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力《马克·李维——珍惜和守护美好》:用写作治愈羞涩,抵挡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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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木心的温情尚在延续,《从前慢》中的“一生只能爱一个人”的承诺还在诉说,《知与爱》中的“知与爱永成正比”仍在呼唤,我们要去找寻另外一颗有趣的灵魂——马克·李维。
马克·李维说:“任何时代的人都需要治愈的作品。
通过不同的方式治愈人们的内心,这是文字的重要功能,也是一本书的魔力所在。当你接近书中的人物时,可以向他倾诉内心,和他很亲近,和他分享你的喜怒哀乐”。
刘武力老师说:《偷影子的人》中的文字,和马克·李维其他十几本书的文字一样,都是只有在亲眼看到这个世界的美好与罪恶之后,在经历了梦想的破碎和希望的重生之后,在最真实的自己和这个世界达成了谅解之后的人才能写得出的文字。
那样温柔的体谅,是他选择守护这个世界的方式。
这个世界尽管有种种不尽如人意之处,但是人与人之间真挚的情感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被守护的最美好的东西。
思绪时断时续,对于各式各样的情感,我们似乎说不清道不明,所以用酸甜苦辣的味觉来描述,同时用笑容和痛哭来铺垫。
情感的源头来源于相互之间的联系,尽管我们会为了一朵花的衰败而忧伤,但总之情感是需要被表达的。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情感来不及表达,人却不在了。
最近一次面对亲人的逝去,是在初中,姨爹的去世让我明白生命来是一辈子,去却是一瞬间。
之前的姥爷去世,上午还是好好的,黄昏时刻却已经安然睡去,农村门口都有一盏灯,为了黑夜归来的人而亮,而此刻它为死者的逝去而亮,为生者依旧亮。
对于姨妈而言,“他之前的所有不好,现在看来都是好的”。对于晚辈而言,“好日子来了,他却走了”。
有时候人去世时会有遗憾,但走了终归是走了,留给生者的却是挥之不去的后悔,究其原因却是羞涩和矜持,因为羞涩,我们把动人的关心藏在心里,代之以礼品和钱财,因为矜持,我们把应该此刻说的“爱你”,代之以“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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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我从来没有对父母说一句:我爱你们。上一次说:我想你们,也是停留在微信消息上,还是女朋友替我发的。
更多的时候,我们愿意把这些所谓的温暖的话用行动包裹,所以是逝去的那一刻用眼泪代替。
我能理解在当下和此刻我们因为羞涩,因为矜持无法自然的对自己最亲近的人说出那些可能说出来就热泪盈眶的话,在小时候还好,为了心爱的玩具,为了穿好看的衣服,时常对父母说:我爱你。
大一点的时候,女孩和父母之间更多的是关心和问候,而男孩子却没有这样的温情。
在大学宿舍的舍友,他过一天就会给父母打电话,问问他们的身体和工作,更多时候会调皮的问家里要点钱,但我能感受到他对父母的关心,因为每当电话接通,第一句都是:爸爸或者妈。
其实我也好久没有给父母打通电话,第一句是:爸爸或者妈,更多的是直接说事情。
还记得好久以前,我打通电话说了一句:爸爸。我爸沉默了一下,然后答应了。我真真切切触碰到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过了一会我爸说,好久没听你叫爸了。
真的不是不想,而是越来越大,内心总是习惯把自己伪装的更加坚强,情感不能也不敢被肆意放大,否则所有的情绪涌上心头,但哭无妨。
马克·李维说:我祖母已经去世了20多年,但是每天我都会想念她。在我心目中,她这种形式在我心目中停留的时间更久比雕塑更有意义。
其实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死去,但是总会犯一些重要的错误,总是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放在他们临死的时候才去说。
我就有疑问,大家为什么不早点说,不早点流露自己的感情呢?我认为矜持和羞涩在这当中起到了作用,我认为写作是一个能够治愈抵挡羞涩、矜持的方法。
在这之前,我从未写过关于我的父亲和母亲,以及我的家庭,因为我觉得只有感恩两个字就可以形容了。
但是从去年开始写作以来,我不得不写出我的故事,因为好多话如马克·李维所说,因为羞涩和矜持,所以用写作来治愈抵挡羞涩和矜持。
这段时间里,我写了“做了十几年的留守儿童,我成为了自己喜欢的模样”,我写了“我羡慕的父母爱情”,当我把文章发给父母,我知道我妈肯定在叫我爸,“快来看儿子写的咋们的文章”。我也能想到爸妈围着一个手机看着文章,也许忍住哭,也许放声笑。
这或许就是文字的魔力,穿透了一种语言的障碍,以另外一种形式直抵人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反复敲打,直到再次锁住此刻的情感,等待下次冷冷清清的风风火火。
如刘武力老师所说:人生皆有伤痕,那是光照出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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