老实人,这点你们放心。”

“我们家就宴宴这么一个孩子,所以可能娇惯了点,往后进了你们家还得请你们多担待。”说完,宴宴的母亲用责备而温柔的目光撇了宴宴一眼。宴宴害羞的冲赵大明笑了笑,眼神中透露着幸福。

“你们两口子放心吧,只要他们小两口和和气气的,我们就没什么可挑的。”

“那就好,不过,他俩的房子。。。”赵大明这位未来的岳母见赵母没有提关键问题的意思,于是索性自己开口问道。

赵母看了看赵父说:“我和大明他爸商量好了,给他们买新房,但是。。。”赵母略显羞愧的说,“但是,只能先付个首付。”

其实贷款买房子的问题,宴宴的父母早已知晓,虽然不太赞成,但经过两个孩子百般努力的做思想工作,老两口也就没再说什么,而今天再提起这个问题,也是宴宴母亲想试着做一次最后的努力而已。

“好吧,毕竟现在这房价确实贵的离谱,我们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家,好在大明工作不错,以后他们两口子还贷款应该不会有太大压力,但是。。。”宴宴的母亲似乎还有更重要的话说。

“妈,时候不早了,伯父伯母订好了饭店,咱们先出去吃饭吧,有什么事一边吃一边聊。”宴宴打断了母亲的话,她太知道母亲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为了不使气氛僵化,她只有想趁着往饭店走的时间,再跟母亲提醒一下今天早晨的嘱咐。

一行六人下了楼,赵家三人走在前面,宴宴缠着母亲的胳膊故意与他们拉开一点距离,宴宴的父亲则不远不近的跟着,这个个头不高的男人在刚才的谈话中自始至终没有发表过一次意见,他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一双未因衰老而褪色的眼神显示出他公正而稳重的性格。

“妈,我早晨都跟你说了,今天别谈彩礼的事,如果谈崩了多尴尬啊,多亏我给你打断了,要不你肯定把我的话给抛在脑后了。”宴宴埋怨道。

“那这事也不能不谈啊,我给你养这么大,他家就答应给五万块钱,这也太不像话了,你知道你二姨家嫁闺女多少钱?十五万呐!我只跟他们家要十万,这就已经让亲戚们笑话了!”

“这事肯定要谈,但不能现在谈,回头我和大明在中间给你们协调不就行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面对面的脸上都过不去,而且十五万确实太多了,你不看看他们家这条件能拿的出来么,五万块钱都得让他们家欠外债。”

“怎么?五万块钱他们家也不肯给么?”

“没有,他们没有说,但我知道他家的条件,连买房再彩礼,还要办酒席,也确实够为难他们家的。”

母亲停下脚步,一脸严肃的对自己的女儿说:“闺女,你怎么就这么傻呢,他赵大明说啥你都信啊?他说他家条件差,他一跟你哭穷你就心软,但他家到底有多少钱他能明白的告诉你?我跟你讲,现在谁家能没有点存款,就是看他愿不愿拿出来,如果真逼到一定份上,别说十万,就算二十万他家也能想办法,哪怕欠一屁股外债,最起码这表明他们家是真心实意的想娶你,珍惜你这个儿媳妇儿!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这么漂亮,不得给你把好关才能放心把托付给人家吗?”

宴宴听了母亲说的这番义正言辞的教诲,忽然没有了强有力的理由去反驳,她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心里自问母亲说的有一定道理,在她的工作和生活中总会听到几个离婚、出轨、婆媳战争甚至家庭暴力之类的例子,这些不和谐的元素无时无刻不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当今社会每对夫妻的爱情观和家庭观,一个家庭从组建到破裂越来越像一顿快餐一样简单,人与人之间那种只靠感情来维系的关系仿佛也越来越低廉,丈夫今天对妻子犹如奴仆一般的忠诚,明天就有可能因为谁下楼买盐而反目成仇,既然爱情的羁绊如此不堪一击,那么用金钱来做包裹与衡量又有什么错呢?宴宴想到这,望了望走在前面的赵大明一家,他们也在谈论着什么,或许也在为彩礼的问题想着自己的办法。

两家人到了饭店,双方父母互相敬酒让菜,一席之间欢声笑语,不再言表。

话说第二日,两个年轻人又相约见面,他们都急于知道对方父母对此次会面的看法。

“你家对于彩礼的事商量怎么样了?”宴宴首先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这个问题,这也是她母亲最关心的问题,同样现在对于宴宴自己来说也是个重要的问题了。

“怎么?你家人就这么着急想要这笔钱么?”赵大明对于女朋友如此心急的态度表示出了不满。

宴宴这时也自觉有些不对,说道:“没有,昨天我妈说对你们家人印象挺好的,所以咱俩结婚的事应该就定下来了,现在就是一个彩礼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终归是要解决,所以我就问问你。”

“哦,那你家人是什么意思呢?”

