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拾贝

谁道人生无再少(七)

2019-03-05  本文已影响0人  予心XingXingXing

              无根与传统(三)

      我和白先勇都热爱昆曲,但是我没有他那样的痴迷与赤诚,竟能“纠结”起台湾、香港、大陆的艺术家联手推出一个青春版《牡丹亭》。没人敢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他敢做!这个戏在海内外上演接近二百场,吸引了许多年轻人。

      我知道这个被人们赞为“中国文化史上一桩盛事”的背后,他付出了多少精力和心力。单是筹款一项,就要人性命!为此,白先勇生了很多闷气,但他一个字不露,脸上始终挂着笑,只说自己是个昆曲“义工”。

      所以我老对同事说:“现在只剩一个君子了,他就是白先勇。”通人情、好人缘的白先勇发现我对青春版的《牡丹亭》缺乏热情,便极少在我面前提及这个戏的搬演情况,更不请我发表意见。对此,我心存感激,他可以创新,我可以顽固,谁也不去说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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