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情,说说爱

关于很美的执念

2020-02-21  本文已影响0人  玩儿意

    每到深夜我就迫切的想骑上摩托出门横穿黑夜,那种感觉像全世界的人都光溜溜的,一旦我有遮羞的念头,世界就会容不下我,我爱上了不被包容的感觉,这导致我总是半夜找加油站。关于对横穿黑夜的执念,我总是描不出来,梦里说给我去世的狗,它总是一动不动,大概是听不懂,安静趴在我脚踝,也或许是到死也没见过它的尸体,所以它有理由不理我,我不是它合格的朋友。我还说给过一个演员,她很漂亮,眉毛和我一样粗壮有力,眉尖轻易的描在额上,让人忍不住想揭下偷走,她跟我死去的狗不同,并不安静,跟我大讲弗洛伊德,一旦分贝稍有增加,我的心脏就皱成一团,想抬手给她稳住眉毛。很显然我的担心多余且无用,讲到最后都会扯到她如何讨厌动物,我皱成一团的心就不自觉的慢慢展开,礼貌微笑的终结弗洛伊德。我从不讨厌演员,她们都是这个世界向上的一份子,让我的向上也变的融洽。到最终关于横穿黑夜的执念,我都无人诉说,那种感受特别苦闷,我不再随便说给谁听,像新冠病毒拦路不拦人的假动作,我知道这本质上毫无作用。我好像在寻找军旗,而她们都只是一面普通掉漆的红旗。

  我还有很多执念,做爱时的快感更多来自我对腿的着迷摸索,从肚脐吻到脚踝,爬过每一丝细小的绒毛,不断爬向世界下游,那种快感比插入更让我舒服。这点也许弗洛伊德也解释不了。这些执念完整的构成了我。但至于执念是否美好,管他妈的。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像夜游神一样,不断冲破一个个红灯,变的浪荡不堪。那种浪荡像在强奸这个黑暗世界。然而发出的却是铺天盖地引擎的嚎叫。大概是世界在高潮。我一路飞驰,穿过平原,平坦的像她早前的小腹,不断碾轧的结果是,卷起的沙尘堆积起来,小腹便怀孕肿胀了。这也是我讨厌骑在平原上的原因,宿命式结果让我感受不到半点惊喜。我继续扭动把手,想去看看高山,那是湖北贵州的接壤,边缘属性让我心怀怜悯。我向来无偿怜悯,这样看起来像是站在道德的神坛,连我自己都无比恶心,但内心深处是无尽的善,我不愿那么说,站在神坛才能给我行善的行为化解内心矛盾。接壤处的人们都穿着黑布,疾病和衰老让她们显得很丑,这种外观上的丑是我发自内心讨厌的,她们也像我一样四处游荡,所到之处都会发一块黑布,让她们彼此相似,化解内心的失衡。连我也不例外。

  我来到一处僻静的木屋,熄火拧下钥匙,锁舌的声音吸引了她们过来,每人扔给我一块黑布,无数块黑布把我压倒在地,我趴在地上,看着她们的鞋,密密麻麻的米粒沾在鞋面。此时我的执念又产生了,她们以我为圆心,绕着我转圈,恍惚中我看见一双脚,白皙的夜色也无法掩盖,我以老二为圆心,用身体画圆,想超过她们的转速,尽快找到那双脚并爬过去,祈求她将我救起。我循环的转了三圈,很快发现那双白皙的脚,她们仿佛看见我的蠕动开始放慢转速,我蠕动的越来越快,不久下巴便停在白皙的脚面,我用尽力气翻动眼球,害得眼球差点掉出来,白皙的脚踝开始弯曲,我意识到她蹲了下来,像一间电梯到达我的视线楼层,我把快要掉出的眼球慢慢挤回。她的面色依然白皙,苦楚的眼神里对我微笑,我感受的到她的苦楚,我总能从别人眼神中感受到苦楚。我确定她是我寻找的军旗。但我从未想过这样找到。

  我把她带到海边,她总是一言不发,坐在海水里,屁股被一卷一卷的海水清洗,夜色里我脱下她的吊带,像要解下她的苦楚,她依然一言不发,扭头脱下我的内裤。我们都喜欢彼此的身体,在海水里做爱,一只海龟在旁边把头伸的很直,我们都不排斥这个旁观者。吸吮她大腿内侧的时候,海水漫了上来,我尽数吞下,她的呻吟叫出了日出。我讨厌日出,我的执念向来只是夕阳。我很认真的享受这次做爱过程,在结束后,我帮她穿好衣服,送回了住处,她开心的吻了我。我扭动钥匙,示意一起去看远处的夕阳,她扭头看我,说不喜欢夕阳。我挥手道别,继续上路,去追逐执念。我可真是个讨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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