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札记】散文24格调之1：古质

中山大学文学博士杨昊鸥的《中国散文的24种格调》，据说是借鉴钟嵘《二十四诗品》的思路写成的，第一则为古质。古朴，即古雅质朴。以《尚书·秦誓》为例。

《尚书》即上古之书，亦称“书经”，是儒家“五经”之一。它分为典、谟、训、诰、誓、命六体，就是六种形式的讲话记录（记言）。

《秦誓》是传世《尚书》最后一篇，是秦穆公在一次重要战争结束之后面对秦军将士发表的演讲。这次演讲比较特殊，首先是在战争结束之后发表的，不是其他的“誓”是战前动员讲话。其次是主体内容以自我批评和自我追悔为主，不像其他“誓”辞列数战争对手的对失，表明自己的正当性。

《尚书》是用上古汉语记录而成，时代久远，非常难读，正如韩愈所说“诘屈聱牙”。当然是“古朴”无疑了。但作者只是注译了作品原文，几乎没说明何为“古朴”的格调！除了标题之外，全文没出现这个词，更不用说解说这种格调的意义和特色了。不把古朴引申开来叙述，对读者的理解是一个很大的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