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亚:逍遥自在,穿梭在这世界里的苍凉温暖(2)
* 马赛部落 *
* 探访马赛部落——Masai *
下午从马赛马拉国家公园回来后去探访马赛部落,费用10美金。向导会咨询你,这个可以自行选择去或不去参观。确实值得一去,不管这种参观商业化模式比较严重,但这真的是游客的一种较为安全去深入了解马赛民族的一种方式。而目前,旅游业也成为了他们重要的一种收入方式。
进入马赛部落后,主要了解他们的生活习惯,向你展示马赛舞蹈,欢迎仪式,钻木取火。
马赛人,他们有自己的马赛语,他们相信万物有灵。还记得Tom在跟我们说,如果想要跟他们拍照需要征得同意。因为他们相信相机会夺走他们的灵魂。但是如果你给他们一些先令,灵魂也是可以被夺走的。
刚走进时部落时就看到马赛男子站成一排手里拿着长棍。其实,因为他们随身携带一根圆木或长矛是用于防身、赶牛。由于长期形成了习惯,所以不管干什么都不离身。这也是政府特许,别的人是绝对不可以这样做的。
当这群高瘦的大男人突然在你面前微笑着唱起歌时,便能感受到他们对你的可爱与友好。
马赛男人的披风之所以选择红色,是为了赶走狮子等野生动物,保护他们赖以生存的牛群。在草原上时,由于地域宽广,稀少的树木和山丘,为了侦探附近的危险,他们跳高望远。久而久之,跳高也变成了马赛人最喜欢的一种娱乐方式。现在,跳高也变成了对我们的一种祝福。
马赛传统规定,每个勇士必须杀死一只狮子才能成人,但是由于肯尼亚政府为保护野生动物而禁止马赛人猎狮,马赛人只有在自己的牛群受到攻击时才选择杀死狮子。
在酋长的带领下,边走边唱,排队绕圈的舞蹈。他们也会热情的为你披上自己的衣服,加入进来。
马赛人今仍生活在严格的部落制度之下,由部落首领和长老会议负责管理。成年男子按年龄划分等级。马赛传统规定,每个勇士必须杀死一只狮子才能成人。在长者的带领下,一群人捕猎狮子。最后保留下狮子的牙齿作为成年的纪念。
马赛人盛行一夫多妻制。成年男子蓄发编成小辫,年轻妇女剃光头。平日里,在后院,妇女们会围成一圈,如集市般,兜售一些手工制品,木雕,动物皮毛等。
随后拔起地上一株草,他们说,这种草原上特殊的植物在手里捻出橙色的汁液涂化在我们的脸上,可以起到避邪震慑的作用。
钻木取火
最后我们被邀请参观他们居住的房屋,他们的村庄用带刺灌木围成一个很大的园形篱笆,每一间房子都是女人大件的,用泥土和牛粪糊在木条上,没错,牛粪。还记得离开时他们说,如果我们想体验住宿,50美金一晚......
