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姐是魔女
郑重声明：本文为原创首发，文责自负。本文参加书香澜梦第三届爱情主题积分赛活动。
郑玲玲是烟火的六师姐。
郑玲玲是烟火的心上人。
郑玲玲在江湖只手遮天。
烟火要娶摘花为妻。
一、
郑玲玲是个疯批美人。
她第一次下山打得海神退位。
第二次下山划花九锦的脸。
第三次她劈死了桃花帮主唯一的儿子。
第四次呵呵——一笑倾城，一怒屠城。
修罗大魔女，说的就是郑玲玲。
谁也不知道，烟火偷偷跟在她的身后，替她善后。
她打海神，烟火负责扶持新的海神上位。
她下山划花九锦的脸，烟火负责偷偷给九锦买的祛疤药膏里掺毒。
她屠城的时候，烟火站在城外挡住了所有援兵。
最近，六师姐忽然好上风花雪月，撩的男人太多了，都记不得有谁。
她撩的那些人吧，有个共同点：帅，好帅。
就与风语第一帅哥烟火神似。
于是九曲逢人就说：「姑姑看上了烟火师叔，他俩登对。」
可惜烟火与风语阁小师妹摘花要成亲了，六师姐莫得办法，只好找些替身来解哈相思。
今早上，风语阁里不知道哪个嘴碎的，不小心提了这个事儿。
六师姐听到后，吩咐九曲把人带来。
院子里，她挽了一早的刀花，刀光如雪，风声呼啸。
等她收刀时，那人知道这下小命保住了，才敢扑腾一声软倒在地，晕了过去。
烟火来时，六师姐正拿他放血浇九曲新给她种的道花。
她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冷，美得近乎不真实。
「六师姐。」
声音从她身后传来，语气亲切，却透着几分疏离。
「师弟，师父给你宠的，让你进我的院子都不用通报了吗？」
六师姐没有回头，声音悦耳，却冷得像冰。
烟火没有回话，只是怔怔站在那里。
六师姐不管他，她不过身子一歪，倚在桌边，捻了一块九曲刚送来的点心，嚼了起来，过了一会才噗嗤笑道：
「师弟好像又进步了。」
九曲听这话知道不妙，悄咪咪溜了。
吱呀一声，大门合上。
只剩下六师姐和烟火。
烟火看着她，垂发飘拂，那脖颈之美，惊心动魄。
她不紧不慢走到他身前，用左手托起他的下巴。
他故作镇定，其实心里慌的一批：「六师姐，你用师父压我，不觉得好笑吗？师姐又何时听过师父的话？」
六师姐笑了，不知何时她手里的剑已抵在他上衣的扣子上。
「师弟这两天胆子大了。」
他的脸本就黑，此时还要黑些，他的笑本是挤的，此刻像画上去。
「师弟总是这么会扎心。要不，你扎扎摘花，休了她，我与你私奔。」
她不负责任地仰起小脸胡说，让人心颤。
下一刻，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
来了，熟悉的流程又来了。
紧接着烟火闭上眼，一股大力过后。
烟火撞倒在大门边上的墙壁上。
美色是一件可怕的东西。
真是致命。
他爬起来兀自嘴硬。
「都听师姐的，只是师姐身边的莺莺燕燕，我不喜，也好想扎死。」
「师弟，不乖了。哦，也是，师弟长大了呢。听说后天要订婚。」
他似乎一直等着她说这个问题，低头，有些为难道：
「是，师姐。」
「我能去吗？」她似笑非笑问。
「师姐自然可以。」他回答。
「你说千古怎么样。」不知怎的她话题转到这个。
烟火呆了两秒，装着胆子答：「千古不可以。」
说完之后，他本以为她会做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
