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蛇之珠
从广义相对论到泛相对主义
面对一个问题,人在答案中定义自己,结构化了自己,所以回答永远是你的回答,此刻的回答,在这里的回答,如此这般的回答,可被如此评判的回答,而在这诸多或然,偶然,不定,离散,不统一,非理性中总有个标准,有个背景,而这个背景就是科学,学问整合了随机偶然和不定,自由之于必然就像存在之于存在者。
最后的先锋
词语短语的结构式千变万化,十分复杂的,各个词项和种类都有其非同一般的意义,但是其表述最为重要的我认为是最后一字(词),因为它是中心,是落脚点,承上启下,起承转合,是文章内时间性中的此在,也是读者模拟实践性的旨归,双向焦点让词语的最末一字成为一个展开的坐标,让一个大循环得以完成,让一个世界被结构,最末一字就像一幕戏剧的终了,即独立自在,又上下自为,就像一个纯情少女,向你抛了个媚眼之后来了个优雅地转身。
之所以没完成,是因为亲你没背景
人的状态和思路只有在一定的背景,前提,历程或者意识干扰(操心)中才有可能启迪和激昂,伴随着工作,生活或是音乐,睡眠的灵感勃发,所以世界之真在世界之美中,这是范式(库恩)转换的威力,如果枯燥的过程仅仅为了满足结果,那么对于过程的享受是悬置了结果的影响,自我从一个为了某某大业(客观目的)到一个意义主体的转化,认的存在总是意味着完成,而自主只是系统整体完成的方法,过程与形式。
在自我的括号外寻求自我的解放
文艺欣赏与文本阅读与人生是同构的,不同的是人生是必然的,人被抛入这个世界,这是无可选择,不可复读的,人最关切而且也只能关切的是当下的此在,牵扯生活的是关涉和自由,牵扯文艺和文本的是美感与意义,但是它们都是效果历史发生起作用的对象,与其说它们在进行(文艺是生活的舞台与仪式),不如说它们是在寻觅,寻觅基础,起点,着眼点,落脚点,切入点,找到一个细腻的元维度,选择一个可能,以自我和理性,崇高与所属,自由与信仰的名义,选择一个无愧于心的选择,依靠这么一个元维度来展开,进入,经历,领略一个共泡的景深,反馈的完成效果是一个崭新的经历体验,之所以有其新,是因为选择,或者是失落其他选择可能的补偿!
无理激荡到合理冲撞
壹加壹不属于一,也不等于二,文本的意义结构因为阅读而被放置,被主体所吸纳,无论以何种方式,成为一个被主体使用的方法或者素材,这是阅读带来的震荡效应,被使用的方法或者素材是不完全的,因为主体是有限的,进入的形式是有限的,效果历史本身是私人得,带来的效应原理只能是黑箱,所以这个方法或者素材成为主体虚践自循环反馈系统中的一员而塑造了主体的效果历史本身,成为意识前理解结构中的一员,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开卷有益是有其合理性的,是主体内经验的积累和提高。
社会所遗忘的
社会需要各种各样的人,而不仅仅是所谓的成功人士,劳模标兵,精英健将,因为这个社会不仅仅需要骨干,还需要血肉,不仅需要交点,还需要面积,不仅需要作品,还需要解读,不仅需要事实还需要意义,社会聚焦于一个对象,给予它聚光灯和舞台(营造出了集体无意识,社会精神层面和社会物质操作就像K线,上下起伏,相辅相成),发掘其典型性与结构性,历史性与逻辑性,这是一个权力,一个大肢体的权力,一个无意识的趋近,目光就是历史本身,集体无意识与社会无意识就是给予这个选择这个聚焦以合理性的自由和理由。
“药”概念的深层涵义
回答问题就像看病用药(所不同的是看病不是自己一人,而回答问题是自己事),问题是病,药就是答案,药的概念是有其典型一面的,药的目的和作用不是为了治病,而是为了改变自己以达到某种状态,人需要疏导和开泄,人需要正视一种独断,私人意见,否则就会与自己社会自然历史角色相脱轨,药是技术与方法的结合,方法是寻路与探路,技术是路之为路的实现,就像去新蕾公园,筹划好怎么走,走那条街是方法,技术就是实现的具体方法,开车,走路,骑车等,而药是目的地的抵达,药的存在在客观上说纯粹是为了效果,就像做题,你给出一个答案,其思路方法知识的目的并不是真的要完成这个问题,而是要得到你的药(答案)的效果:对还是错!而这个对与错是不在你的,所以做题总是有做错的可能(总是倾向于做错,就像打篮球总是倾向于投不进一样),而对这种自然自由倾向的抵制就是学习的过程,就是一个非自主化,客观化的过程,一个进入社会公共领域合法性与权利的历练与营造,面对自己被抛进的陌生,玄秘,可怕,无可逃脱,不属于己的这样一个可能世界,人所要做的就是学习其游戏规则,掌握其游戏规律,多实践练习以期待在与全部人竞争过程中大道我们所想要的,至于规则好坏,规律对错能否大道我们的目标,就是下一个维度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