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
2020-07-04 本文已影响0人
忘沉三毒
我拿起沙发上的黑大衣就走出家门,才迟钝地检查我的外观——一身漆黑。嗯,可以了。
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似乎是小学,还稚嫩的年纪。哀婉又不哀婉的乐声,是00后年代农村还残留的旧礼俗。
我那时就存有作家的幻想,我自然是不放过这个“察言观色”的机会。吹奏人的神态,像一群公事公办的大人物。一曲乐终了,就旁若无人地一起嘻嘻哈哈,咂咂嘴就倒起应该是主人家泡好的茶水痛饮,和校长跟到校视察的领导“谈笑风生”差不多。
穿得花花绿绿的客人们陆续而来,受到就坐在门口的大人物们感染,从拘谨到放松你打一团地说说笑笑就进去随便找个凳子继续说说笑笑,是这样的,是这样的。白色衣服的家属尽心尽力地在喧闹中为我们上菜,一直注视他们低头弯腰又转个身,离去的是背影,竟不必要眼热热。
“先生,请出示你的邀请函。”-“哦,抱歉。”
入场,侍者善解人意的叫我安排在一个角落。
角落里,因为没我的事,果断玩起了手机,这样的姿态。
这样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