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典籍记载的天打雷劈,现世现报的故事两则
现代科学认为雷电是指大气中的强放电现象与云层中气流的运动强度有关。而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却有“雷公”“电母”的说法。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看了下面这两个小故事值得我们深思。
清代才子袁枚所编写的 《子不语》中,记录了两个现世报应的故事。
阴谋夺财遭雷击
湘潭县西边二十里的石灰窑地方有个老头,家境小康,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他就招了两个上门女婿,相依为命。老头对没有儿子传子嗣这件事一直挂怀,有次他到广西买卖谷子,买了一个小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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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广西买卖谷子,买了一个小妾回来。清 余集《落花独立图》当小妾有了身孕时,老头的二女儿和二女婿开始担心,私下商议:“如果小妾生下一个儿子,父亲的财产还有我们的份吗?”他们表面上与小妾很亲热,背地里却阴谋要陷害她。当小妾分娩时,果真生下一个儿子。可是男婴一落地就死了。
老头心中非常痛惜,认为自己命中注定没有儿子,即使生下了,也留不住。老头悲伤之下,脱下衣服,裹住死婴,埋在后园里。二女儿和接生婆心里不踏实,就去挖开来看。就在他们起出衣服包裹的时候,突然,一声霹雳,二女儿当场被雷打死,而死去的婴儿却苏醒过来。一旁接生婆也同时遭雷击,全身焦烂,但还没死。
发生了这样天大的灾祸,众人问接生婆,接生婆就把原委说了出来。原来是老头的二女儿贿赂了接生婆,要她将初生婴儿掐死。第二天,接生婆也死了。就好像老天爷有意让她迟一点死,是为了取得口供,来警戒世人。伤心的老头埋葬了二女儿,又给了二女婿一些钱粮,打发他回去。
谁知,二女婿乘船渡河,刚到河中心,忽起了一股怪风,风浪大起,把他淹死了。这一连串事相继发生,前后不过几天的时间。这些使坏的没有一个逃过现世报。
二女婿乘船渡河,刚到河中心,忽起了一股怪风,风浪大起,把他淹死了。惠崇《溪山春晓图卷》局部雷诛不孝
湖南的凤凰县有个叫做张二的人,天性凶残。他父亲去世后,是靠母亲养大的,也就一直和母亲住在一起。时年,他的老母亲已经七十多岁高龄了,还被他当做老佣人,但凡有点不如意的地方,对着老母亲就是一顿乱骂,周围邻居都看不下去了,打算一起去报官惩治他(在古代,不孝是犯罪行为)。但他的母亲毕竟对他很溺爱,不忍心他受罚,还反过来为他遮遮掩掩。
乾隆庚寅年(公元1770年)六月初七那天,正好是这个张二的生日。他就叫来自己一帮狗肉朋友来家喝酒吃寿面。他家里很贫穷,没有娶妻,厨房里就他的老母亲一个操持。他喝的酣了,就跑到厨房来问:“面条呢?”老母亲就说:“今天的柴火很湿,火烧不旺,你稍微等一下就有了。”这个张某居然越来越生气了,把碗一摔,劈头盖脑的居然殴打起自己的母亲来。他的老母亲伤心极了,倒在地上仰面大哭。忽然间,原本很晴朗的天空变暗了,乌云密布,黑漆漆的压了下来,云层里隐约看得到电光闪烁,听得到低沉的闷雷声。
忽然间,原本很晴朗的天空变暗了,乌云密布,黑漆漆的压了下来,云层里隐约看得到电光闪烁,听得到低沉的闷雷
张二这才知道自己犯了天怒,赶紧把母亲扶起来,自己跪在地上谢罪。他老母亲也跪在旁边替他求情。这个张二还算聪明,跪在老母亲身后,抱住他老母亲的脚不敢放开,而此刻雷电已经打了下来,围绕着他们的房子久久不去。他的老母亲就站起来,打算去烧香求情。忽然间,一道电光,宛如流星般迅速冲进房里来,把张二拎起来,啪的一声巨响,打死在街道上。邻居们聚起来围观,纷纷拍手称快。
有个叫做朱锦的孝廉,当时是敬修书院的讲习,听说此事之后就赶去察看,只见张二整张脸都被烧糊了,乌黑一片;左边太阳穴那里,有一个针眼那么大的小孔,还往外散发着烧硫磺的气味。整个尸体蜷缩成一团,抬起来还能松开,放手就又缩在一起。尸体背上还有一行字,像是篆字,又不是篆字,没人能认出来到底写的是什么。
相信在本文的众多读者中,肯定也有人在自己的生活中遇到或者听到过类似的事情(欢迎各位读者在评论区留言分享)。我本人就在生活中听老人讲过一个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恶人遭雷劈的真实故事。
古人说“神目如电”,果不其然,看来雷电大概真的是有眼睛的啊。对于雷电的认识,现代科学相对于古人来说,可能真是很肤浅的哦。值得当今被现代实证科学所包围的人们深思,重新审视华夏民族传统文化的内涵和智慧。
本文资料来源于《子不语》。《子不语》是乾隆三大家之一的清朝才子袁枚的代表性作品。是袁枚将自己听到的 奇异之事整理而成。
《子不语》原文:湖南凤凰厅张二,赋性凶恶。父死,依母而居。母年七十余,视若老婢,少不如意,辄加呵叱。邻里忿极,欲鸣之官,母溺爱隐忍,反为调护。乾隆庚寅六月七日,值其生辰,留群不逞饮酒食面。家故贫,未娶,厨中仅母一人司炊。某酒酣索面,母云:“柴湿火不旺,姑少待。”某怒,赴内呵责,母急捧一碗战兢而至,因煌遽,忘下葱姜。某益怒,按碗劈面打母,母倒地仰天大哭。忽天光昼晦,云气如墨,雷声隐隐而起,某自知干天之怒,即扶母起,跪地谢罪。母亦代为跪求。某伏母后,抱持母足不放,雷电绕屋不去。母起立焚香,忽火光如流星飞入中堂,将某摄去,击死于街。邻里聚观,同声称快。朱孝廉名锦者适主敬修书院讲席,闻而趋视,见其面目焦黑,左太阳一孔如针大,作硫黄气。其身局缩如僵蚕,提起即长,放手即缩,盖骨节已震碎矣。背间有字,似篆非篆,不能识。
磐宇山人评注:根据大宋提刑官宋慈- “洗冤集录”所载:“凡雷击,雷从天而降,屋顶会被击碎,但地上不会被击碎,电击特征是尸体上有篆文痕迹。凡是被电死者,其尸肉色焦黄,浑身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