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情深【同人】墨白 ...

【同人】墨白 情可知(31)

2018-05-03  本文已影响722人  f2e34d7f1289

      成 (一)

      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林间薄雾里暗涌着嗜血的气息。其华和央措现身时,后面一纵兵将,恐有成千上万。

      折颜撤了仙障,看看白浅和子阑说:他们这是以多欺少啊,看来咱们要冒死拼一拼了。白浅一伸手抓住子阑的衣领子,把他往后丢出很远还设了个仙障将他拦住,子阑从地上爬起来又撞上了白浅的仙障,捂着脑袋喊:白十七!你太不够意思!就你那点拳脚功夫,别丢师父脸了!快让我过去!

      白浅根本没有理会又喊又踢的子阑,她将扇子刷的打开,展在胸前,狠狠的对其华说:谋杀上神是要入畜生道的,你可想好了。其华邪笑着有点迫不及待的说:我这一万兵将早就想见识见识上神之威了。话音落,央措出剑向身后的兵将发出了进攻指令。

      折颜无奈笑笑说:小五啊,咱俩拼一拼吧。伏羲琴被巨大法力催动,琴弦幻化出万箭,玉清昆仑扇嗡嗡作响,引来电闪雷鸣。两大法器显示出的全盛状态也同时消耗着两位上神的内力,不一会,折颜和白浅二人身上都挂了彩。其实这一万虾兵蟹将也顶着巨大的心里压力,当见识了上神之力后多少有些懈怠,其华在外围忍不住了,一个闪身来到白浅面前,发疯似的攻打。

      子阑不敢耽搁,回到阵前,而墨渊身上也感受到了阵阵隐痛,没等子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完,墨渊安排了一下就提着轩辕剑往白浅处赶。

      央措看着打得不可开交的白浅和其华二人搓手着急起来,只想赶紧结束这匆忙的打斗,他心里有些发虚了。待墨渊赶至,夜华和连宋也刚好赶到,央措浑身冒汗。

      热闹的山林霎时寂静下来,墨渊单手搂着嘴角流血的白浅,冷俊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可双眸里却透出了杀气。其华没想到夜华也赶来了,一时间手足无措。

      夜华气愤至极,他一剑将其华震倒在地,快步走到白浅面前,似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向白浅伸出手,却猛然被墨渊冰冷的轩辕剑挡住,墨渊阴沉着说:夜华,你还是解释解释眼前的这出戏吧。

      夜华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其华,又看了看央措,他没想到其华竟有这等本事,把央措拉下了水。连宋赶紧走上来对墨渊拱手行礼说:墨渊上神先息怒啊,今天这事夜华是真不知道,我大哥和大嫂已到下界仙山退隐休养了,谁知其华公主也请命跟去了。夜华本就有疑虑,便安排小仙到下界仙山做总管,实为监视。小仙早在几日前就发现一拨又一拨的水兵来往仙山,就禀告了夜华。

      墨渊稍稍缓和,收了剑,用手轻轻擦去了白浅嘴角上的血,立眉向央措问道:大皇子,你为何会有这些水兵?央措浑身哆嗦着说:是,是其华,她知道我父君曾私藏了东海陪嫁给天族的六万水兵,父君去了以后,这些水兵有大部分回到了东海,其华找缪清,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又要回了一万,找,找我商量,要赶在白浅上神出征之时找机会将其灭之,不想今日刚赶到半路便有了这等机会。

      白浅气愤的咳嗽了几声,墨渊将她搂得更紧,夜华面如土黑,一把拉起其华,低吼着说:你是真的不想活了,竟然对浅浅动了杀念!其华头发凌乱,大笑着说:浅浅?我的好夫君,你的浅浅此刻在谁怀里你没看见吗?夜华更加气愤,抓着她手腕的手力道更大了。

      白浅皱着眉,心里盘算着:师父在这看这么一出戏实在是耗费时间,前方那一群鬼军随时可能进攻,不行,不能再耽搁了。想到这,白浅轻轻推开了墨渊,走到其华面前,一把抓住其华的另一条胳膊往外拽着说:既然是冲我来的,我给你一个机会。夜华没有松手,伸出手抓住白浅的胳膊说:浅浅,交给我。白浅使劲打开了夜华的手,拖着其华往远处林子里走,边走边说:谁也不要跟来!