然而却发现她并没有开口，只是在给自己倒茶。
完全不懂她在想什么。
但也让烟火松了口气。
至少自己还安然的站在这里，没有飞到墙上。
他走了，她把他带来的镯子扔在地上。
「哎，姑姑，莫扔了，是孤品呢，砸坏了，回头你又要我请人去修！」
九曲捡起镯子给她拿过去，她端详了一下，又想起他方才宝贝似的揣着便道：「扔了。」
处理得轻车熟路。
二、
六师姐的终身大事，有的是人操心。
管理着九锦家偌大家业的曾尼，跑来问她是否愿意替师父分忧，说九锦家的杜殷春，超有气质，适合六师姐。
说着就把跟在后面的人往前推。
六师姐坐在上座，拿起从师父那顺来的茶，啜了一口，好悬没喷出去。
她抬眼看着自己的这个师妹：「师妹，还好我最近信佛，今吧，我好像后悔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身后的烟雾袅袅娜娜。
她看着那人吧就慈眉善目。
曾尼眼波一转：「师姐，其他的师兄师姐不在，你就该做出表率......」
六姑娘听了握着嘴咯咯笑起来，笑着笑着，忽然「哐当」一声。
她砸了茶盏，滚烫的水溅在曾尼手背上，红红烧一片。
「师姐，你疯了！」曾尼大叫。
「大胆，就你这泼妇休想进我杜家大门。」杜殷春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
说完还想教训她。
天刚王霸拳，他蓄满独特的气势。
六姑娘懒得看他，不紧不慢从背后拔出长剑，细细擦拭。
曾尼刚想阻止。
杜殷春已经一拳轰了出去。
待到拳劲用完，刚好送到剑上。
他先是看见自己的手掉在地上，之后才痛的大喊喊出声。
「......师姐，别，别……别跟狗一般见识，我们这就走。」
曾尼又气又怕，没有人知道疯了的师姐下一刻会怎么做。
她道了罪，带人离开。
六姑娘眉眼和顺了。
她将自己的剑往地上一掷，扭头一看。
九曲乐了。
「诶，侄子，乐啥呢。」
跟师叔来的那什么杜殷春，尿裤子了。
哈哈哈，咯咯咯。
九曲笑得前仰后合。
三、
六师姐突发奇想，打算出门找点乐子。
自打海神退隐之后，这江湖多少有点寂寞。
她比较疯，估计一分钟要60个突发奇想，这会六师姐又打算去九锦府上拜访。
六师姐划花过九锦的脸，她自己都忘了。
她更不记得，她那天穿白色的裙子，后来裙子上开了很多红色的花。
九锦不在府上，六师姐长驱直入，找烟火明天订婚的小娘子，摘花。
摘花正在院子里绣花，她也穿着一袭白裙，恬静典雅。
「姐姐来了，妹妹应该去门口迎姐姐的。」
这就是烟火心心念念的人，好看是好看的，就是太茶。
可惜，烟火不是个东西，看不出来。
六师姐没有回话。
摘花就哭了，她委屈的，感觉像是比仙魔大战受的委屈还要多。
六师姐不会怜香惜玉，她挨着摘花坐下，又从她手里接过针。
扎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偏头问摘花：「你怎么不吃，难以下咽吗？」
摘花只是摇头，说不出来话。
六师姐看着她不解地问：「抖也要忍吗？」
摘花咬着唇，声音跟蚊子一样：「姐姐，没有抖......」
六师姐嗤笑道：「别这样，你这样我容易出戏，没事哈，其实我今天是给你送礼物的。」
她说着，手一挥，九曲把一摞白缎搁在摘花面前。
六师姐道：「你穿白色很好看，就特意给你买的料子，赶明啊，你就拿这个做嫁衣？」
摘花胆子实在是小，直接晕倒了。
六师姐看她就要脸着地，扶都没扶。
