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

2017-12-16  本文已影响0人  三势

一只残损的脚

一只黑色的鸽

一张嘴唇咬着另一张

在逃亡路上

血和蚂蚁相爱

这一条逃亡路线

白纱和胸房

发现海水的爱情

破碎的血肉和果丹皮

胡言乱语

拥抱着你的

可以在黑夜的信纸上跳舞

我的一只手掌

蚕食孤独和亲密

这是云里面的刺

用许多的时间

慢慢剔掉

我时常觉得

没有许多时间

只拥有一个鱼缸的清透

不要,并不感到挫败

种子已经发芽

也可以永久沉睡

一个人可以跳舞

在废弃的果园里轻盈的,爱呀,如此轻盈

我要熄灭了

这一束悲伤的火

或许本就不该诞生

这么早就要死亡

疼痛的,可爱的心事无人知晓

就是午夜里的汗水

蜿蜒,惆怅

这属于一个拥抱

毁灭于一个拥抱

于是这种爱

诞生于白色的肉体

两天赤裸的大腿

漩涡一样的肚脐

破旧的木板和黑色的衣裳

都可以诞生

都是肥料

腐烂和新生源于母亲

源于春天

一只飞蛾停在我的门上

清晨我拥抱自己

阳光乘着风从腐朽的门闯进来

我无力阻挡

只剩拥抱的力量

不能妨碍两朵云的接吻

不能停滞冰川东流

被子再也不会有螨虫的味道

在世界无人知道的路上

角落里,一只舞蹈的

爱人的身体

静静开放

春天的一双脚

站在海水的那边

白皙,匀称

就此消散

像黑夜里的,独自芭蕾

悄悄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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