      进了林子,白浅一个定身法定住了其华,却没有封住她的声音,白浅用扇子一下下的敲着手心,对其华说:我给你个痛快话,今日你是不能活着走出这林子了,你既然对我动了杀念,且又做了,只是你时辰赶得不好,若是平常,我兴许饶你。眼下我师父那边面对着那一众鬼军,我赶着办要紧的事,你突然弄出的这出戏,我不大高兴了。

      其华神情冷漠的说:想杀你还分时辰做甚。白浅,你身为九尾白狐,青丘帝君,神族内身份高贵,你得到过这四海八荒女子都梦寐以求的爱,夜华的爱,如今又有那战神的呵护,你样样得意,而我却一无所有,没了爹,没了娘,没了夫君。我有何辜?我只不过想振兴我的族群,我原本也应该是神族内最骄傲高贵的公主!

      白浅懒得听她这套,不耐烦的说:我样样得意?我七万年间的生生死死你又何曾尝过?其华大公主,你莫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说完展开扇子。

      林子里传出一声哀伤凤鸣,玉清昆仑扇引来乌云密布。不一会儿,只见白浅由林子里走来,双眼布满血丝,脸上还挂着未消的怒气。她走到夜华面前说:夜华,本君念着往日种种,还你一个人情,不想让你左右为难,便替你解决了。夜华失神的望着白浅,喃喃道:你一向决绝。

      墨渊扶着白浅关切问道:十七,可还好?边说着边捋了捋白浅额前有些零乱的细发。如此两情缱绻的样子,折颜很是爱看,尤其喜欢当着夜华的面看,这位优雅上神转头也关切的看着央措,上下打量。连宋看出了不对劲,慢慢靠近折颜说:上神请高抬贵手。折颜和蔼的笑着说:放心,会抬高点。说完,果然把手抬高朝央措一发力,一道亮光直奔央措发去,下一刻,央措倒地,浑身颤抖不停,双眼惊恐暴突。

      夜华看着央措,无奈的向折颜拱道:多谢折上神。折颜背过手说:天君客气了,以后好好尽孝道才是。

      墨渊被白浅推了回去,和子阑折颜继续奔向昆仑虚。

      昆仑虚四至有四水,西南角又有两水,六水之中各有一匹神兽镇守,被墨渊下了封印,沉睡于水中。折颜等人赶到昆仑虚,用伏羲琴一一解了封印,当这六匹神兽从水中苏醒站起时,子阑咽了咽口水,舌头打结着说:半座山大啊,幸好给它们搓澡时它们还睡着。

      白浅小声和折颜说:老凤凰,你说我师父这么小白脸的样子,怎么养的神兽这么丑?折颜向后看了看说:光好看有什么用。白浅点点头说:师父这次真是拼了家底啊。子阑凑过去说:你担心什么,还怕少了你的聘礼啊。

      成(二)

      六匹神兽威风排列于阵前,众人仰头围观议论:墨渊上神不光会造法器啊,这神兽养得也是壮实啊。

      白浅缩在人群里听了一会,越听越兴奋,偷偷一笑步伐轻盈的走回大帐。墨渊在认真推演着战势,白浅顺手满上一杯茶送到墨渊面前,坐下来,手托着腮看着,心里不住赞叹:我师父就是好看啊。

      墨渊抽空转头看了看身边自顾陶醉的白浅,心下觉得暖意融融又好笑,伸出手捏捏她的笑脸说:你这爱发呆走神的习惯当真是拿你没办法。白浅拱了拱嘴说:师父,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把这压家底的神兽召唤来啊?折颜的伏羲琴多厉害,再有几日那些鬼军自然会被收拾完。