“我昨天劝我妈来着,想让她把彩礼钱稍微降点,但她态度很坚决,”宴宴为难的说道,“你知道的,我二姨家嫁闺女时,彩礼都是十五万,所以他觉得跟你家要十万并不多。”

“哈!十五万,这是在卖闺女么?”赵大明苦笑道。

“我妈知道你家不富裕,所以没有要那么多,不过按她说的话,跟你家要十万也会让她在亲戚们之间笑话。”

“你家不说,我家不说,谁又能知道呢?即便告诉你家亲戚我家给了十五万,谁又能真的让你母亲把钱拿出来看呢?”

“但那样的话,我妈心里也不好受啊,把女儿辛辛苦苦养这么大,最后就区区五万块钱就给嫁了。”

“区区五万?”赵大明惊讶的说,“宴宴,你知道我家为了咱俩结婚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吗?光是房子的首付就已经把我爸妈攒的存款给花没了,这五万是他们从亲戚那边凑出来的,往后还要办婚宴酒席,乱七八糟的都需要钱,你心疼你爸妈,我做儿子的就不心疼我爸妈吗?”赵大明越说越激动,脸憋的通红。

“你激动什么啊,谁家娶媳妇儿不都这样嘛!”

这句话说到了赵大明的心坎里,是啊,现如今谁家娶媳妇儿不都得扒掉父母的一层皮呢,但是对于像赵大明这样一个孝子来说,他不愿意看到父母为难,即使他知道,如果他跟父母毫不犹豫的承诺今生非宴宴不娶,那么他的父母也会想方设法满足宴宴母亲的要求的,但他不会那么去做,因为在他心里那是一种忤逆不道的做法。

“宴宴,咱俩要站在一条战线上,”赵大明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说服宴宴动摇的思想,“你看,我们已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彼此都希望和对方永远在一起,而且现在也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如果这个时候咱俩之间发生矛盾,那谁能拯救得了这份感情呢?所以咱们现在需要做的是要想办法尽量满足双方家长的要求,而不是在这里争出个谁对谁错,你说呢?”

宴宴点了点头,此后两人便没再提这个令人沮丧的话题。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彩礼的问题一直也没有达成一个合适的决议,宴宴的母亲时不时的对宴宴施加着压力,甚至抛出“大不了婚不结了,彩礼一分不能少”,“我家闺女这么优秀,真心实意的有的是,干嘛非要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等之类的话来。而赵大明那边却铁定决心只给五万,所以也在不停的对宴宴做着思想工作,现在看来,整件事的走向完全就取决于这个年轻漂亮女孩的选择了。

宴宴感到被两股势力压在中间喘不过气来,她既不想伤了母亲的心,也不想就此了却这段感情,母亲说的话虽说有一部分是出自她自己的虚荣心,但大部分却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对自己女儿疼爱的表现,她怕女儿得不到幸福,她怕那个男孩不知道珍惜,总而言之,她深知人只有对来之不易的事物才会视如珍宝。但是,赵大明对她说的话也是如此的诚恳,她想到了两人这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即便这么多年过去,现在想起曾经上学时因自己上厕所忘了带纸,让赵大明偷偷溜进女厕所送纸的情景时都会不由自主的笑起来。“我该怎么办!”宴宴反复问着自己,“也许我该为我的爱情做些什么,我知道,只要我跟母亲据理力争,母亲最终一定会妥协的,虽然她不甘心,但总要有一方作出牺牲不是么?而且我应该相信自己的选择,赵大明不会让我失望的。”想到这里,宴宴感觉可算是松了口气,关了台灯,准备睡觉了,她已下定决心明天一早就把自己的想法向母亲交代清楚。

“宴宴,睡了吗?我可以进来吗?”是父亲在门外说话。

“还没有呢,进来吧爸爸。”

父亲推开门,走进房间,在床边坐下。“宴宴,最近看你有些闷闷不乐的,有什么烦心事吗?”