我们参观的是酋长二儿子的家,房间很矮小,刚一进去是鸡饲,向左手边走就进入他们家啦~在这个大概二三平米的小房子,拳头大小的窗户,里有两张床,一张是他们夫妻住,对面角落那张是孩子的床。中间一个小炉子用来做饭。在我们做的地方旁边还有一间房间他们说是留给客人居住的房间。
在与他们交谈的过程中,我们了解到他们这个游牧民族,以牛羊肉为食。
当我问道关于“鲜牛血”的问题时,酋长二儿子很平常的告诉我,对,他们平时都会喝鲜牛血。每个大家族都饲养几十头牛,专供吸吮鲜血之用。
马赛人视牛群为神的赐予,甚至把牛群看成生命。现在的马赛人大都定居了,唯其独特的民风民俗还得以保留。离开时得知,五头牛可以娶到一个妻子。他们的梦想就是可以娶无数个老婆和拥有足够的牛。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简单而美好。
* SAFARI·马赛马拉·Day Three *
清晨六点半跟着马赛酋长去看日出,距离帐篷酒店步行十分钟的路程。
朝阳燃烧着晨雾,云层中淡淡金光四散开来,慢慢烘出一个半圆形的浅红色轮光,轮光下面骨突地冒出半边鲜红鲜红的太阳,越冒越高时,天空染上一片橙红色,一会染成桔红色,一会又暗下去,暗成浅灰色,天空像绷紧的淡蓝色绸缎。
好像我每去一个地方都会看一场日出。每一次的感觉都很“奇妙”,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奇妙这个词。早起对我来说,明明很困,可是站在山顶上,太阳就在眼前的水平线上,那一刻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宛如新生班的荣光散发,又或者莫名的从心底泛起的失落感与苦涩。
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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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雾霭,踏过草地时打湿了裤腿,带走这一片仙气回家。
当地的马赛小学
路遇正在帮学校打水的高年级学生们。
就在回帐篷酒店的路上看着这样的警示牌.
第三天的行程大多数在路上进行。吃过早饭后,磨蹭到九点离开马赛马拉国家公园,启程出发纳库鲁湖。
午饭在公路边的餐厅,自助形式。
下午两点,一路颠簸着,瞌睡着,耳机里单曲循环着许巍的歌,快速擦过眼前的美景,我只记得窗外一朵又一朵白云,好像伸手就会摘下来。
如果只看图片,真的很容易走错厕所啊……
* 纳库鲁湖国家公园 *
* SAFARI·纳库鲁湖·Day Four *
清晨在酒店吃过早饭后进入保护区,纳库鲁湖位于火山地带,湖水中的盐碱度较高,所以这里的浮游生物很多,因为吸引了超过4000多种的鸟类在此生活。来纳库鲁湖最期待看到的就是火烈鸟啦。但是因为自然和人为原因,火烈鸟的数量也在逐年下降。又因为是淡季,冬天在纳库鲁的火烈鸟都会飞去相对温暖的博格利亚湖过冬。所以这次没有看到网上图片那样成群的淡红色火烈鸟。
正逢雨季,所以在东非草原的这几天每一个清晨都雾霭茫茫,仿佛在仙境般。刚进入纳库鲁湖,树林里出没着好多的鹿。来到湖边后,也许因为火烈鸟们还没有睡醒,湖中央只有几十只鸟儿,和我们,略有点儿寂静萧瑟的感觉。我站在湖边拿望远镜看着他们,一举一动间天生的优雅,还是感觉好美。湖边还有不知名的小鸟在水里跳来跳去。
纳库鲁的火烈鸟有粉色和白色两种,粉色的以水藻为食。这次只看到了粉色的火烈鸟。
八点的阳光最适合拍逆光人像。于是带着Tom,在湖边的藻泽地旁,借着倒影拍照。又一次佩服我们的向导,眼睛好还这么会玩~
火烈鸟的脚印
恋恋不舍的离开湖边,继续开车到达一处地势较高的林地中,观看猴子,俯瞰整个纳库鲁湖此刻的安静。这里着很多巨型猴子,看到它们,你真的哭笑不得。实话说这猴子真的长的挺丑的,猴妈妈带着宝宝人模人样的坐在桌子边。目前我见过体积最庞大的猴子,猴子的种类,猩猩的体格。有一只壮实的朝我走过来时,眼神坚定。Tom说,这些猴子会袭击人,也会偷东西,千万不要拿食物逗他们。
