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申老师(中)
重新与退休了的申老师接上头后的第一次碰面,是在“湘刀文斌”出版第一本书《湘刀文斌篆刻书法集》的新书发布会上。一身随意穿着,挺着大肚子的申老师,已经回归到典型的画家形象,已经一点都不象中学老师了。
因为人多,会场上,我和申老师没有太多语言上的交流,申老师只是简要地告诉我,他退休后,没有了教书育人的任务约束,潜心油画创作,多次去新疆采风写生,创作了大量反映新疆风土人情的画作,最近在筹办画展,并邀请我到时参观他的画展。看到申老师轻松洒脱的神情,我的脑海里立即想像他画笔下的新疆一定有别致的风情,当时就欣然答应你他的邀请。
那天活动结束后来回到家里,我告诉太太遇见申老师,申老师要办画展的消息,太太也十分高兴。因为申老师的支持,小姨子家的小朋友顺利完成了在珠海的学习生活,完满了结了太太的心愿,太太一直都说要谢谢申老师。在闲聊中,太太说小朋友曾经对她说过一句话,一直不敢告诉我。我问是什么话,太太说:“小朋友曾经告诉过她,说申老师不是好老师,是一个好朋友,是个好人”听完这句话,我哈哈一笑说:“既然是好人,而且是好朋友,肯定是好老师。”
时间来到了2017年冬天,在“申木养山西之行”画展开幕式上,我瞅准时机耽搁申老师几分钟,告诉他,我老家的宗族祠堂修的差不多了,想请他为祠堂画一幅一世祖仲英公画像。申老师只问了一下有原稿(样)没有?我说有一张很简单的素描画像,申老师就答应了,并且说,问清楚长和宽就行。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老家的长辈和领头修祠堂的兄弟们都确定不了画像的长度和高度,一直到祠堂基本落成,准备2019年元旦举办落成典礼时,才确定画像宽3米,高4米的一幅巨画标准。
好人申老师(中)当我把画像尺寸发给申老师,并告诉他年底前要完成时,好人申老师竟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而且买画布,找场地,搭架子全部由他负责。自那天以后,我因工作忙,加上不懂画,既不敢催,也不敢去看。好人申老师也不告诉我画像工作进展,潜心在借用朋友的厂房里画我的祖先的画像。直到十二月上旬的一个中午,申老师才打电话对我说,画像差不多了,再对一些小地方进行修正或补充,凉干两三天就大功告成了。电话中,申老师约我下午去看看他创作的仲英公画像。
说实话,那一刻的心情,那是非常的激动。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族谱里面不知什么年代留传下来的一世祖仲英公像,那是只有很少线条的黑白头像。现在,好人申老师已经把黑白头像画成了彩色的油画。那天中午,我专门回家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开车去古元美术馆接到申老师。在申老师的指引下,来到八八街工业区一家厂房里布置的临时画室里。仲英公的巨幅画像挂在墙上,旁边的脚手架刚刚移到边上。那一刻,面对翊翊如生、慈目善目和面红黑发的仲英公油画像,我双手合十,久久注目后,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然后,转身向申老师鞠躬致谢!
十几平方米的画像,这么一大块画布,若干种颜料,要画若干遍才能成画,而且画的如此逼真,如此传神,足见申老师的油画功底和画画神技是多么了不得。向申老师鞠完躬后,我对申老师说,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家族的恩人,就是我永远的恩人。
几天后,仲英公画像中肃穆完工。因为画像巨大,按三米宽卷起来也一大捆,按原来计划是准备走物流回去。但申老师说,祖宗的画像还是送回去吧,走物流不尊重。并主动提出来,陪我送画像回老家,看看挂在祠堂里的效果,如果要修补就现场修补。这就是好人申老师的胸怀和善德,让我铭记终身。
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我专门换了一辆能平放画像的新车,在申老师的陪同下,驱车六百余公里把家族一世祖仲英公画像直接送回老家新修的祠堂。那是回老家无数次里最神圣,最开心,最令我难忘的一次。至于如何开心,如何难忘,请各位明天继续分享《好人申老师(下)》。
好人申老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