父亲温柔的话语使宴宴一扫几日的阴霾,“没事的,爸爸,我很好。”

“是不是因为彩礼的问题?”

宴宴点了点头,“恩,这个事很麻烦,哎!”宴宴说这话时,仿佛是在跟一个与此事不相干的长辈谈心一样,不过也确实,对于这种事,作为父亲一般是不参与的。

“傻丫头,”父亲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作为父母都会希望自己儿女幸福的生活,你妈妈也是一样,所以你要理解这片苦心。”

宴宴再次点了点头,表示能够理解。

“不过,我也看到这件事给你带来了很大的苦恼,所以我也在反思,是不是作为父母这种疼爱的表达方式对你是不公平的?”

宴宴不是很明白父亲这句话的意思,她注视着父亲的双眼,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答案。

“所以,”父亲接着说道,“我尊重你的意愿,如果你相信自己的选择,我会去说服你妈妈放弃这份彩礼。”

这段话父亲说的极其平淡自然,然而这其中却包含着对女儿巨大的疼爱和信任,这使得宴宴目不转睛的看着父亲,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回想起刚刚自己的决定,天啊,她的期望这么快就可以实现了,而且还可以免去自己同母亲发生争执的可能,她本可以高兴的尖叫起来,搂住父亲的脖子说声谢谢爸爸,但她却高兴不起来,没错,她犹豫了,她可以自己给自己加油鼓励,可以使自己下定决心,但当有人征求她的意见,让她拍板决定时,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自信,或者可以说是对赵大明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信心。

“谢谢爸爸,但我想你们是对的,我也正好可以以此来考验一下赵大明。”宴宴坚定的说。

“那好吧,女儿,你只要记住,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爸爸始终是你坚强的后盾。”说完,湿润了眼睛的宴宴望着父亲走出了房间。

话说这一天,阳光明媚,连续几日的雾霾终于被和煦的暖风吹散了,大街小巷不断穿梭着嬉笑的人们,天气晴朗,人们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我们的小情侣赵大明和宴宴也来到公园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阳光。

他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被周围的绿草簇拥着,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懵懂的年纪。

“宴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咱们的新房很快就可以拿钥匙了。”赵大明满怀欣喜的说。

“是吗,那太好了,我可得好好规划一下咱们的新家,我回头去找个好点的装修公司,把房子好好布置布置。”宴宴满脸幸福的说。

“听说装修公司都很贵的”,赵大明略显迟疑的说,“而且还要收什么监工费,最主要是好多装修公司用料都以次充好,太不划算了。”

“没关系,我有个同事,他一个亲戚家就是干装修的,我可以找他帮帮忙。”

“哎,这你就不懂了吧?好多行业就专坑熟人,到时候你明知道被坑,还不好意思跟人家翻脸。”

“那你说咋办?”宴宴有些失望的看着赵大明。

“我觉得装修这种事也不难,咱们可以不找装修公司,只找装修队,我来给他们进料、监工,这样咱不就能省了不少钱么?”赵大明用征求的口吻说道,而心里已然升起一种让人无法察觉的不悦。

“那设计怎么办?”

“我自己来啊,反正咱也不可能装的多富丽堂皇,简单设计我自己上网查查就会了。”

“你?得了吧,这可是咱们要住一辈子的家,可能这一辈子也就装这么一回,别费那劲了,花点钱就花点钱吧。”

“不花,没钱!”赵大明终于把心中的不悦露在了脸上。

现在在赵大明眼里,宴宴提出的一切花钱的意见都是对自己家人的不尊重,因为他知道,这些钱最终都会出自他父母的腰包。虽然平日里这对小情侣恩爱甜蜜,但其实谁都没有忘了那个暂时搁置没有解决的彩礼,所以他们对“钱”这个字眼格外敏感,他们在心里都掩盖着这条导火索,一旦有个理由便会控制不住的激发出巨大的震动。

“赵大明,你到底爱不爱我。”宴宴突然平静的问出这样的问题,眼睛死死的盯着赵大明,仿佛要看穿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你说呢?”对于宴宴的这个问题,赵大明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从来都是这样回答的。

“你每次都这么反问我,但我今天必须要你明确的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宴宴坚定的语气,使赵大明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不爱你我会娶你吗?我不爱你我会整天劝说我妈不要因为彩礼的事而对你家怀有意见吗?这个问题有意思吗?难道感情非要用嘴说出来才是感情,用行动做出来就不算数了吗?”赵大明激烈的反驳道。

“等等,你说你母亲因为彩礼对我家有意见?”

