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老人

他身高不足一米五

黝黑的皮肤

满脸的皱纹

口吃不清

从来没听懂过他在讲什么

一张口就漏出满嘴黑黄的牙齿

他一整天都蹲坐在门外

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没有人主动找他说话。

苍蝇蚊子落在他的脚上

他丝毫感觉不到

因为手脚有一层厚厚的茧子

他时不时要喘喘粗气

到底是年纪大了

就这样一天天的

他觉得有意义吗？

等待着他的是什么？

疾病与衰老就在眼前

若是我在他这样的年纪

又是在做着什么呢？

楚什

2020.0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