烟火来得很是时候，伸手抱住，摘花撞入他怀里，只是还是晕的。
他冷着脸，一看就生气了。
「师弟，她自己摔的。」
六师姐这会楚楚可怜，那双眼，仿佛揉碎了所有月光。
不认识她的人，会被她骗了。
可烟火只看了一眼，他无奈。
「师姐，求你别伤害她，跟她无关的。」
六师姐嬉笑：「师弟啊，你弄些高大上的词求我。」
四、
书澜街还是热闹，一只鸽飞过，都能带些八卦。
六师姐抬手用剑扎了一只。
一步到胃，两步到肺。
鸽的一生就此句了。
信鸽上的消息没啥意思，六师姐随手丢给九曲。
「晚上回家让小幽炖了吧。」
小幽吓了一跳，她扯了扯九曲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师妹呜呜呜，我差点听成把小幽炖了......」
九曲噗嗤一声笑，伸手揉了揉小幽的脑袋，柔声安慰：「不会的，姑姑不会的。姑姑最疼小幽了，怎么舍得炖你呢？」
小幽稍稍安心，但瞥了一眼手里的鸽子，仍旧心有余悸。
明天是烟火订婚的日子，今晚的他注定是众人的焦点，也是大家调侃的靶子。
六师姐听着大家伙们的议论，脸上笑意盈盈，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乐子。
「听说了吗？烟火的那个竹马，最近开始摆烂了。」有人低声议论。
「是啊，每天玩得那个疯，哎呦，真是刺激。」另一人说的好像自己见了。
六师姐脚步顿了顿，手中的剑拿起又放下。
她心中清楚，树大必有枯枝，人多必有傻痴。
这些无聊的人啊，只会吃瓜，不过是一些可怜人罢了。
她不可能每个傻痴都去理会，但总有更傻痴的人会自己送上门来。
眼前出现一个自以为是的「大佬」。
「美人，交个朋友。」那人嘴角挂着轻佻的笑意，目光在六师姐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或许是六师姐的唇色太过红艳，或许是她的肌肤太过雪白，又或许是那人自认为自己是这条街上最靓的仔，总之，在众人的眼中，这一幕再熟悉不过了。
「大佬又开始撩妹了。」有人低声嘀咕。
「穿这么好看不就是等着被撩。」
「哈哈哈，我还是喜欢美人反抗的戏码。」
「嗯，大佬强势镇压，玩完丢到花月楼，兄弟们到时一起去花月楼乐呵乐呵。」
这样的桥段日日上演，大家早已见怪不怪。
然而，这一次。
大佬出手了。
之后，大佬没了。
众人还没看到发生什么，大佬的身体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至死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败在一个女人手里。
他喃喃自语：「我怎么可能打不过她？一定是我爸传我的修炼功法太假！」
静，可太静啦。
书澜街空气凝固。
原本还在背后兴奋议论的人，此刻悄悄想跑。
远处的阁楼上，烟火站在阴影中，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六师姐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知道，她不需要他的保护，但他依然无法袖手旁观。
他的手指微微一动，轻轻敲击着窗框。
「那些人，不该出现在她面前。」他低声自语。
他的手下领会了他的意思，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那几人刚跑到街头，便被四个人堵住了去路。