我们记住了这点,却在下车时忘了关车门。突然,一个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一只巨型猴子窜进车内。如果你在现场,画面确实惊人。Tom赶快跑过去关车门,猴子还是从窗户跳出去,手里拿走了雷姐之前买的纪念品和一盒牛奶,动作一场敏捷。Tom拿石头砸跑了其他的猴子后,那些纪念品也追不回来了。唯一庆幸的是车上没有人,也没有受伤。
路标,指向世界各个角落。
巨型猴子,这不是最大的那只。
犀牛——Rhinos
犀牛是独居动物,领地意识极强。所以当时距离它很远,在望远镜里,看着孤独的灰色犀慢悠悠牛走在草原上,这已经我能拍到最近的距离。
纳库鲁湖不仅有丰富分鸟类,还有很多陆地哺乳动物。汽车穿梭在树丛中,发现了鹿群在树下嬉戏。阳光洒在它们身上一片璀璨金黄。相比马赛马拉,我更喜欢这里的动物们,都是食草动物,从他们的眼神中的满足,种族之间的和谐相处。
水牛
即将离开纳库鲁湖时,草原上相互之间玩游戏的瞪羚
热爱吃土的大象家族。
行如风 如君一骑绝尘
空谷绝响 至今谁在倾听
一念净心 花开遍世界
每临绝境 峰回路又转
但凭净信 自在出乾坤
恰似如梦初醒 归途在眼前
——《空谷幽兰》,许巍
是你们教会我 一个人就是一支队伍
我相信,这个世界所有的遇见都不是偶然。冥冥之中出现的这些人,他们的到来又或离开,总能教会你点儿什么。
倒序时光,回到我们的第一次相遇。
在广州,只身一人,刚下火车拖着一脸疲惫时,却惊喜的遇到椿宝和彰哥。这两只话不带停的活宝,在车上就默契十足,一唱一和。我还记得在我们一起去机场的车上,看着窗外迅速擦过眼前的霓虹路灯,你们讨论着广州的今天会不会下雨时,突然转过来对我说“大哥,你看,我们要不要冒个险买个延误险什么的.” 那一份自然,恍惚间,我竟然觉得我们可能认识好久了。哪怕安静地坐在后面听着你们自然的交谈,都乐不思蜀。
你们行李箱里满是从上海带给孤儿院孩子们的礼物。一大袋糖果,中性笔,还有那十大盒炫酷的风油精。因为害怕行李超重,我就说帮你们分担点儿放进我行李箱内。于是乎,在机场便上演了一场凌乱又搞笑的翻箱大战。20公斤的限重内与称重台,总是超一点儿,少一点儿。来来回回倒腾了不下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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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捆绑兄弟一路欢声笑语找值机口时,遇见了同一趟飞机的雷姐和陆博。
第一次见雷姐时就觉得性格好棒,大方又直爽。一起去马赛马拉时,每次下车休息,都要先去纪念品商店逛一圈,买买买。
彰哥就是交际花,在马赛马拉因为修车,一下交到了20多个马赛朋友。总是能用一句“it's good. it's ok” 打通关,出租车上都能和司机大叔聊得不亦乐乎,送人家几瓶风油精。在小区内散个步,都能交到在内罗毕传播基督教的日本姐姐,最后还被邀请一起去参加当地周末的基督教大会。
椿宝,靠谱又“血崩”,在马赛马拉国家公园的路上,总是会传来阵阵惊呼,和彰哥两个人的对话基本都是“哎呀,吴彦彰你看这个跑过去的藏羚羊,简直完美,快拍快拍!” 最后满心期待回看照片时又变成了“完,血崩!”。
一罐老干妈的旅程
之前行李称重时,无意间拿出一罐老干妈。结果最后竟然忘了装回去。害怕在非洲吃不习惯,实在不忍扔掉。我们一行五人就为了一罐老干妈,等着最后一个到来的芬达帮忙装进她的行李箱内,冥冥之中,我们好像就被串联在一起。
真正认识顺吾是从他的文章开始,在那个睡不着倒时差的凌晨,默默的翻着他公众帐号里的文章。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的感情故事,只言片语中我竟然鼻子一酸,只想掉眼泪。平日里最嘻嘻哈哈的他,但文章里望眼欲穿仿佛扎根于身体里的孤独。
因为那一头小脏辫,总是叫他黄毛,说话永远犀利,损我的话能写一篇800字作文。对他的改观好像是从散步那天,带着我们厚脸皮去小区里的中国人家中做客。不知什么原因,我总是对这种开朗会玩儿又厚脸皮的人格外羡慕。但自从知道 “哦,他是北大物理系的啊。” 关于我做不出来鸡兔同笼这种问题的嘲笑又扑面而来。不过,每次难过的时候,找他聊聊天一切又变的“守得云开见月明”般豁然开朗。
感谢我这个相爱相杀故事如洪水般汹涌又复杂的好朋友!
