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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

2020-02-24  本文已影响0人  我亲爱的周

昨天突然接到叔叔的电话,让我去转告奶奶“芜湖的姨父过世了。”然后挂了电话,开始想,爸爸的姨父我该称呼什么呢。出门时,随口将这个消息转给了妈妈。

“怎么可能,明明去年过年身体还康健,上街都可以。”

我勉强想起,小学时候,我跟发小的谈资就是带她去他家。因着是远亲,其实不能常去。好像是瘦高的模样,会把家里小卖部的东西抓一把送给我吃。然后,是什么呢,奶奶的妈妈过世的时候再到了那边。后面的消息都是从舅公那里说的他的女儿芳芳姐姐尚未成婚。

我却已想不起,关于那个人的一点点信息。似乎一旦葬礼结束,就像沙滩的脚印,一点一点被海浪磨平了存在的印记。

我前面的两个邻居,跟我年岁相仿,一个父亲已过世七八年了,一个过世一年。日子依旧过着,也无人提起。除了璧龕上的遗相,仿佛没来过一样。

我的曾祖母,过世快二十年了,已经鲜能想起。曾经以为,我喜欢她,感激她,大概会一直念着她。事实上,坟离家门不远,除了除夕挂岁,也不常去看她。

什么是一直能留存的呢?怎么才算来过一遭呢?面对死亡,该如何呢?面对亡人,又该如何呢?冷漠,竟是好的,没有希望,也不再有悲伤。毕竟,新衰更替,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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