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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木屋男人

2024-05-12  本文已影响0人  桐槿

    夕阳惨兮兮的挂在天空的边角角,照射在砖石小道上,一个17岁的高中生疲惫的移动着,经过一处烂树林,那树像做鬼脸似的,丑得很,这气氛不仅没有让高中生加快脚步,他干脆倚坐在一棵鬼脸树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本日记。

    十日,本就是个普通的高中生,但经常喜欢翘课去一些刺激的地去寻找刺激。他爬过山崖,游过河流,还到过戈壁,要记的事太多了,但他又不是背书的料,就花钱从一个海外商人的手里买了个笔记本,用来记录,写些日记,商人说这是从太平洋的岛屿掏的,绝无仅有。十日倒也不计较,想着是商人宣传的花招。这还是他第一次花这么多钱买个本,打了折依旧很贵。

    十日倚在鬼脸树上,翻开日记本,记着 最近的探险经历。简单几笔,就结束记录,自己看得懂就行。十日缓缓站起身,揉揉眼睛,看到幽绿的气息萦绕着忧郁的鬼脸树,顿时感到一阵压抑。鬼脸树林都瞪着眼盯着十日,一拍连一拍。十日只觉得一阵眩晕,这环境让他感到窒息,他扶着鬼脸树干,缓缓降低重心,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十日猛地转头,鬼脸树干突然变得扭曲起来,正要伸出干枯的胳膊扼住他的喉咙。

    “啊,我去!”十日大喊一声,脚下打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

    十日猛地一下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处于一处木屋。有几个男人躺在他旁边,屋里没有床,男人们都垫着衣服躺在地上,窗只剩下一半在半敞着,时不时摇晃几下,屋里墙上挂着一对巨大的鹿角,只有微弱的光亮照进小屋,昏暗暗的。十日缓缓起身,向窗边走去,想确定一下自己的位置,十日怀疑是触发了大人们常说起的机关,没人来过,虽然十日还没有搞清楚目前的情况,但脑子里充满了电影里刺激的冒险场景,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还有些兴奋。

“哐”!

什么东西刮破了他的衣服,十日转头一看被正盯着他的枪口吓了一跳,险些喊出声。他这才发现自己最外面穿着一件深棕色的夹克,最里面穿着个破破烂烂的布衣,牛仔裤配上一双带着金属扣子的破靴子,很像电影里的西部牛仔,只是是最穷的那种。十日轻轻地托起划破衣服的枪,擦掉附在枪柄上的灰。

“哦,这是霍尔M1819步枪,在一本美国的科普书上见过”十日嘟囔道。“等会儿,M1819?那不是1819年生产使用的吗?怎么会有这种枪,还是在中国,绝对不可能。”

“喂,你在叨咕什么?彼得尔?”一个男人大喊道。

十日回头看向男人,“彼得尔?什么鬼?”正在疑惑,又一股极为粗犷的声音传来,“放下!放下,彼得尔!把枪放下!”说着男人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一把M1872转轮手枪!

“等一下,等一下,有误会?”十日把枪丢到地上,连忙摆手。

“哦,这就对了彼得尔,你不是个糊涂虫。”又一个男人倚着墙平淡地说道。

十日平定了一下情绪,靠墙蹲下,感觉这一切都显得不太真实,自己根本不清楚在哪里。十日站起身走到门边,他微微回头看这些男人都穿着类似牛仔的衣服,每人的腰间都别着枪,还一直在喊自己“彼得尔”什么的,这绝不对。十日打开门跑了出去,但没人管他,因为他们知道他就是想跑也跑不远。十日冲出木屋,他傻眼了。

他们在群山之间,险峻的山峰高耸入云,四周再没建筑、道路和人烟,十日踉跄地走到他们唯一的水源地—一处池塘,十日跪倒在湖边,他不可思议地盯着湖面,他长出了高高的鼻梁、深凹的眼眶、还有扎手的胡茬,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自己了。

“这不是恶作剧,这是真的,我不相信,我是在哪里?难道我成了他们口中的彼得尔,不,这不可能,自己明明是在路上。”

这一切只有他之后的同伴—小木屋里的人能回答他。

十日又冲回木屋,看着无动于衷的人们,十日这次没了之前的怯懦。

“我是十日!”

“不是彼得尔!”

众人都回头看过来,又齐齐看向窗边正在吞云吐雾的一个年龄稍大的“牛仔”,那人缓缓转头,缓缓开口:“彼得尔昏头了,他叫彼得尔,你们说呢”

话音刚落,一个大胡子先站起身,然后之前举枪的男人也站起来了,然后更多的人都站起来了。十日并不害怕,仍直直地盯着每个人,昏暗的光打在所有人的脸上,很快,大胡子招了招手,所有人都朝十日扑了上来,很快双方就扭打了起来,不分胜负。

骗你们的,一群单挑一个,十日没多久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很快就被这些大汉打到吐血,惨叫声传遍了整个木屋,虽然现在的他也已经是个大汉了,但还是一边倒的战况,直到抽烟男轻声说道:“好了”。众人才停下,而十日已经被打的几乎晕厥。抽烟男走到十日身边,俯身看了看十日的惨状,悠悠说道:“以后都是要在一起赚钱的,你们下手还这么重。”,然后抽烟男靠近十日的耳朵提醒道:“记住了,你是彼得尔,不是什么十日,是彼得尔.爱劳斯!切记,年轻人!”

抽烟男说完又摆摆手,两个人就把十日带了下去,木屋里很快就再次恢复了安静。

十日依旧有着模糊的神志,他感觉他被两个壮汉拖着,就像是要被处刑的犯人。“难道我就到此结束里面?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正当十日胡思乱想时,两人把他带到了木屋另一角,拿出一个小牛皮包,竟帮他包扎起来,正在疑惑时,酒精的酥麻痛感直接唤醒了十日半死不活的神经。

“啊!你们在干嘛,你们在给我用什么刑啊!”十日痛苦地大喊,两人并没有理他,继续“温柔”地帮十日处理伤口。十日的叫声又回响在木屋。那头,胡子男不耐烦地说道:“那个白痴在干什么?他之前可还没傻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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