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这么牛

姐就这么牛
文:我是素颜
记得第一次去榆次《乡土文学》编辑部时,进了榆次城,坐城市公交车时,连从前后门上下车都不知道,上车下车都得司机纠正错误。想来,司机也能看出这是土鳖进城,不是有意打破常规。
编辑部在市政府的五楼,进门前需要在门房登记身份。拿着笔的手筛子一样瑟瑟发抖,第一次进杂志编辑部这么神圣的殿堂,有不小的激动,更多的是胆恸,才有难以压制的身体的颤抖,勉强写下自己的名字,身份证号码,顺利走进了编辑部,亲眼见到了真实的编辑部办公场所,见到了一直仰慕的真实的作家编辑们,内心更是激情澎湃。
记得刚刚初中毕业之后,走进了社会,在表姐家的一个小面皮滩上卖面皮,远远地看到还在学校上学的同班同学走过来,连忙把头埋进柜子里,怕衣着上沾染的油烟气息,被光鲜靓丽的同学闻到,更怕自己小商贩的不堪,与未来有出息的大学生的尴尬身份比较的难堪。

曾经是多么不喜欢自己的名字,一度认为父母给的这个名,再不能俗气了,几乎与自卑这个字眼等同存在,恨不得重新为自己翻古论今,查古书翻字典,找出一个富有才华智慧诗意高深些的名字来替代。
岁月荏苒,日月更迭,成长是在不知不觉发生的。经过岁月长河的洗涤进化,昔日那个自卑自哀自怜的女孩早已蜕变的像只骄傲的白天鹅。
嘻嘻,有点自恋了,居然用白天鹅自喻,颇有些恬不知耻。事实上,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今日自己身上拥有的能量非昨日的自己可比,今日自己身上拥有的能量非身边的人可比肩。就敢这么自信自夸:姐就这么牛,只能被模仿,不能被超越。
鲁迅先生有一句名言: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世上的路是众人走出来的,那自己的人生路呢?是大放宽心跟在别人后面“夫子步亦步,夫子趋亦趋”,还是勇敢地独僻蹊径,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呢?想来自己是更钟情于后者的,也是后者的努力践行者、实践者、亲历者。

自己的人生路是自己闯出来的,走过弯路,碰过壁,也被周围的荆棘划得伤痕累累,依然埋头破除万难,砥砺前行,走着走着,如鱼得水,顺风顺意,越走越开心,越走越快活,走出了一片独属的小天地。
在作家大冰的每一本新书的勒口上,都有一连串独属的标签,长长的不同身份的转换几乎都不挨着边,一会天一会地的云罩雾罩,甚是奇形怪状,又那么和谐统一的全部归属一个人。你能想象一个电视台的主持人,还会是一个不带钱,就背着一个手鼓流浪天涯的落魄歌者一般的形象吗?你能想象一个后脑勺梳一个小辫的酷男人,还会是一个虔诚的喇嘛信徒吗?你会相信这个虔诚的喇嘛信徒,还是一个不错的银匠手艺人吗?无论你信与不信,他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存在。
活不下,这个词大概不会归属大冰这类已成名成家的大腕,人家是名人,能折腾,也能折腾出个名堂来,咱这类小人物,要异于常人,干什么出格的事,一言以括之,只能评价三个字:活不下。

一个女人家家的,不好好呆在家相夫教子,不好好收拾家务,不好好做饭洗衣照顾一家人的生活起居,每天往外跑,可不就是活不下的代名词么。
隔三差五,山里水边古村落一日游,美名其曰:采风。湿地、公园,隔些时日也得故地重游。他乡异地早出晚归,偶而也住上一住,也是常有的事。放着一个大公司的经营不管不顾,到农村快关门的幼儿园当几个可爱幼儿的老师,六日培训小学生写作文,假日里办夏令营,带着一群调皮捣蛋的孩子同吃同住,体验生活。这也是有过的经历。更有当一个农妇,种田、种树、种菜、种花,养羊、养鸡、养狗、养猫,一系列不是农民却做着农民的神勾当,引人侧目,这女人有病,赚钱吗?不累吗?
这不,还不满足,又办平台发表文章,又拍短视频又采访又写作的,还煞有其事地当上了主持人,有模有样地用祁普话自我介绍:关注人情冷暖,关注百姓生活,大家好,我是素颜。
拍摄的小短片里,跟着一群农村大姐们跳起了欢快的舞蹈。有友友在下面留言:身材是自己的吗?乐乐呵呵地回答:魔鬼的。

几年如一日地锻炼身体,几年如一日地阅读写作,几十年如一日地做着作家梦,还梦想着做一个永远的小女孩,即便白发苍苍,满脸的褶子,也不会妨碍做个小女孩的梦想。还有一个更远大的梦,活八十五岁无疾而终,一年整理出一本二十万字,没有书号的书,自娱自乐,到过世时,四十多本书和我一同火化,多有意义的事。
越活越自信,如今的自己,就是这么牛,姐想说:姐就这么牛,只能被模仿,不能不超越。
不信?走着!并排起步,信不信,大步流星走着走着,姐就得在前面停下,等你们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