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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年华疼》

2018-10-02  本文已影响281人  安白星辰

文/空与北城,以星宿为名

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频频做噩梦的,每一场梦境里,都会出现那个罪恶的夜晚。

书桌上我平时收集的半瓶雨水,在梦里,清澈地一尘不染。

还有从开着的卧室门外飞进来的金甲虫,我的红色的外套,枕头边好几本爱格出版的书。

有关这一切的记忆只会让我感到悲伤与难过。

而旷远虚幻的星空,在当时给过我怎样近乎心悸的感动,我依旧清清楚楚地记得。

它璀璨夺目地亦真亦幻,而我天马行空地如痴如醉。

重新认知生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而认知之前的事物,却频频地扰乱我的清梦。

自从出院以后,我已经有很久没有再滋生出生死别离这样的字眼,我已经有很久没有再想起决定离开的那个夜晚,世界各地的电视台,在播放什么新闻。

但我终究还是活着,再一次像个从来没有感知过人性的叵测一样的孩童。

在我小小的,孤独失语的城池内用泥沙堆建起一座又一座的堡垒。

但我还是像个深沉内敛的过来人一样,循规蹈矩地过着每一个平淡无奇的日子。给植物浇水,洗衣,坐在庭院里收听诗歌电台,或者写完一首又一首投稿后无果的诗。

但无论怎样,就像他们说的,死过一次了,还怕什么呢。

如果非得给这场枯燥无味的尘世之旅,找一个借口的话,我经常暗暗发誓,从今以后,爸爸妈妈就是我在尘世中唯一的净土。

而现在,是在下午葡萄树叶闪闪发光的庭院里,坐着等南来的云朵。

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提起,心像腐朽陈旧的年轮,被什么远道而来的念想,扎地生疼。

但是如果再一次思量出一种自由。我甚至,会一个人去田野,山顶,或者人迹罕至的深林。

甚至会有一只路过的白兔子,用一种及其隐忍的方式,告诉我生存法则。

如果会有不知名的花种,我再也不会肤浅地把它摘会我的庭院里,远离水分就会枯萎。

我会任由它生,任它凋零。

我偶尔也许还会在潜意识里以为,我跟她们所有人都不一样,我跟幽灵才同行于一路。

我也许还是会装作什么都不怕,像一个特立独行者那样,在自己筑起的孤城里加冕为唯一的王。

我也许还是会用目空一切的冰冷的眼神去看这个世界的喧嚣。

但是请一定相信我,无论人群中藏匿着怎样显而易见的不安,还是要假装若无其事地走自己想走的路,过自己想过的桥。

请一定相信我,黄昏跟浓雾真的都存在,但是也真的有人会跳美丽的舞蹈。

请一定相信我,年华会很疼,但撒在年华里的种子真的会落地生根。不要担心你织造的薄衣不适合季节,春暖花开真的会来。

请一定相信我,在很多个皓月当空的夜晚,我一定会独自一人学着去改掉,我的这些偏执与孤傲的可怜。

请一定相信我,每一个能飞翔的错觉,都会找到起点与终点。

一遍一遍地被世界错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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