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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筝走在小河边 - 1.0

2022-05-15  本文已影响0人  先生z

前言:

为什么是“1.0”呢?

这是一篇没有修饰的草稿,很多细节与故事情节不知道怎么描述才算妥当。

就像孕妇临盆一样,不生不行,总不能憋回去;情绪到了,稿子写好了,我也非发不可,总不能Delete。

所以就变成了“1.0”。当然,还会有相应的“2.0”出现。

不过时间问题,是后话了。



我无法决定河的流向,

像我不能决定你的未来去往何方。

天南地北也好,

镜花水月也罢,

但我们都吹过那条小河边的晚风,

和着隐在河面的气泡声,

凄凄凉凉。

你本不应该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像我本不应该出现在你的世界里——

文章总有结尾,

交织的世界也总会分离。


五月,微雨。

时间逐渐靠近与17时40分,结束一天的工作,我半躺在椅子上休憩。

微风把细雨送到身边,轻轻叩着窗,窗中映出我的背影,和头顶那盏白得发惨的灯。

雨点打着拍子,把我的脚步送出写字楼。

天已有些暗了。但像我这样崇慕风花雪月的人,当然不会在这种天气抄近道上高架桥回家。

顺着龙子湖文苑北路优哉游哉开了半圈,才慢慢挪到小区。

妈的!又没车位。

悻悻回到家里,开了灯,就看见丢丢摇着尾巴吐舌头(对,丢丢又来客串了)。

我有些欣慰,最起码还有你陪着我呢,小家伙。

摸摸丢丢的小黑脑袋,顺手开了一瓶静置于案的乌苏。

所谓酒易入口却难停,一人一狗倚着阳台谈天。狗子哼哼唧唧地蹭,人咕咕嘟嘟地灌。

不消多时,仅存的四瓶啤酒就已经下肚了。

飘飘然挪着脚步,不知道要做什么。鬼使神差地转身,正好一脚把酒瓶子踢在墙上摔个稀碎,给蹲在一旁吐舌头的丢丢吓一激灵。

丢丢围着我的腿转啊转,我没心情收拾地上的玻璃渣,索性出门遛狗。

说是我遛它,倒不如说是它遛我。

我很少出门,除了上下班的两点一线,偶尔去丰产路或者商都大道加油以外,基本上可以说是“庭院深深锁闺秀,深房少有出来人”。

嘿!一不小心还写了句诗。


出了门,丢丢开始撒欢。

一个劲儿地跑啊跑,我抓着绳子在它身后呼哧呼哧追啊追。

一直追到贾鲁河边。

天已经彻底暗了,隐约能看到两个卖小吃的摊位,和聚在岸上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做些什么的人。

我也不知道我来这里究竟要做些什么,反正丢丢带路,我随它走便是了。

脚步逐渐放缓,直至驻足。

丢丢停下了,停在一个姑娘身边,兴冲冲地朝她吐舌头。

半晌无话,我尴尬至极。

姑娘突然开口:“能摸摸它吗?”

“啊……当然,丢丢很乖的。”


一男、一女、一条狗,因为一次偶然到不能再偶然的偶遇,在河边胡聊海扯。

她穿着一件格子衬衫,长长的牛仔裤,一双帆布鞋,看上去很干净;我穿着运动短袖和短裤,踩着慢跑鞋,在她身边,像是生活在两个季节的人。

她说她叫筝筝,家住南阳;我说,你可以叫我小卓,来自安阳。

不知究竟和她聊了些什么。四瓶大乌苏让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竟隐隐能听到不属于五月的蝉鸣。

穿过河间柳下,走过人烟旖旎,停在她在郑州的小家楼下。

路灯昏昏黄黄,洒下的光吻住她半掩的脸迟迟不褪,在五月清寒中显得那样温暖。

“再见。”

“再见。”

目送她上楼,丢丢又一路飞奔把我拽回家里。

狗子,你是要起飞吗?

此后的时间,我们也曾互道晚安,在醉梦中互相倾诉。

但话说到底,总该有个头;文字写到底,总该有个结尾。

我又拿起珍藏在柜的那支钢笔,尽量工整的记下这段故事。

故事主角的名字鲜有人知,但我能够记住那个女孩的名字

——“筝筝”。


我们的相识很短,短到放在人生中可以忽略不计;我们的相识很长,长到可以占据我到郑州的整段时光。

离别或是相遇,淹在人海中都只是匆匆一面。

微风细雨,或是当时郑州的狂风骤雨,谁陪在你的身边;

花间柳下,或是穿过生活的烟火升腾,你又在谁的身旁?

花草总迎月而开,江河总向西而流,若你也能听到那晚本不该出现的蝉鸣,那我们就不算是错过。

如是自北向南也或自南向北的迢迢数百里,我们都曾走过,但却没能在那段旅程中有所牵绊。

若你听到,请看看如今日一样灰暗的天,被云遮住的月亮与繁星相拥相吻,织成不见的网:

我无法决定河的流向,

像我不能决定你的未来去往何方。

天南地北也好,

镜花水月也罢,

但我们都吹过那条小河边的晚风,

和着隐在河面的气泡声,

凄凄凉凉。

你本不应该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像我本不应该出现在你的世界里,

因为文章总有结尾,

交织的世界也总会分离。

我们相识在河边,

也注定像河中倒映的月,

一触即散。

最近一直在听雷子的一首歌——《八十年代的歌》,其间一句词让我印象颇深:

我知道我的故事太多

我知道我只停留片刻

别在拥挤的人群找寻我

感谢你

成为我的过客

忘不了暮色中回眸的你

躲不掉命运下过的雨

我无法追寻你的足迹

就让我

在孤独中远去

筝筝是否还会走过那条小河,我不知道,但我仍会刻意走过。

因为回忆中,有个叫筝筝的女孩也曾走过。


以下就是后记了。

我总觉得自己现在有些精神分裂,让我起笔的时刻惊恐万分:

福尔摩张、小明、丽丽、童童、306路公车司机、珍妮、华一、白鸣、挽云、江林、老孤、老张、海生、辰夕、朱颜、教书先生、小D、小V、李三轮、灵灵、哆来咪、乌拉拉、大林子、贝壳儿、达达、伟哥、筝筝……

我将情绪、精神、思想和经历拆成一个又一个故事,塑造一个又一个人物。

甚至当我沉醉于写作当中时,总分不清梦境、过往与现实;也导致自己即使清醒,仍不能分辨“这些人”、“这些事”究竟是真是假。

回头看去,他们都有独立的人生与性格;融合起来,却又只是半个自己。

但,或许,这就是《人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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