      墨渊笑笑说:折颜本是半魔半仙的体质,当初父神让他自封伏羲琴,就是怕他消耗太多内力,恐坠入魔道。

      墨渊就是这样的人,再难的战况也会想出攻克之法,而对于自己身边的人是尽力维护。

      墨渊喝口茶,想了想对白浅说:等这战事了了,把阿离带回去吧。白浅有些意外,她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小心的说:师父,我的确很想念阿离,但你说过阿离是两身兽,不能回青丘的,如今我和师父。说到这白浅脸色微红,低着头小声说:若是回昆仑虚也必定会给师父带来麻烦,毕竟他是我和夜华的孩子。白浅说不下去了,她有些怪自己将师父想得小气了,可阿离的事却真真切切就摆在眼前。

      墨渊疼惜的搂着白浅说:以前皓德逼青丘逼得紧,我与你阿爹商量,若阿离在那种情形下,不管在昆仑虚还是在青丘,天族必定会拿阿离来逼迫你,依你的性子,阿离真出点差池,你不是也要伤透了心。所以你阿爹阿娘才下定决心带走阿离。

      白浅眼圈红了,温柔点点头说:阿爹阿娘为了我,师父也为了我操心周全一切。白浅抬起头,扶着墨渊的脸,动情的说:师父,十七要怎么做才能不负你的心?

      墨渊没想到,白浅历经这么多,心事依然如初还是将他看得最重,宁可觉得是自己亏欠了,也不会心安理得的索取。这样的白浅他怎能不心疼?墨渊紧紧搂着白浅,轻声说:你若想,就如你当初所说,长久留在昆仑虚可好?白浅闭上眼,紧紧依靠着墨渊点着头缓缓说:好,长久留在昆仑虚。

      少昊果然急切,没有给墨渊太多休整时间,趁着夜黑风高,操纵着鬼军大举进攻。不出墨渊所料,少昊有所保留,将鬼军中的“珍品”放在总攻之时,这些鬼军身材高大,发出的声音也异常刺耳,如五师兄所言:这叫声让人听了脑仁生疼。

      墨渊施法让三匹神兽布雨,强烈的雨声与雷声扰乱了少昊给鬼军发出的指令,鬼军便会发生内部混乱。剩下的三匹神兽与各路大军一起攻打已被扰乱的鬼军。随着鬼军发出的诡异声音越来越小,战斗力也越来越弱,几个时辰过去,鬼军已被消灭了大半。

      少昊眼见着墨渊将他的“花花草草”快拔了个干净,也不知从哪里挖出了些旱魃精,踹到战场上瞎溜达,将神兽布的雨吸了个干净,这旱魃精颇有些本事,任凭神兽们如何使力气,竟一滴雨也下不出来。

      雨一停,鬼军们又恢复了精神,前仆后继勇猛无比。墨渊不停的变换进攻策略,可这些不通“人性”的鬼军只有一个目标:杀光。各分支首领不断向墨渊进言,硬扛,可能扛不下了。白浅眼见着自己师父要吃败仗,心里着急,抽了空挡拽住折颜说:老凤凰,你可还受得住?折颜瞪着眼睛说:小五,你个小没良心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就算我肯再用伏羲琴,以墨渊的脾气,说不定连人带琴一起给封印了,以后你还向谁去讨桃花醉?白浅慌了,继续冲向战场,杀鬼军泄愤。

      白浅抽空抓过子阑和叠风,三人趁墨渊与众首领商谈时机,从战场侧面绕出,直奔西天界少昊处。果然运气够好,又碰上了胡本和后鸠。胡本对于应儿的事心存愧欠,但碍于后鸠在旁边,不敢提醒什么。

