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

有人在说某些事情

关于阴影覆盖田野，关于

事物如何逝去，某人如何睡至早晨

而早晨流逝。

有人在说

风如何平息而又重来，

贝壳如何是风的棺材

而风雨继续。

那是一个漫长的夜

有人说了某些事情，关于月亮在寒冷的田野上

洒下银辉，说前方一无所有

除了更为相似。

有人提到

她战前去过的一座城市，一个墙上有

两支蜡烛的房间，有人在跳舞，有人在观看。

我们开始相信

那夜晚不会结束。

有人在说音乐结束了但没人注意。

然后有人说到行星，说到恒星，

它们多么小，多么遥远。

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