「在下，蓉城白家......」几人的介绍才刚出口。
被四人中的一个冷冷打断：「把他腿打断。」
「啪啪啪」，几声脆响，干净利落。
「哎，忘了说了，主人说的是第三条腿。」有人戏谑补充。
「啊，打错了，再来。」那人笑了笑，手中的动作重复。
「啊——」凄惨的叫声在街头回荡，却无人关心。
六师姐站在街中央，听到这声音若有所思。
远处，有烟花绽放在屋顶。
她许他一场故事。
他便想送她一朵名为不谢的烟火。
五、
六师姐闯进凌云峰，她出现的时候，烟火与摘花正欲喝交杯酒。
凌云峰的院落还是老样子。
坐在上首的郑半仙老了些。
她倚着那扇雕花木门侧头看，烟火是笑着的，他垂眸去拨弄摘花的秀发，睫毛在鼻梁投下的影子里藏了三千柔情。
六师姐很久都没见过烟火这样的笑了。
烟火穿红色的喜服，原来是这样的。
这世俗红尘啊，如果当真避不开的话。
那就让这人间烟火，开的更加妖娆一些才好！
六师姐站在那里，好像听见有人问她：「六师姐，你怎么来了？」
她好像看见醉人又温暖的画面没了，连同烟火的笑，就像这庭前的风呢，没了，都没了。
六师姐的脑袋瓜子嗡嗡地。
她忽然记起来，小时候有次跟师父下山招收弟子。
乞丐样的小小的烟火拉着她的手，说：「仙子，你带我走。」
小小的六师姐嘟着嘴，双手交叉抱着胸却没有嫌弃他：「那你怎么不给糟老头子叩头？」
「他这资质连洒扫弟子都不如，你倒要让他喊我师尊？」
小小的六师姐踩他脚，蛮横地问老头：「你收不收，你收不收。」
「好好好，收收收。真是怕了你了。」
小小的六师姐捏着小小的烟火的脸颊，笑：「快，叩头，这样，你就是我小师弟了。」
「小师弟要做什么？」
「小师弟好好修炼，不好好修炼，我可以揍。」
小小的烟火很高兴：
「师姐师姐，我也可以成为仙子么。」
小小的六师姐歪着头想了一下：「那你要跟我是姐妹。」
六师姐心口像裂了缝的陶罐，陈年的那些酸甜苦辣的旧事往缝里钻。
六师姐动了动唇。
这天就黑如盖，太阳退避。
她踏出一步。
雷电撕裂天空。
六师姐恃美行凶。
她知道的，这是一条不归路。
可是那条不归路，住着她满腔怒火。
没有人能欺负小师弟。
也没有人能抵御她的怒火。
她不能回头，回头就听见小师弟沉重的、哀痛的喝声，每一次，每一次。
「小六，你要为了他，舍弃你的道吗？」
「小六，师父知道你疼，你再想想。」
「再说了，烟火皮实的，在家不也是被欺负惯了！」
郑半仙苦口婆心。
这些徒弟管不住啊，一个都管不住。
「师父，那不一样，小师弟只能我们欺负，外人，不行！」
她记得烟火被救出的眼神——不是求救，而是望着她摇头。
那个总替人挡灾的傻子，到最后还在用眼神说「别，师姐别。」。
这风啊，更冷了，透骨。
郑半仙攥紧了拳，指关节挣得发白。
「小六，回头吧，再往前走，就是万丈深渊了。」
六师姐素白衣袂被疾风掀起，她曾经的天真无邪在她踏出一步步的瞬间熄灭。
六师姐反手将青丝束成剑鞘，剑在腕间震颤。
师父要留下看戏吗？
「也是，师父啊，圣贤堕落的戏码，应该很有意思。」
她说完，雷暴在香梦城上空炸响，满城琉璃瓦映着血光。
黎明刺破云层时，香梦城的血顺着青石阶淌成溪流。
记忆与现实重叠。
雷光乍现，劫云降下。
六师姐笑出声。
她看见心魔幻化成师父翘着兰花指骂人，小师弟奶声奶气举着糖葫芦问：「师姐师姐，吃了甜的是不是就不疼了？"
再接着一群人骂她是魔女。