      白浅没有耐心和他们俩讲大道理,直接用了九尾狐族的媚术,没想到胡本中招,后鸠却没有。白浅使出上神之力,死死按住后鸠的脖子,将剑架在上面吓唬着说:本上神脾气不好,你可想好了,还有,你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没有中招?后鸠翘着兰花指抖着说:天地万物本就相生相克,上神需知晓,人外有人,仙外有仙。白浅急脾气上来了大声吼着他说:别和我鬼扯!本上神问你什么,你答便是。后鸠被捏得没办法只得答应。

      一番恐吓下来确实有收获,弄清了旱魃的来历,还顺便吓唬得胡本漏了口风,原来这旱魃精数量不少,但普遍胆子小,尤其怕龙吟。临走时,白浅还薅了一把后鸠的羽毛。

        三人回到阵地,无比兴奋,叠风感叹着后鸠那句“万物相生相克”,子阑也得意的说:怕龙?哼哼,这次就让那些个旱魃精怕个够。

      三人正洋洋得意着,突然帐幕被掀开,墨渊和狐帝白止还有折颜齐齐走进。白止黑着脸瞪着白浅,白浅惊讶之余瞄了瞄墨渊,嗯,脸色也不大好。白止大步走上前,拉起白浅就往帐外走,边走边说:你长本事了,又闹去了西天界,你以为那少昊是个好客的?墨渊伸手也拉住白浅,往自己怀里带,对白止说:狐帝还是去办正经事吧,等我这边事了了,再去青丘拜访,白浅现在是我军中战将,必须留下。

      白止气的直吹胡子,松开手,愤愤地说:来到这,我才发现我后悔了,我家小五跟着你就不可能老实得了,以后指不定还要翻出什么花样,你这个师父我信不着!说完又要拉走白浅,墨渊心里还着急着前方战事,一把把白浅拽到身后,亮出轩辕剑立眉道:大敌当前,我昆仑虚弟子不可做逃兵,白止,得罪了!说完拉着白浅快步走出营帐。

      白止等人面面相觑,折颜哄走了看热闹的子阑和叠风,想假惺惺的想劝上一劝,白止叹了口气,丢下一句话:告诉墨渊,之前的事不作数!我反悔了。

      白浅根本没有细想她亲爹的话中有话,一路将在西天界得来的消息告诉了墨渊,墨渊脸色阴沉,半天才开口说:我已知晓,速战速决。

      白浅一直没弄清楚,墨渊是如何知晓解困之法的,更不知道墨渊为何着急着速战速决。她只记得墨渊再次现了原身,天地间回荡着振聋发聩的应龙之吟。旱魃们一时间销声匿迹。鬼军也似是浑身颤抖,个个原地不动。墨渊带大军冲在最前面,战神之威俘获了在场将士,军心大振,一鼓作气剿灭鬼军。浩浩荡荡的鬼军尘归尘,土归土,好似从未来过一般。

      最后的战役结束之快,白十七还未来得及向师父恭贺,就只见硝烟弥漫处走来单手执剑的少昊,与墨渊互相执礼后,化作两道白光而去。

      成(三)

      折颜领着阿离,不紧不慢的追着阿离那位不靠谱的娘,老胳膊老腿加上小胳膊小腿上气不接下气的追到了昆仑虚苍梧之巅。老远就见到了身带紫气身着紫衣的东华帝君,与白凤九怡然自得的在苍梧之巅的最佳围观处置办了个茶座。凤九盛情邀请白浅和折颜入座。东华抿了口茶说:墨渊约架的习惯万万年不变。说着看了一眼白浅说:白浅帝君你也不嫌你这未来的夫君太过寡淡。

      白凤九噗嗤一笑,白浅也尴尬的笑笑说:我师父最是风雅,怎会寡淡,帝君您老人家多虑了。这一边茶座处茶香阵阵,另一边看热闹的人生鼎沸,瓜子花生皮落满地。

      被围观的两大主角不见身影,只留下一盘活动的棋局。棋局上空层云密布电闪雷鸣。大家都猜测着两大尊神的精彩对战,尤其对于墨渊重又提起轩辕剑的气宇轩昂之态,攻克鬼军围困的英明睿智,感叹着这天地间再无人能与墨渊比肩。众分支首领又不约而同的心里盘算起来。

