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析技术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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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情性神经症,使得我能够在现实的当下观察并且处理病人的冲突,移情体验是生动的,现实的和真实的,因而对于病人具有非同寻常的说服力!
弗洛伊德指出,在分析治疗中,病人原始的神经症被移情性神经症所替代了,安娜弗洛伊德对此表示赞同,并且坚称只有这种类型的神经症才有资格被称为移情性神经症。
移情性神经症在多大程度上替代了病人的神经症?我的经验是病人的神经症的某些方面被置换到治疗外,生活中的某个人身上,使这个人成了移情性人物的补充。
移情性神经症取代了病人原先的神经症,涉及另外一个问题,在对年幼儿童的分析过程中会发生什么?安娜弗洛伊德等一度坚持认为,年幼的儿童表现出各种形态的独立移情反应,不会发展成为移情性神经症,只有经历了复杂的俄狄浦斯期,进入潜伏期的儿童才有可能形成移情性神经症,最近,他们又修正了这个观点,年长一些的儿童确实可以形成针对分析师的强烈的,持久的,扭曲的反应,类似于成人的移情性神经症,但是这些反应替代原先的神经症的程度与成人不一样,而克莱因学派的儿童分析师并不区分移情反应与移情性神经症,他们声称在年幼儿童身上发生的移情现象与成人完全一样。
格洛佛等人描述某些形式的移情性反应会阻碍分析师家是,而从心神经症从而导致分析的困境导致这一现象最常见的原因是分析师的反应情因为分析师的反应情会有意无意地阻碍病人移情反应的充分发展。
我们要做些什么才能保证移情性神经症的形成呢?答案是维持同情的,接纳的分析氛围,分析是不断的促进内省,对阻抗持续的工作就能保证移情性神经症的形成。
工作联盟
有些病人始终停留在治疗的初始阶段,甚至经过数年的分析之后,他们中有些人还没有真正处于分析之中,另一些病人的治疗则是一直无法达到治疗目标,内省力不断提高,但行为改变甚少,这些病例具有的共性问题是,医患间的工作联盟建立不了,要么是病人无法与分析师建立或保持长久的工作联盟,要么是分析师忽视了建立联盟,片面地追求与其他的移情现象的分析。经验丰富的精神分析师也会犯这样的技术错误,当我对再次返回病人继续进行分析时,我意识到自己也有同样的问题。
病人对分析师的反应分成两类,移情性神经症和工作联盟,确切的说,这样的区分不完整,也不精确,可是这种区分有助于我们认识病人针对精神分析师的治疗不同类型的反应,应得到同等的考虑与关注。
操作性定义
病人对分析师的相对非神经症性的理性的合作关系被称为工作联盟,病人对分析师情感中的理性和目的性成分构成了工作联盟,之所以选用工作联盟这个此事,因为这个属于突出的功能,是它凸显了病人在分析情境中的工作能力。治疗联盟、理性移情、成熟的移情,这些都是类似的概念,然而工作联盟一词的优势在于:它强调了一个极其重要的因素就是病人在治疗情景中有目的地工作的能力,当病人处于强烈的移情性神经症的痛苦之中,但仍能与分析师保持有效的工作关系时,工作联盟的目的性更是不证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