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需要理论创新  呼唤学术走下神坛

2018-11-26  本文已影响0人  步曾轻盈

    从长达三十年的思想、经济两方面严厉禁锢走过来,1978年开始放宽经济层面体制上的严厉管制,中国在全球化趋势中因为政治寒冰的部分消融而分享了世界经济发展的成果。纵向而言当然是个了不起的进步。但仅仅经过了十年的解绑趋势的发展之后,虽然经济还在往前发展,但也只能视为惯性运动。随着人口红利的消耗,产业升级转型成为了举国上下寄予厚望的未来之路,但是体制层面的保守深层次原因源自对真正意义上的自由经济的本能抗拒,也就是自由经济会消解当局对资源财富分配的绝对主导权,而这种主导权是统治力的来源。这种矛盾具体表达当前看来已经是放在明处的博弈,涵盖了层出不穷的各种权益诉求。

    到此,政治经济学领域的所谓理论创新看起来已经无法解释内外困境的由来,哈耶克的理论重新被认识,我们可以清楚地知道包括了后发优势之类的所谓创新只是宣传上的创新而绝非是什么新模式的理论构建。回到老问题上来,就是威权主义有无可能在国家分配为主导的情况下实现有活力的经济领域的创新与发展,尤其是在分配中抽去了大量原本应由市场来分配的利润之后,答案不言而喻。

    于是,解决问题的理论皮球又踢给了政治哲学,至少看起来应该在哲学层面来解决。我们欣喜地看到国内外许多有识之士和学术专家们越来越多关注这个问题,这是人类试图用智慧解决困局的积极态度,理论建设非常重要,价值目标的设定,权利实现的指引,事关能否走出现实困境,迷航的巨轮最需要的是最近的灯塔。请注意,是最近的灯塔,因为那些近乎空想的漂浮在外太空的幻想实在是太多了,不同理想主义者虚拟构建的美好天国各有各的风景,本质却都是一样的,无论是西方的空想乌托邦或者是东方的诸子百家,我承认都很美,至少看上去很美,但是缺乏实践成功可能性,等于没有一样,唯一的作用只是让各种偏执信奉的人们争吵不休,再无其他什么意义。

    很遗憾的是多数学者对于历史以及国外研究比较多,从古希腊政治制度到西方文明形成发展的研究,乃至包括对本国历史的反思和解构,都已经比较透彻,任何一个普通人看十本不到的相关书籍,即使远远谈不上专业,但认知水平肯定远远超过500年前任何一个最专业的学者或者政治家。看起来许多学术研究已经是重复再重复,当然,我不是否定这种研究的价值,事实上许多关注研究的普通人,包括我在内,在认知提高和观念形成方面都得益于公布于众的各种学术观点交锋和历史研究成果。我们更加关注的,是当前乃至未来一段时期内,更加有具体指导意义的研究,比如路径选择,前瞻性的设计。当然,已经有人进行过一些尝试,但是这些尝试看起来更像是架空了现实背景的疑问,缺乏对现实形势的数据分析,缺乏民众意见调查。当年某个勤奋的青年还走遍农村做了份报告呢,现在好青年看来是越来越少了吗?

    说到这学术工作者一定会强调解构与批判的重要性,我从不否认这一点。但是解构完成以后呢?重构是谁的使命?我想重构是更严肃的命题,是对当代社会现实有清醒认识以后,更有创新意义的研究。眼下各种思潮泛滥,许多看上去很有诱惑力的蛋糕也在不断研制,但是民众并无判断蛋糕是否有毒的能力,避免民众被带偏的办法,除了批判之外,还应该有引领作用的理论体系形成,这个理论应该是在相当一个时期内对社会有指导作用,有实际意义的,再搞个乌托邦则大可不必,重复以前那些破灭了的空想更无意义,应该是能够帮助社会提炼共识,能被大多数人理解接受的理论,中国委实太大太复杂,历史包袱又很沉重,这不是个容易的事,但是再难,也应该有人去做,这是责任,更是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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