      忽的一阵强光突闪,墨渊立于棋盘一旁,执剑对着单手撑地的少昊。白浅无比兴奋,众人仅仅安静了一会便欢呼声雷动。墨渊收起轩辕剑,上前扶起少昊,拱手而道:承让。少昊捋捋花白胡须心满意足的笑着说:后生可畏,的确可畏啊。而后又转头望了望白浅,拍拍墨渊肩膀说:墨渊啊,你可是让我女儿受尽了相思之苦。有句老话说得好,战场得意,情场可就失意咯。白止爱女心切,你这青丘女婿怕是要当不成。

      墨渊蹙着眉说:少昊帝君操心了,我墨渊的喜酒自会送到府上。

      墨渊走下苍梧之巅,顺手捞起了茶座上的白浅,往昆仑虚而去。

      墨渊一路将不知所措的白浅拉到落霞阁内。设下密实的仙障,不等白浅反应过来,便将白浅推至榻上,急切的除去了白浅身上生硬的战甲。白浅眼见着墨渊眼神变得浓黑如墨,手上力道甚大,在她上身上下揉捏,白浅从不知,墨渊在男女之事上怎就如此精通,一把火接着一把火的点,气息渐粗,几近啃噬着她的身体,在她胸前的刀疤处流连,沙哑着声音说:白浅,你阿爹太自以为是。紧接着,白浅一阵阵的眩晕,起起伏伏之间她似是觉得眼前的这个情难自持的墨渊像是个陌生人。她不断娇羞呻吟着,这声音让墨渊近乎失神。

      直至夜深人静,墨渊依然不肯放开白浅,几番欲火难耐平息后,墨渊紧紧抱着白浅,吻了又吻,安抚着。

      白浅被墨渊这莫名其妙的一通“教训”弄得身心疲惫,昏天暗地的不知睡了多久。只迷糊听到折颜在院子里絮絮叨叨的说阿离被白凤九带回青丘之类的话。白浅一个不耐烦,使出仅有的力气,设了道隔音的仙障,睡死过去 。

      待白浅浑身酸痛的走到大殿之时,只见墨渊身着月白色衣袍,庄严稳坐于大殿首座。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墨渊在前来恭贺的众首领众的赞誉中稳如泰山,单手提着茶杯半天不见动静,似是在深思着什么。白浅望着墨渊,想到前一夜墨渊非比寻常的缠绵和占有,她有些迷惑了,甚至觉得那不是师父。

      二人一明一暗,各自想着心事,忽然被一阵莺莺燕燕的声音打断思绪。白浅定睛一瞧,只见众首领不知何时拉来了各自的公主、姐妹们,昆仑虚庄严肃穆的大殿一时间充斥着浓重的脂粉气息。各分支女眷头一回踏入这神族禁地,个个心惊胆战,但在见到墨渊那一刻无一错不开眼,心神荡漾。白浅酸溜溜的看着那一众“没见过世面”的女仙,挑衅的走出来盯着墨渊,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下来心安理得的“看戏” 。

      众分支首领心里的盘算便是如以往一般,争先要和墨渊结亲。白浅故做大方的一一接下各族递上的拜帖。墨渊那边眼见着白十七没心没肺的胡添乱,脸色暗沉。一旁的子阑替白十七捏了把汗,长衫也着急的看看墨渊又看看白浅,暗自叹气,寻了机会溜出大殿,去给师父煲清心降火汤。

      墨渊不通情理挥手的遣散了众人,走到白浅身边,将白浅按在桌前,贴近了喘着气说:十七,昨夜的教训看来你是没尝够。话音落,白十七只觉眼前一片金黄。白浅使尽解数,把各种求饶做了一遍,毫无用处,她没弄明白,师父不是修的逍遥道吗?怎就能如此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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