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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08  本文已影响0人  一笑东方

读吕煊先生《雾城迷雾》

文/一笑东方   

  吕煊先生首先是一个诗人,其次才是一个小说家。以前呢,只读他的诗歌,清澈纯粹耐读,没想到写诗歌一样驾轻就熟。

      诗人写小说,我一点都不稀奇,远的来讲,四大名著的作者都是诗人,但是你看他们写小说就是小说的样子,从不把小说和诗歌混为一谈。鲁迅先生也是诗人,小说篇篇都是独创,就连唯一的言情《伤逝》都写得比现代任何一部言情深刻。武侠小说《铸剑》,干净淬炼的语言,版画般的画面。北岛写小说《波动》是小说的语言,芒克写《野事》也一样不落窠臼,海子的神秘故事,写的一样神秘又可信。

      同样,昨晚,我一口气读完吕煊先生的《雾城迷雾》,不禁惊叹,天呀,这个人写诗歌已经令我惊为天人了,没想到写小说也一样让被人没活路。小说的主人公也算得上成功人士,于是在生意面前,人们习惯了装疯卖傻,习惯了逢场作戏,渐行渐远的夫妻之情,让她开始失去了对夫君的依恋,近水楼台,与眼前人的暧昧,又不能让她痛下决心,虽然丈夫离过婚,和很多女人不清不楚,然而最终也是不清不楚,仿佛雾里看花,里面还提到几对男女,也是这般暧昧,像雾一样。

      红尘蹉跎,岁月冷暖。得不到总会骚动,得到呢,你开始释然,然后放下,然后冷却。婚姻是个围城,但是婚姻久了就成了废城,一个个出轨的出轨,偷腥的偷腥,仿佛情感类的小说没有哪一部是可以择干净的,就因为藏瑾握玉,也同样藏污纳垢,泥沙俱下,这样才能丰富。

      中国是一个含蓄内向的民族,情欲拿东西都是暗流涌动,两个看似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却已经暗度陈仓,两个平日里打情骂俏的两个人可能干净的像鸽子毛。于是现实中的花花事儿令小说家都羞于动笔,伟大的现实主义,伟大的浪漫主义,这些都成为一个作家的养料和素材。那么一个写故事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把自己的一些影子写进去,这样也好,写自己熟悉的,总比陌生真切。

      小说的人物呢,莫言说,要把好人当坏人写,把坏人当好人写,就是要写出人性的复杂性,丰富性。其实莫言不仅这样做,他还把人当牲口写,《生死疲劳》因此获奖。所以,吕煊先生还应该把人物写得狠一点,那样这个人物就更跃然纸上了。同样,莫言先生还说,一部小说如果不到二十万字,就没有小说的尊严。我这样觉得,吕煊先生这个小说太短了,仿佛刚开了个头,后面我感觉有一大堆故事等着您去挖掘呢,挖呀挖。我在想,是不是我们写这个世界的病态,这个世界的不干净,写这个世界的变态,才是小说呢?这是个问题,真值得思考。

        当然,回到小说的本质,小说之妙就贵在一个“小”字,切口要小,人物要小,从一个窄门进入,然后慢慢扩展开了。小说之巧贵在一个“说”,由谁说?是作者说,还是主人公说,还是配角说,是疯前说,还是疯后说,是生前说,还是死后说,是一个人说,还是众生喧哗,是人说,还是物说、神说,鬼怪说……

        不管怎么说,我读了这一篇,已经期待吕煊先生下一篇了。

吕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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