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种
2019-06-05 本文已影响14人
故园风雨刘海亮
先不说梅雨与伯劳
梦里一贯的乌烟瘴气
浑身酸麻,仿佛
触电濒死的
旧年诗。醒来
只能听到铁锈簌簌
麻雀们坠向油锅的嘘声
微信圈里还是歌舞
升平,那么多的
尔虞我诈,粉面与油头
赞美无处不在
他们在也都在桌下玩得
一手好刀子
当然,拂晓时刻最易
牵动乡愁,母亲是不是
已走到田间,指着
一片金黄嗫嚅
“儿呵,河沿儿外的
麦子
快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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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梅雨与伯劳
梦里一贯的乌烟瘴气
浑身酸麻,仿佛
触电濒死的
旧年诗。醒来
只能听到铁锈簌簌
麻雀们坠向油锅的嘘声
微信圈里还是歌舞
升平,那么多的
尔虞我诈,粉面与油头
赞美无处不在
他们在也都在桌下玩得
一手好刀子
当然,拂晓时刻最易
牵动乡愁,母亲是不是
已走到田间,指着
一片金黄嗫嚅
“儿呵,河沿儿外的
麦子
快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