这八个人中最了解的就是美兮。大概因为都是音乐学院出身,两个人之间第一次见面,好像看一眼就会有的熟悉感。又不约而同的带了火锅底料来,超爱吃辣。所以每次我们两个人最激动的就是去超市,买一堆食材回来,在厨房忙忙碌碌洗洗涮涮做火锅。
初次见到美兮的那个晚上,我们正坐在客厅打UNO,她刚从马赛马拉国家公园回来,斜扎的麻花辫和超级瘦高的好身材。第一眼就觉得好美,一直在跟我们讲马赛马拉那边的事儿。然而我就像一个小迷妹默默地听着。结果第二天在公交车上,听到美兮的侃侃而谈,熟悉过后才觉得,我这是又认识了一个逗逼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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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昼长夜短的非洲,我们未曾离开那里
我们散落在五府八州 隔江相望 满目看不尽的归程
“我们隔着桌子 忍着遥远”
文BY 顺吾。
三毛说,
“旅行真正的快乐不在于目的地,而在由于它的过程,遇见不同的人,遭遇到奇奇怪怪的事,克服重重的困难,听听不同的语言,在我都是很大的快乐。”
一起横跨赤道,感受这辈子体重最轻的时刻。
每当与所有热爱旅行的朋友讨论这个话题时,毫无犹豫的赞同道,旅行中遇见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无疑是最幸运的事情。然而每当我超级自豪的与朋友说起你们时,每每都会升起的亲切感,不止于旅行的陪伴,远胜于家人的熟知。
顺着看是离别 倒着看是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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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触动我的不是肯尼亚这个国家,而是你们这群朋友。相识于偶然,又一起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跨越整个印度洋。白天穿城而过,去贫民窟给孩子们上课。偶尔下课了一起在内罗毕市区看场电影。一起去附近的中国超市,买菜回来做火锅煮饺子。晚上回到eagle house,坐在小院子里Justus煮的豆子旁,玩游戏,有酒有故事。做尽那些属于青春里的一切躁动和疯狂的事,大胆的拿着相机记录下最真实的贫民窟。夜访东非小巴黎,穿梭于满大街站街女和小混混的身旁。在赤道难忘这辈子体重最轻的时刻。在地狱之门教黑人学中国功夫。
在我身边的你们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性格。我喜欢雷姐的直爽,喜欢美兮的随和,喜欢芬达的细腻,喜欢顺吾的犀利,喜欢陆博的安静,喜欢捆绑兄弟的搞笑。我怀念那些酒过三旬后的真心话,在漆黑一片的小房间内诉说着对彼此的第一印象,与美兮抱在一起大声痛哭诉说着心里的难受与不快。我羡慕有妈妈陪伴下可以送到机场的芬达,羡慕椿宝彰哥的乐观,羡慕顺吾信手拈来的才华。
是你们教会我丢下拘谨,丢下焦灼在心中所有对未来的顾虑,追求曾经心中根本不敢奢望的梦想。这一份勇敢,是我即使一个人在战斗,一个人面对烦恼时还有的充实。
是你们教会我,一个人,就是一支队伍!
致敬,“大鸿图”!
特别感谢Gapper kenya 徐姝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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