「魔你大爷！」六师姐反手把那群人抡进雷云里，「我嗦螺蛳粉放不放酸笋你们也管，你们的建议——以后还是别tm建议了！」
九道天雷集体劈岔了道。
蹲在不远处观劫的郑半仙差点捏碎茶杯："孽徒连心魔都揍！下次不能指点她了！」
「师父，您腿别抖。」烟火盯着远处突然道，「师姐的裙摆...好像着火了？」
「那是传说中的三昧真火！"郑半仙喝了一口茶压压惊，「哎，想三千了，三千啥时候再给我送茶呢？」
九曲弱弱举手：「师爷，你自己刚往里吐了一口......」
郑半仙拿起拖鞋就修理九曲。
九曲边挨打边想，下次不举了。
他正后悔的时候，六师姐忙着薅天劫羊毛。
用劫云淬炼肉身爽得她嘴里还哼着荒腔走板的歌：「正道的光照在那大腚上。」
噗，郑半仙没忍住，刚喝进嘴的云雾茶全喷在拂尘上，白胡子沾着茶叶直哆嗦。
烟火阻挡坏人的手突然一顿。
魔修们激动坏了。
「郑玲玲走火入魔！」
「郑半仙气急攻心！」
「烟火愣神！」
多好的机会啊，一大群乌泱泱的人杀到进前，混在中间的杜殷春刚摆出阴笑，突然被摘花甩过来的“例假棉”糊了满脸。
他晕血。
「妈妈我要回家！」
「这婆娘渡劫带外挂！」
长安裤裆滋啦窜出火星，九锦的假发燃成火炬，最惨的是鸿辰——连同法宝算盘珠一起被劈得外焦里嫩，还让六师姐顺手撒了把椒盐。
郑半仙在远方掐指狂算：「雷劫混合三昧真火，再佐以西南辣子...这是要炼九转痔疮膏？」
烟火突然腾空而起。
他怀里揣着三十六个护身阵盘，腰间缠着七十二道平安符，脖子上还挂着开过光的蒜头项链——结果刚靠近就被六师姐的剑气余波掀了个跟头。
「师姐小心背后！」
「小心个锤子！"六师姐拽着长安当流星锤使，「没看见我忙着跟大伙讲道理？」
最后一道天雷劈下时，凌云峰飘起烤肉香。
六师姐拎着焦黑的长安当话筒，踩在劫云上唱完最后一句：「正道的光照得透心凉"」
雷云散尽，月朗星稀。
一大群正道之士整整齐齐躺成SB造型。
六师姐的剑尖挑起九锦的肚兜，对远方石化的师徒俩挑眉：「师父，这料子给摘花如何？」
郑半仙正在思考。
九曲突然尖叫：「姑姑！你咋把境界渡反了！」
众人这才发现——六师姐从大乘期倒退回筑基。
「无量天尊！老道的速效救心丸呢？」郑半仙捂住心口。
「慌个屁。」六师姐把肚兜甩到烟火脸上，「我就担心我想死都死不了——」
她突然扭头看向西南：「那坨躲云里的，对就你，曾尼，你信不信？」
「师姐饶命！"曾尼摔下云头时还在狡辩：「我就说十八岁少女担不起大任......」
「谁说的？」烟火突然想起什么，「等我大婚，曾尼，我请你当司仪。」
摘花提着破成拖把的嫁衣冲进来，正撞见这幕白眼一翻又晕了。
九曲抄起眉笔在她脸上画王八：「让你装白莲！让你茶！」
烟火很是感慨，当年摘花偷亲自己，自己就说要负责。
这些年啊，可把自己弄得没有人样。
如今，他想开了。
当个渣男也挺好，想到这他笑了。
「笑什么笑！」六师姐踹了烟火一脚，耳尖却泛起绯色，「再笑，我不稀罕你了......」
六师姐话没说完就被烟火拦腰抱起，她慌得连忙用指尖揪住他的衣服，力道却虚浮得像蝶栖花朵。
大魔女耳廓发烫，小心贴着他的胸膛，清晰听见彼此错拍的心跳。
烟火低头时鼻尖擦过她额间的头发，温热的呼吸纠缠着浸入她贝齿的缝隙：「师姐方才说...不稀罕什么？」
......
后来江湖传闻，烟火跪着求婚，求了三天三夜。
六师姐坐在云端边嗑瓜子边指挥：「你跪的这个造型不行，给我弄出个爱心我才能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