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婊子

2018-11-23  本文已影响0人  乌眠将军
苏活区一家名为Heaven的gay吧,第一次问路时会很好笑。虽然在英国大麻违法,但在去Heaven的路上总会遇见一些抽得有点嗨的年轻人。

高举酒壶的手臂桓绕,

他揽过我的身躯,

温热的双唇同耳畔厮磨。

黑褐眼眸闪烁溢出放荡的光,

我听见他嗤笑的呓语:

“婊子。”

他喝醉了,

但我并不想反驳。

像飞蛾饱饮了灯火,

异色的舞池中旋转,

一切逾矩发生得理所应当:

当然他并不美丽,

当然他遭受拒绝,

当然他毫不在意,

当然他喜爱游戏……

我却贪慕他,

柔软的怀抱与温暖的罪恶。

他同男人接吻,

于是我看着,

想象扼住那脖颈时他的眼泪。

于是我做了。

对近乎爱抚的试探,

他嘲讽然后报以微笑,

双眸中起舞的罪恶比易逝的虫蚁鲜活。

我并不想隐瞒,

我恋慕喜爱男子的男子——

他们像多情的蝴蝶飞过春夏,

挑剔地享尽一切唾手可得的飨宴,

旋舞、颤栗、堕落,

而后狼狈地死于百花凋零的严冬,

永失颜色。

穿着花粉织就的红舞鞋,

在终将易主的伊甸园中玩乐,

他们拾了无花果的叶,

编成四季长青的双翼,

赶在雪落之前用尽宿命——

叹惋我没有锐利的长针,

无法定住那些扑散磷粉的羽翅,

将水性杨花的鲜艳,

永久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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