赵大明想了想,索性说:“没错,你家上来就要十万,而你明知道我家拿不出那十万,这不明摆着就是不想让你嫁给我吗!我哪点配不上你了,让你家这么为难我们,这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呵,原来你家人是这么想的,我明白了,”宴宴失望的苦笑道,“赵大明,不是你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你,你要是觉得我家要彩礼对你家是一种羞辱,那好啊,那你就别给了!”

说完,宴宴站起身子就要走,赵大明拉住宴宴的手说道:“难道钱对你家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宴宴转过身来,眼里已充满泪水,“赵大明,钱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想看看你家的态度!”

“我家的态度?”赵大明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我家的态度还不够诚恳吗?那天两家家长见面,我妈都几乎是用恳求的态度去招待你的父母,你还想怎么样?”

“那是因为你家既拿不出买房子的全款,又要降低彩礼,所以说话才没有底气。”

“放屁!我家即便再穷也不会低人一等,他们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出于为我这个做儿子的着想,他们不想因为自己的短处而破坏了我未来的幸福,”赵大明终于没有忍住心中的怒气,大声喊道,“你可以不理解他们,但我这个做儿子的不能不理解,呵,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我所选择的幸福根本不值得他们这样做。”

“你什么意思?”宴宴听了赵大明最后一句话,几乎要哽咽了,带着哭腔质问道。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和你家人这样的虚荣。”

“呵,我家人虚荣,如果我家人虚荣,那你爸妈算什么?”宴宴哭喊道,“他们当初要不是因为钱,会离婚吗?”这个女孩太激动了,以至于口不择言戳中了赵大明无法愈合的伤疤,没错,赵大明的父母在赵大明还在上学时就已经离婚了,这也就是那令赵大明对外人难以启齿的另一个家庭问题,这个问题在赵大明心中就好似地主阶级的帽子一样让他无法抬头,也正因为如此才造就了赵大明现在这种过分自尊的性格。至于赵家父母离婚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正如宴宴所说的,就是因为钱,自古是贫贱夫妻百事哀,然而在当今社会更是如此

此时的赵大明犹如五雷轰顶,他没有想到宴宴会绝情到如此地步,竞用这最为残酷的语言刺激自己,他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上涌,手在不由自主的发着抖,他极力的克制住自己,避免因愤怒而冲昏了头脑,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理由再挽留这个女孩了。

“你走吧。”最终赵大明以这句话结束了这次约会,也结束了他与这个心爱的女孩多年的感情生活。

宴宴离开后,赵大明独自在长椅上坐着,心里空落落的,有种像坐过山车下坡时的感觉,阳光还是那么强烈,照的身边的绿草仿佛脱了色,晃的赵大明睁不开眼。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到底是什么造成了现在这样的结局?是金钱?是亲情?是对方的不理解?还是两个人原本就没有甘愿为爱情牺牲一切的自私心理?赵大明将头埋在双手间,回忆与思考占据了整个大脑,他感到自己被痛苦折磨的无以复加,但却始终找不到能够说服自己的答案——也许这些原因都有吧。算了,不想了,已经这样了不是么,这段感情既然能被打败,说明它并不是牢不可摧的,想到这赵大明忽而又感到一阵轻松,这段时间的压抑今天终于解脱,肩膀上也不再是沉甸甸的了,虽然丧失了感情但至少换来了精神上的安宁与自足。是啊,幸福与痛苦往往只有一步之遥,所谓的幸福不一定就是幸福,所谓的痛苦也并非完全的痛苦,谁也不敢打保票你的前方就是你梦寐以求的,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勇气屈膝往前迈那一步,就像赵大明一样,如果他真的能跟父母强烈争取,如果他能放下他那强烈的自尊心挽留那个女孩,如果他能反思自己刚才也有许多伤人的语言的话,也许他还不至于失去自己心爱的人,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他真的能够做到这些,那么这样得来的爱情就一定是他想要的吗?呵,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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